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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很久,大約半個小時,沒看到後面有警察追來,席夢萍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怎麼辦?我們不能回學校了,他們肯定很快查到學校的。”
胡青暫時也沒那些考慮,他如今唯一希望的就是找個地方,把身體調養好。今天關鍵時刻的突破,暫時性的擺脫了之前自己暴利刺激真氣的嚴重後果,雖然這種事他沒有聽說過,但為了以防萬一,留下隱患,胡青覺得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個地方,徹底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如果當真沒事,再加以調養一段時間。胡青相信,到時候得罪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別以為他是個醫生,就不會殺人,醫生往往是天底下最冷血的殺手。
“我需要個地方,調養身體,現在我這身體,處處透著奇怪。本來我在學校那裡找了一套房子,不過看這樣子,暫時也不能回去了。所以,我們得另外找個地方!”胡青說道,當然,還有另外一件事。
想到這裡,胡青直接問席夢萍拿過手機,很快就查到了宏發地產董事長的辦公室電話。
今天這件事不管是不是刀疤做的,總歸有一件事他可以肯定,這件事一定和刀疤有關係。
不管對方是有意還是無意,既然敢利用自己,就應該有相應的覺悟。
在這一處僻靜的小區門口,兩人站在兩棵粗壯的垂柳之下。席夢萍還考慮著今天發生的一切,應該怎麼處理,他只能期盼著,警方只是來晚了,並不是和那些人有勾結,不過也不能全然往好的方面想,壞的方面,也得有相應的考慮。
這時候,她聽到胡青的聲音,便看過去。
只見胡青陰著一張臉,用一種非常氣憤的話道:“剛才的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如果這件事真被我查出和你有關,你和你的手下,就等著我的報復吧!”
說完,“啪”的一聲,胡青將電話掛掉。
想了想,又拿起電話,撥了過去,這個電話他是記得的,當時那人給自己留了電話。
“詹校長,不好意思,又打擾你了,是這樣的,我和我們輔導員席夢萍,這段時間可能有點事忙,我們特意向你請個假。還有,如果有人找我,你就說沒有見過我們,反之,後果你知道的”
掛掉電話,胡青這才將手機還給席夢萍,同時說到:”學姐,把手機關了吧,或者換張卡,如果警方真的可能針對我們,接下來很容易透過手機偵查到我們的位置!”
“媽的,這些警察,真是比那些流氓還可惡!”胡青同時憤怒的牢騷著。
席夢萍尷尬的點點頭,對胡青剛剛的電話也是奇怪,他怎麼敢威脅校長?這其中又有什麼問題
卻說另一邊,在胡青打電話的時候,刀疤和老人還真考慮著,到底應該怎麼接近胡青,交好胡青。這樣,就能讓胡青出手,給解決他們的問題。不管最後能不能成功,這也是目前唯一的方法。
刀疤對老人那是全心全意的感激,知道老人有這問題,刀疤甚至很決絕的說道:“不行,我就跪在胡先生面前,直到他滿意,願意救林先生為止。”
老人也是對刀疤很感激,激動的同時,搖著頭,說到:“再想想吧,總之,現在要做的是,萬萬不能再和對方起衝突。看得出來,這人恩怨分明,同時出手狠辣,如果真的得罪對方,可能承受的後果也是非常嚴重的。一個有著功夫的醫生,想想都可怕。這種人,即使在武林中,也是懼怕的對方,醫生殺人,防不勝防,而且有萬千手段,讓你想都不敢想。”
“不管如何,這胡青對林先生幫助很大,必須得求對方,不論什麼條件,哪怕是我這一世身家或者我的這條命,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刀疤態度很堅決。
老人聞言,那蒼白的面容上,浮出淡淡的激動,昏黃的老眼泛著幾滴渾濁的淚珠。
“你為什麼會這樣,老頭為什麼值得你這麼做?”老人想不通,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按理說,他們只是萍水相逢,最關鍵的是,是自己欠了對方一條命,自己能活到現在,已經是欠了他極大的恩情了。
聽著林先生這麼問,刀疤想了想,似乎下定了決心,噗通一聲,跪倒在老人面前,說到:“林先生,或許您已經忘記了我。但我一直記得,當年我還是個小混混的時候,要不是林先生的提點,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我。我這個人或許不是個好人,或許沒有什麼優點,但是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對我有幫助的人,我一直會感恩戴德。當初林先生或許只是隨手之舉,但對我這一生產生的影響太大了。不管林先生願不願意承認,我心底裡,一直拿你當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