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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圖強地工作,弄得公司天怒人怨,用副總老吳的話說,“真是連辦公樓的廁紙問題都想管一管。”由於氣壓太低,很少有人敢找他出去吃喝玩樂,他練不下去瑜伽又沒法輕易入眠,於是開始每晚去別墅地下的小型射擊場消磨時間。
其實這裡荒廢了很久,儘管射擊的時候有保護措施,但醫生嚴厲禁止他從事這項運動,對他頭部的舊傷不利。可現在沒有人能管得了他,欣姨的眼淚都不行。就像今天,他整整進行了兩個小時的實彈移動靶射擊,從地下室上來的時候腦子已經混沌了。
“戚少,有人等您很久了。”
“誰?”
“他說他叫簡捷。”
戚宇尚的腦子裡還在嗡嗡作響,一時沒有什麼想法。他一邊向小客廳走著,一邊扒自己浸滿了火藥味的衣服。聽到門響,簡捷放下茶杯抬眼望去,戚宇尚赤著上身,頭髮有點亂蓬蓬的走進來,正要扔掉手裡的襯衣。
“簡老師……”他皺了皺眉,把揉成一團的襯衣又重新套上。對於這個文雅溫和的男人,他無法像對袁峰那樣針尖麥芒,起碼的禮貌還是有的。“讓你久等了吧?我在練射擊,沒人進去叫我。”
其實是沒人敢進去叫他。這些日子他自己就像一個定時炸彈,再端支槍對著移動靶跟對著滅門的仇人似地,保不準把進去的人當靶子一起給轟了。
“也沒等多長時間。”簡捷微笑著站起來。“你要不要先去換衣服?”
戚宇尚搖搖頭,示意簡捷坐下。他端起茶杯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氣灌下去,涼的,看來對方真的等了很久。
“怎麼回事?”戚宇尚對著慌慌張張進來換茶水的保姆瞪眼睛,保姆嚇得手有點哆嗦,茶壺茶杯乒乒乓乓的一陣亂響。
簡捷覺得有點好笑,其實戚宇尚和他的年齡相仿,也許是因為春水的緣故,他覺得戚宇尚某些地方也像個孩子。
“是我不讓他們換的。”簡捷趕緊解釋:“都挺忙的。”
這次簡捷是自作主張來的,沒敢讓袁峰知道。
春水在酒吧駐唱的事沒多久就有人來告訴他們。簡捷和袁峰偷著去看了一次,袁峰心疼了。他沒留意春水和什麼人在一起,唱什麼歌,只看到孩子瘦了黑了,身上穿的T恤是從地攤兒上買的。
“得找個好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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