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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的、我的!”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對兩人間突變的親密還是不能適應。
“咱們這就和周大人說去。”
“說什麼,說咱們夜探紀家?”
“當然不是。”那他倆會功夫的事不就曝光啦,她才沒那麼笨。
“你怎麼對周大人解釋那些證據的來處?”一句話就讓靈兒啞口無言。只有他在身旁,才能壓下她衝動的性子。她若是嬌豔的花朵,他就是不可或缺的綠n十;她若是投灑清輝的明月,他則就是夜夜相伴的星子。兩個人可以說是互:相添輝。
他提議,“咱們不如把可疑之處和猜想寫下來,再以'薔薇夜盜'的名義投書給周大人,讓他加派人手調查。”
“可以是可以,但是……”她忽然想到守宮可是活的,都過了兩天了,它們還有幾隻留在井裡?“那些守宮跑掉的話不就沒證據了?咱們快去瞧瞧。”
“別擔心,我已經在井臺上灑了驅蟲的藥粉,只要不下雨。它們一隻也跑不了。”他拉住她。當時他覺得有異,就在離開的時候隨手灑了一把驅蟲粉,把守宮全圍困在井裡了。
“哇,你好聰明。”靈兒又叫又笑,忘情地抱住王宇軒。
“呵呵……過獎啦。”他反手把她摟得更緊。看來薔薇。兒已經開始習慣他的存在了,他的前途是越來越光明啦。
當夜,平康縣府衙收到薔薇夜盜的飛刀傳書,裡面寫著紀冕如何毒害堂弟、殺死管家,又在哪裡哪裡可以找到證據,希望周大人儘快還紀夫人一個清白雲雲。
縣太爺雖懷疑薔薇夜盜為什麼突然插手管衙門的案子,但暗中佩服他的義舉,第二日就派人把紀家包圍了。
果然,官差在花園裡發現了那口滿是守宮的枯井,又在管家的房裡搜到三百兩銀子。原本王宇軒和靈兒還擔心銀子會被紀冕取走,可紀冕這些天得意忘形地只顧著吃喝玩樂,根本沒想過到管家房裡看一看,他們是白擔心子。
接著,到落馬坡的衙差又報告挖到了管家的屍體。一切跡象都與薔薇夜盜的投書分毫不差,周大人當即下令逮捕審訊紀冕。
後來又有家僕報告九月初三深夜看到管家與紀冕從後門出去,此後管家就一直沒露面。紀夫人也控告兩個月前紀冕企圖染指於她。
在如山鐵證面前,紀冕只能伏首認罪,如實地供出夥同管家每日騙紀瑤喝下有毒的參茶,又讓管家把守宮焚燒滅跡,然後殺管家滅口。他原以為事情做得天衣無縫,豈知因為管家沒按他的吩咐把守宮燒死,而是懶惰地隨手丟到井裡,終於使他的惡行敗露。
最後紀冕被判處斬,還了紀夫人的清白。
通姦殺人案總算圓滿的了結了,平康城不但恢復了往日的祥和,而且又增添了一段佳話。不過期間還發生了一段小小的插曲:由於紀冕伏罪,靈兒太高興了,讓王宇軒在她房裡多待了些時間,結果被弟弟設計陷害,母親發覺了女兒房裡有個男人。為了維護女兒的名節,王李兩家經過商量,覺得宇軒應該負起責任。如今,靈兒與王宇軒的身份已經是未婚夫妻的關係了。
王宇軒當然是一萬個答應,他樂得順水推舟。
靈兒才剛接受自己喜歡上宇軒的事實,身份卻又馬上來了個三級跳。開始的時候,她是怎麼也不願與他訂婚的,但——
“我不要!我才不要訂什麼婚咧!”她的頭搖得像撥浪鼓。
“不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娘做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你好,你們孤男寡女的深更半夜共處一室。若不這樣做,事情傳出去,姑娘家的名節可就不保了,你以後要怎麼做人!”這丫頭,明明與王家公子兩情相悅,卻偏要嘴硬。
“可是,我們只是說說話,並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怎麼能這樣隨隨便便地就把婚事定下來了?”
“這還不夠?哪家的姑娘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別說與男子共處一室,就是成親前未曾見過自己夫婿一面的也數不勝數。像你這樣成在拋頭露面已是不該,如今……如今還想把爹孃氣死不成!”李母用絹子按住眼角,偷眼瞥到靈兒已經面有愧色,更加勁地擠出兩滴眼淚,“娘就知道自己命苦,生了你們兩個冤家,一個是沒點姑娘家的樣子,另一個是把家當成客棧,我是上輩子欠了你們什麼了,嗚……”
“娘!”
“都是孃的錯,是娘把你寵壞了。讓你什麼事都由著性子,我對不起李家的列祖列宗,還是讓娘到普雲寺出家算了,到時眼不見為淨,你們怎麼鬧由你們便是……”
“娘……”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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