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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還真不小心,也不避嫌。”秦中英低聲打趣地橫了他一眼。
要你多事!他也回了好友一眼衛生眼。
耳邊又傳來對話。“我有一個遠房表妹剛上柳府當差,這個月她有幾次就在半夜裡撞見男人自大千金的閨房出來,真是喔。”說話的人像是隻恨自己不是那個人一般。
“這個月?這個月你不是上潯潝謁靈祭天去了嗎?”秦中英大驚。“那麼那個大方進出她閨房的男人,不就不是你……”他偷覦了一眼,只見對面的男人早已青筋暴怒,臉色一片鐵青。
闇夜,男人由樑上窗臺翩然入寢,腳步看似輕柔,實則飽含怒氣。
他立定於床頭,身子文風未動,臉上線條剛毅,沉肅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慄。
而這股戾氣正掃向床上猶不知死活,睡得香甜的豔婦。
負手而立,死命盯著好一會,他驟然朝她的香肩掐去。
她由睡夢中驚醒,一見動粗的人竟是他,驚愕地罵道:“要死了,你想謀殺我嗎?”
他手一鬆。“誰,那個男人是誰?”沉著臉,他劈頭就問,並後悔自己撤了柳府的秘探,才會教人帶了綠帽都不知。
“什麼男人?”她茫然不懂,在瞧見他肅容緊繃後心下一驚。
“與你苟且的男人。”他深惡痛絕的說。
“苟且的男人?你在說什麼,我哪有什麼苟且的男人?”
“還不肯承認?”他劍眉星目此刻全扭成—片。“全京城都知道你柳大姑娘的風流史。”
“咦?我這風流史你今天才知道嗎?這時候對我發什麼火?”她以為他提的是她長久以來在京城的“盛名”。
“我指的是,我上潯潝的這個月,半夜進出你閨房的男人是誰?”他咬牙問。
“誰?哪有男人進出我閨房,你聽誰胡說?”她否認。若有,他是唯一一個進過她寢房的男人。
“沒有嗎?空穴不來風啊!”他逼近她,臉上怒氣清晰可見。可恨,他前腳才離開,她後腳就迫不及待的紅杏出牆,可當真令他始料未及啊。
“當然沒有。”柳如松在他的逼視下蹙眉。“啊,男人嗎?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她忽然說,
“有?果然有!”他登時怒不可遏。
她嚇了一跳,首次瞧見他對自己發這麼大的火,害怕地嚥了嚥唾沫。“你先別火,聽我說嘛。”她小心的摸上吃醋男人的胸膛,蔥段玉指在他上頭拍呀拍,撩啊撩地,男人怒火才降了一些。
“說吧,給我說清楚,否則我先將你折成兩半,再將姦夫下油鍋。”
她美眸圓睜,立即說:“哪有什麼男人。”接著笑咪咪地又說:“那男人就是我!”
“什麼?”
煩躁地側看著他。“我說那男人就是我!”她再重申一次。
他手覆胸,睇向她。“你在開什麼玩笑?”
她狡黠地垂下眸。“真是我,不信你可以瞧瞧這個。”她下床拉開衣櫃,扯出一件男杉。
“你假扮男人?”這會換他驚訝了。
“嗯。”她將衣衫重新塞回衣櫃裡。
“為什麼這麼做?”
“為了探查敵情啊,我經常這麼做的。”她理所當然的說。女人辦事畢竟不方便,換個男裝才好辦事,“不過好一陣子沒這麼做了,最近為了我爹,不得已又女扮男裝重出江湖。”
姚常焰若有所思的睨著她。這就是為什麼經常有人撞見她房裡有男人出入,臭名傳得滿天飛,原來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半晌,他才鬆了口氣的淺笑。“為了你爹,你查到了什麼?”
“不惱了?”她斜睇他。
他聳聳肩,笑得老奸巨猾,上前將她摟在懷裡。“不惱了,沒什麼好惱的。”他厚著臉皮的說。
柳如松恨恨地磨牙。半夜拿醋來澆她,這會又跟沒事人似的嘻皮笑臉,真難想像他是那個人人以為不苟言笑、一板一眼的皇太子。
未免差太多了吧!
“我查到我爹的信確實落入臻妃手裡,她打算用此要脅我爹辭宮,好安插她的胞弟繼任。”懶得與他計較,說正事要緊。“但事情沒那麼簡單,我冒險跟蹤三皇子多次,發現他與蒙古在京城的特使接觸頻繁,我擔心他們居心叵測,恐怕有其他圖謀,現在我擔心我爹不僅會被迫辭官,也許還會被陷害到小命都不保。”她憂心忡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