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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
現任首相斯諾勳爵在2月份倉促上任首相時,議會內部很多人都認為,本年之內很可能還會換首相,後來果然在美洲戰場發生了那件慘痛的失利……
如今最熱門的首相人選我們很榮幸都已經認識了,正是在十多年前已經出任過一次首相的諾丁漢公爵……國王陛下私下也對諾丁漢公爵的人品十分欣賞,據說就是因為公爵和夫人多年來十分恩愛……
諾丁漢公爵夫人一向親自擔任公爵大人的助手兼秘書,是一位才華出眾的女士……”
晚餐結束,大家道過晚安,送老先生回了房間,困惑的查理悄悄問海倫娜:“老霍華德先生怎麼似乎也對南安普頓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說起這個海倫娜就有點惱怒:“親愛的查理,你難道還不瞭解你那位老朋友**又霸道的風格嗎?他知道老霍華德先生什麼都喜歡跟我討論,所以對老先生也一併隱瞞了。剛才我只是對善良的老先生請求說,菲茨威廉可能要在南安普頓待一段時間,所以我也打算去跟海因茨還有菲茨威廉一起享受海風,老先生就很‘理解’的催促我趕快去與菲茨威廉會合了,這也完全證實了我的猜測!等見到他的時候,我一定要跟他好好談談關於人與人之間基本的信任問題……”
海倫娜在前面氣憤的碎碎念,查理在後面卻又遲疑的嘀咕起來:“……所以,他是不希望你和老先生了解到這些事的?那麼……我原本不應該來找你們?……噢!我好像又做錯了!菲茨威廉會怎麼責怪我啊……”
海倫娜徹底鬱悶了:“喂!查理·斯賓塞先生!你關心的都是些什麼重點啊?”
雖然海倫娜心裡有種不詳的預感,導致一夜輾轉反側,並且在清晨就早早醒了,但她不得不表現得和平常一樣從容不迫,等到十點吃早餐,再跟老先生道別,然後才能出發。趁著早餐前的時間,她字斟句酌的給在倫敦的格林先生寫了一封信,又給就在附近的三位牧師蒂爾尼先生、奧斯汀先生、坎伯奇先生寫了三封措辭謹慎的短箋。
因為海倫娜的信件發出得太早,而早餐結束得又太晚(在海倫娜看來),當查理和海倫娜終於出發後,馬車才剛剛駛出幾英里,牧師坎伯奇先生已經在他們必經的大路邊等著他們了。
“斯賓塞先生!奧古斯汀小姐!”胖胖的坎伯奇先生揮舞著雙手攔下馬車,但馬車還沒停穩時就急切的跑過來,居然在路邊不雅的摔了一跤。
查理立刻詫異的下馬扶起他,只見他白白胖胖的臉上汗津津的,手中就捏著海倫娜清晨剛剛發出的短箋:“斯賓塞先生,奧古斯汀小姐,請允許我到馬車裡商討一件要事,然後你們再決定是否出發。”
查理還想詢問什麼,海倫娜已經開啟馬車門:“請上車來談,坎伯奇先生。查理,你也上來。”
她的聲音平靜,表情溫和,但查理卻不由自主的立刻聽從了這個隱藏在陳述句裡的命令。等兩人上車,關上馬車廂門後,坎伯奇先生立刻說:“你們不能去南安普頓!”
87Chapter72
坎伯奇先生就是在去年冬天時,曾陪海倫娜和菲茨威廉去看望過他牧區裡一位重症流感病人的牧師;從那之後他就一直比較關注這種可能傳染的疾病。當時因為海倫娜提出了幾點更有力的措施,強力隔離了病毒的傳播;所以這種疾病在三位牧師的牧區內雖有零星發生,但始終沒有明顯流行開來。
而且坎伯奇牧師顯然比這邊某位陷入愛情的紳士要頭腦清醒得多,在與外界和周邊的通訊中;特別留意到其他地區也有同樣疾病傳播的情況,而且日漸嚴重。正好在兩個星期前,他就透過與一位在南安普頓的舊時同學的通訊;得知了南安普頓的港口區出現了麻煩,雖然那裡的訊息遠遠不像來自倫敦的訊息那樣容易引起人們的重視,卻比倫敦的情況聽上去更加糟糕。
因為生活在船上的水手們、和在港口討生活的人們對於傳染病更加敏感;所以自從春天以來,生病的人一開始增多,人們紛紛尋找疾病的源頭;港口的居民們就開始指責水手們從海外帶來了傳染病,並出現了不少反對水手登岸的聲音。更麻煩的是;兩個星期前,兩艘海軍戰艦從朴茨茅斯皇家海軍基地帶來了一大群服役結束、即將登岸回家的海軍,這群海軍當中不巧就有病人,港口的居民們得知後紛紛要求實行瘟疫時期的制度對他們實行隔離,並且真的組織了一大群人到港口阻止他們登岸。
而剛從艱苦的海上戰場回國的海軍們可不會被港口居民們輕易阻止,何況他們早就受夠了該死的海上生涯,一心想登岸回家。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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