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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她想起那噁心的三皇子。今兒個她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將那牛皮糖甩開,一不小心這雙手又教他吃了不少豆腐,這一切都怪二皇子那臭傢伙,要不是為了讓他沒面子,她也不必犧牲色相,去與那色胚周旋。
可說來也教人不甘心,只要是男人,不分老少,哪一個不是對她趨之若騖,為何二皇子這假正經就是對她不假辭色,活像她是髒蛆蛆,碰不得也不想碰,真是氣人。
皇子就了不起,當不上皇帝不照樣被其他兄弟鬥下臺,將來下場說不定悽慘得很。
屆時,瞧她要不要出手幫他一幫,畢竟在朝中沒實力可辦不成事的,這點大皇子倒是積極,這幾年對爹提攜有加,但說穿了,不就希望將來結合勢力助他登上皇位嗎,只是在她瞧來,大皇子火候還不夠,皇上對他也不夠信任,雖然此次派他剿寇,但成果未定,將來這太子之爭,還有得瞧呢!
微闔上眼,希望這麼闔著闔著就睡著了,否則明日又是一番折騰。
此時一陣清風拂過,她只覺得挺舒服……不對,窗是關著的,怎麼會有風?
驀地,她睜開眼,倏地一窒,只見四周已是一片黑暗,蠟燭早熄了。
怎麼回事?
在漆黑中,她聽到有人接近床沿,而且故意弄出微響,讓她知道有人。
“是誰?”她鎮定的問。
黑暗中他淺淺地勾起嘴唇。不錯,很有膽識嘛。
“是誰?”見來人沒有回應,她又問了一次,小手俏悄摸向枕頭。沒有武器,這玩意只好將就使用。“大膽,這裡是皇宮禁院,你竟敢擅闖,要命不要!”
他愈來愈讚許她了,臨危不亂,大有主母的架式。
“是我,姑娘不記得了嗎?”他將聲音壓得低低的。
“……你是誰?”暗夜之中,又揹著月光,她瞧不見他的面容,只覺得聲音耳熟。
“姑娘真是貴人多忘事,被搶了千兩銀票轉眼就忘得一乾二淨,當真是大戶人家,不在乎這點小財。”
她大呼一口氣。“是你,你這個登徒子,還敢出現在我面前?!”那日就是受了這個可惡的傢伙輕薄俊,她氣惱地派人四處打聽了好一陣子,不過始終沒有他的訊息,無名也無姓本來就不好找,可是這會這登徒子自個兒送上門,她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我想念你,所以就來了,你不感到受寵若驚嗎?”他邪笑不已。
“呸!受寵若驚,本姑娘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是嗎?”瞧著一床凌亂的紫絲褥,他態度輕浮的傾向前。
“你要做什麼?”她大驚。
“耶?姑娘冰雪聰明,我又深夜造訪,你該不會不知道我所為何來?”他佯裝吃驚。
“你!你該死!你再過來一步我就大叫了,在這禁宮裡你插翅也難飛。”她抱緊枕頭說。
“姑娘這麼想我死?真是奇了……以姑娘放蕩的名聲,男人深夜造訪,該是掀褥歡迎,怎麼高喊救命呢,這與傳言不符啊?”
柳如鬆氣結。“我的名聲如何放蕩都不干你屁事,離我遠一點,否則我要大叫了。”
“嘖嘖,言語粗俗,不似大家閨秀,真不懂那些選妃的大臣們都老眼昏花還是那位二皇子目光如屎,不小心挑中了你。”
“對!就是那位目光如屎的二皇子挑中了我,所以你最好給我小心點,當心二皇子派人拿了你的腦袋!”她索性威脅起他來。
“你當真認為二皇子會為你這淫娃蕩婦與我衝突?”他冷笑以對。
“你!不對,這裡是皇宮內院,你是怎麼進來的?”她驀然想起。
“走進來的。”閒散的模樣實在教人恨得牙癢癢。
“你是宮裡的人嗎?對,一定是,唯有宮裡的人,才能這般閒適地在深夜出入宮廷,也只有宮裡的人才能輕易探聽到朝廷大臣貪贓枉法之事,進而從中阻撓,藉機黑吃黑,你究竟是誰?”她再次問。
聰明,不愧是他相中之人。
微微扯出一抹邪氣的笑。“我是誰?不就是你未來的相好?”
“大膽!”她氣得將枕頭扔向他。
他輕易閃過,不過仍是小心地揹著光,不讓她有機會瞧見他的面容。但,她就不同了,對著月光,他清楚瞧見她氣息急促,氣憤得兩彎如柳的黛眉橫豎起來,但見欺霜賽雪的白膚在月光下映著火紅,芙蓉嬌靨,令人心猿意馬。
倏地,她想下床高呼求救,一個箭步,他順勢一手捂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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