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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努力幻想著五年前她可愛的模樣,搜尋到她的額頭重重印下一吻,便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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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囂的夜店裡,有妖嬈的脫衣舞娘,有死死糾纏的同。性。戀者,有面無表情的夏寧遠。
他緩緩走動,就彷彿,這瘋狂的世界與他無關。
他在吧檯的角落坐下,吧仔送來一杯威士忌,他一口喝完,等到第五杯下肚,他終於勾唇向身旁的性感女郎招了招手,女郎意會,每走一步半露的酥胸微微顫動,他的笑意放大,隨手解開了胸口的扣子,露出白淨面板上猙獰的鬼首。
女郎舔。咬夏寧遠胸口的鬼首,像是在祭祀,他享受地閉眼,甩了甩髮,下一秒卻被人扯住,他半眯著眼,一把推開女郎,下了高腳凳站直。
☆、第 6 章
天不見亮,睡夢中的馮程程接到了小張的電話,被告知夏寧遠進了局子。
馮程程扶額痛苦低|吟,隨之側過頭輕吐了一口氣,才細聲回她:“我馬上來。”
她輕輕地掛上電話,生怕吵醒許維,亮了檯燈才發現床的另一邊空空蕩蕩,先是一滯,隨即揚起嘴角苦苦一笑。
馮程程趕到北區琉繡警局時,已是上午10點,她坐在計程車裡就見小張守在局子門口張望,下了車她隨手把從茶餐廳裡買的早餐遞給小張,自己留了一份。
小張意會,轉身把早餐分給了局子裡的警員。
“馮經理,今天這麼早啊。”黑子是琉繡警局的隊長,他人如其名,黑黑壯壯,就是嘴太貧。
“李隊,實在不好意思,這路上堵車太厲害了。”馮程程賠笑著遞出了手裡的早餐,哪知被他伸手一擋,嚴肅道:“無功不受祿,別和我來這一套!”
他這一喝,屋子裡的警員們都放下了筷子,馮程程也是心驚不已,眼珠子骨碌轉了一圈,又扯開笑容,說:“瞧您這話說得,我作為您的朋友,請您吃個早餐都不行麼?”
顯然是被馮程程說動了,黑子繃緊的面部稍有放鬆,馮程程趁機用手肘撞了撞他,笑靨相對,嘴像塗滿了蜜糖,“好了好了,不吃早餐容易暴怒,不知道哪個專家說過,暴怒會使肌體加速衰老,所以我的好隊長趕緊收下我這份心意吧,我可不希望我們年輕壯實英明神武的隊長成了個糟老頭。”
馮程程把早餐硬塞在黑子手裡,他指了指馮程程,搖頭淺笑,終於還是收下早餐。
不一會兒夏寧遠被帶了出來,他眼睛嘴角各處都有淤青,馮程程匆匆瞟了他一眼,輕聲吩咐小張帶他上車,又扭頭與黑子寒暄幾句,最終笑呵呵地出了局子。
馮程程來到駕駛室敲窗,窗面上映出她陰沉著的臉,她讓小張下來,小張聽罷稍稍一愣,之後扶了扶眼鏡,忙說:“你昨晚肯定沒休息好,還是讓我來開車吧。”
馮程程趴在窗前指了指小張的臉,說:“你看你的黑眼圈都出來了,我至少睡了會兒,你下來自己先回去吧。”
小張僵持了一會兒,眼底有難色,但最終還是下了車。
車在狹窄的衚衕緩緩行駛,輪胎帶起雨後殘留的淤泥,在路面留下幾道交錯的車輪印。
沉悶的空氣讓人窒息,馮程程搖下了車窗,夏寧遠突然發話:“怎麼不讓小張回家裡坐坐。”受了一夜的折騰,夏寧遠反倒精神,馮程程斜眼瞟向後視鏡,之後又收回視線,並未與他搭話。
他提起小張,她下意識地望向觀後鏡,只見小張仍是筆直地站在原地,惟有那些風,揚起了她的長髮。
她這都成望夫石了……馮程程不知道她怎麼會有這怪異的想法,甩甩頭,暗忖,小張恐怕是擔心她吧。
受到冷遇,夏寧遠也不惱,倒回皮椅靠背又自顧地說了起來,“我真沒惹事,是他們先惹我……”
馮程程莫名的煩躁,她狠狠敲打車載MP3以發洩,惹得它發出怪異的音樂,‘吱嘎吱嘎’像刺刀刮玻璃的聲音。她咬牙又捶了幾下,MP3終於恢復正常,洩流出輕快的音樂。是她愛的小曲,不由得心情好轉,她調大音量,自顧跟著曲調哼起來。
夏寧遠倒有些急了,他眼神飄忽,幾欲開口又頓住,他伸長了脖子湊向馮程程不斷解釋他不過是自衛,那夜店裡沒什麼好人云雲。
馮程程對於他的一切舉動仍是熟視無睹,隨後換了首搖滾樂,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蓋過了他的解釋,他在她耳邊大聲喊:“你別生氣!”
聞言,馮程程猛的將油門一腳踩到底,車絕塵而去,夏寧遠被慣性甩回重新倒在皮椅上,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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