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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道,“普雲寺裡好像全都是和尚耶。”
“呃……”壞小孩!人家不過隨便說說啦,她聽這麼認真做什麼,“到峨眉山總成了吧!我就知道你巴不得娘早點出家……好,我明日一早便走。”說罷,李夫人作勢起身。
“娘,我不是這個意思。”哎,真是頭痛,她怎麼從不知道孃親大人竟能如此唱作俱佳。
“娘……”
“什麼也不用說,你只要回答是訂婚或是不訂婚就好。”
“娘……”天啊!她可以說“不”嗎?
就這樣,在經歷了李父要斷絕父女關係的威脅和雲娟與李母輪番的眼淚攻勢下,靈兒只好無可奈何、委委屈屈地投降了。
第五章
深秋時節,層林盡染、黃花滿地、寒意乍臨,絲絲涼風吹散了最後一縷燥熱,正是賞菊的好時光。
靈兒和王宇軒在花園裡備了甜點,一塊兒欣賞盛放的菊花。
“總算苦盡甘來啦。”他在感嘆不用再過“偷偷摸摸”的日子,平日裡兩人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見面,還可以不時地偷個香吻。
“說得像受了什麼天大的苦似的!”她白了他一眼。不就是捱了二十下板子嗎,這對於習武之人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她不也在李家祖宗神位前跪了一日嗎?除了有兩日腳重得抬不起來之外,也並不覺得怎麼樣啊。
“我可在床上躺了半個月耶,沒良心的丫頭。”捏住她的小俏鼻,趁她開口換氣的空檔塞了顆梅子入嘴。
“你好可惡!”醃透的梅子入口即化,酸得她猛皺眉,“騙人的事也好意思拿出來說。”她把梅核丟到王宇軒身上,想起她上當的經過。
在他倆的事被揭穿的第六天,聽說他捱了打,至今仍下不了床,她心急如燎地前去探望,見到他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當即真情流露,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似的“叭叭”地往下掉。“喜歡”這種奇怪的情感就像是生命力極強的野草,無論承受了多大的壓力,最終也能頂開巨石、茁壯成長,她又如何能壓制得住呢?
誰知遣退了家僕後,他當即生龍活虎地蹦起來抱著她猛親,這分明就是做戲給其他人看、以博取同情的嘛。怨只怨她自己一急起來就忘了他是有功夫底子的,根本就不是文弱書生,即使不能運功抵擋,也不至於傷得這麼久了,仍臥床不起。
這下可好,一哭不就表明了對他有情嗎?害她想賴也賴不掉。
“怎會不好意思?”他戲謔地凝視著她,“若不是這場苦肉計,還不知我的薔薇兒對我用情如此之深呢。”
當看到她痛哭流涕的樣子時,他不禁欣喜若狂,只差沒振臂高呼萬歲了。
“你還說!”她又羞又惱,對著他胸膛一陣亂打,小女兒的嬌態畢露。
兩人打打鬧鬧地沒人花叢中,偶爾響起那女的一兩聲嬌嗔,一會兒連聲響也沒了,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在做什麼。
良久,在涼亭裡,靈兒倚著王宇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薔薇兒,我收到三皇子的修書,近兩天他會到平康城一趟,屆時我可能沒時間陪你,你要記得想我啊。”這種靜靜相偎的感覺真好。
“他來做什麼?”她把玩他垂到胸前的黑髮,在指間上繞了兩圈,就像是玉指上多了個烏金指環。
“信中只提到有點事。但是我還是會抽空來看你的。”他另取了兩人的一束頭髮,把它們纏繞在一起,輕輕地打了個結;以象徵結髮之意。
“也許三皇子會想要見你。你是我未來的娘子,三皇子一定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姑娘能擄獲我的心。”
“不必啦,我才不想見什麼皇子。”她不屑地撇撇嘴。皇親國戚都一個樣,目中無人、自以為高人一等、別人都是賤命一條,這種人不認識也罷,免得被他們當奴才使喚。
王宇軒哪會不知她的想法,但也不解釋。若三皇子是那種專橫跋扈、自命不凡之人,當年他也不會出手相救了。但現在輕風拂面、彩霞滿天,正是“無聲勝有聲”,有什麼事都留到以後再說吧。
三天後,以一般富家公子打扮為掩護的三皇子帶了幾名侍衛,一行七人抵達了王家。雖然貴為皇子,但他相當享受這種微服出遊的樂趣。反正沒什麼大事,可以邊走邊遊山玩水,兼顧體察民情,人多了反而不方便,更缺少自由。
“聽說軒弟定親了?”經過短暫的歇息,儒雅男子已沒有一絲疲累之色,兩人開始把酒言歡敘舊。
“三皇子的訊息還真是靈通啊廠宇軒替三皇子的杯里加滿了上好的女兒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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