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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疤說到這裡,眼睛同樣被淚水模糊了,繼續說到:“林先生,說實話,我就不是個好人,父親聽說在嚴打那年,捱了槍子,後來母親改嫁之後,也徹底失去了聯絡。這麼多年,我就是靠著坑蒙拐騙等等事情活過來的。如果沒有林先生,我知道我的命運,不是在蹲大獄的,就是被人砍死在街頭。可以說,在這個世上,林先生已經算是我唯一的親人。”
說著,刀疤又給老人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老人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和這人有這樣一段恩情。同時想起,早些年自己確實來過一次俗世間,那時候是被仇家一路追殺,好不狼狽。在一次大戰中,自己用了一些技巧,才最終將這人打敗,只是記得,當時似乎有這麼一個人,在仇家要和自己同歸於盡的時候,他出現了,將這仇家用石頭砸死。自己當時處於感激對方,同時也是養傷,在那段期間,隨手指點了對方几招最粗淺的功夫。沒想到當初的無意之舉,卻為自己後來留了一條後路。
本來他還奇怪,刀疤為何如此待他,他怎麼想都想不通。此時聽到刀疤這麼說,頓時明白了,本來還有這想法,想考察一下刀疤的人品,現在一切都不用了。
老人激動之下,嘴皮子有些哆嗦,看著跪倒在地的刀疤,激動的說道:“你,你給我磕幾個頭。我林正飛,今天就正是收你為徒。雖然老頭我現在沒有功夫在身,但是一身經驗還在。雖然你現在年紀已經大了,不適合練武,但是不管怎麼說,老頭子儘自己可能,將自己一身所學盡數教給你!”
刀疤聞言,也是興奮,急忙磕頭,奉茶。
十幾年後,刀疤也終於如願以償,拜得這樣的高手。
師徒倆確定名分,自然說起話來更加隨意,老人對於刀疤的一些行為,也不再有任何的愧疚感,只是滿意,相當的滿意,徒弟如此孝順,他又如何不滿意。
就在老人訴說著這些年的事情,把自己的師門,以及恩怨情仇慢慢的說給刀疤聽的時候。刀疤辦公室的座機電話響了起來,他們這才想起,這裡還是董事長辦公室,自己這徒弟,還是這麼大一個集團公司的董事長,還有著這樣那樣的俗事需要處理。
“號碼是胡先生女朋友的?”刀疤看著座機上跳動的號碼,對一旁的老人說道。
老人聞言,說到:“不管什麼事,記得我們之前說好的,儘量交好對方,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除非大仇,否則儘量不要交惡對方。”
刀疤點了點頭,拿起電話,正準備客氣的問聲好。
不料電話那頭,胡青憤怒的聲音,彷彿能夠洞穿話筒,直接穿了過來,道:“就等著我的報復吧!”
說完,也不再說其他的,直接掛掉了電話。
刀疤見此,頓時大驚,這是怎麼了,他什麼時候又得罪對方了。正要打電話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胡青為什麼說出那樣的話。老頭適時的卡住了電話,說到:“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快速查查,到底是什麼事情。胡先生既然這麼說,肯定是你這邊有人不開眼,得罪了對方。”
刀疤明白,難道是有人看自己剛剛在辦公室裡,當著大夥的面,丟了面子,所以要找胡青的麻煩。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就帶人就騷擾對方。
如果是這樣,刀疤恨不得直接將這人剁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來人,給我查查,到底是什麼人,在剛剛得罪了胡先生,快,一定要快!”
刀疤話剛說完,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正在氣頭上的刀疤,看著手機上面顯示的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說到:“張局,我是鐵戰,現在給我電話,是有什麼事嗎?我這邊正忙著呢,亂死了,我頭都大了!”
刀疤叫鐵戰,具體這名字怎麼來的,肯定不是父母那裡遺留過來的。人們知道名字的時候,那時候鐵戰早已闖出了名氣,過硬的拳腳功夫,在這周邊數省無人能敵,那時候也沒人在在意,這鐵戰到底是哪裡蹦出來的。
“我猜你就忙死了,而且我們也快被你搞死了。你說說你手下張大奎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就這麼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在主幹道,幾十號人圍著兩個學生打。你們現在真是膽越來越肥了,下面的分局都快讓你們一手遮天了。發生這麼重大的事情,下面分局的人看到是你們的人,居然沒有帶隊過去。現在這事鬧大了,你得想辦法解決。另外,我就想問問,這兩個學生到底怎麼得罪你們了,怎麼非要這樣弄死人家。我們去人家學校查了,一個研究生,一個大一學生,都是學校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怎麼可能和你們這些人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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