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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後一步並往四處探看,搞不清楚他想要“多”隱密的地方。“你——想到那裡去?”
“你睡覺的地方,小花兒。”
她的臉立刻就漲紅了,想不到他會為“此”而來,璦媚還說在“這方面”他並不會打擾她,自己竟然也相信了,但最可怕的一點還是在於她並不能對丈夫說不。
“請……請跟我來,大人。”
她幾乎說不出話來,走路更成問題,雙腳彷佛灌了鉛似的,淚水在眼中拚命打轉,原來他是為了“懲罰”她而來的,是不是因為新婚夜醉到事後想不起任何事了,所以才決定前來再侮辱她一次,反正她絕不會求饒。
其實她輕易就點頭的態度令雷夫也差點因大吃一驚而忘了跟上,這表示她常做這種事嗎?她丈夫是誰?竟被她漠視了這種地步?老頭子?她厭惡的人?無奈自己實在渴望她,便匆匆追上。
在進入大廳時,雷夫突然想起自己身在何處,他的妻子八成在某個地方,她知道他在這裡嗎?就算她知道了,自己捨得放棄這個大好機會嗎?那女孩的吸引力委實太大了,雷夫甚至不清楚她把自己帶到哪裡,滿心只有關上門後緩緩轉過身來的她。
“你要的,不會真的只是說說話吧?”她問道。
雷夫把她充滿奢望的口氣誤為調情。“過來,小花兒。”他笑道。
憐兒雖討厭這個荒謬的名宇,但卻無法阻止他叫,所以更恨自己居然真的怕他。
她垂著頭乖乖走過來,不曉得他打算怎麼對付自己,一記耳光?或者一頓毒打?不管是什麼,萬萬料不到的竟是被他輕輕擁入懷中,然後雷夫乾脆橫抱起她,先將她輕輕放到床上去,再坐到她身邊,粗糙的手指撫過她光滑的面頰。
光是他炙熱的眼神,便足以令她覺得臊熱不安了,等他俯下頭來覆蓋住她的雙唇時,憐兒的體內更是立刻湧現一股難言的感受。
他不斷的加強壓力,最後憐兒不得不微啟櫻唇,於是兩人的唇舌交纏,她也才想到這竟是她的初吻!
如果她不好好應和他的話,一定會被他看出自己的缺乏經驗,憐兒不願被當成無知的人,所以便認真的跟隨他的每一步驟,她哪裡知道如此一來,竟被雷夫誤認成她也像他想得到她一樣的渴望著他。
雷夫覺得自己再也剋制不住了,便抽開身子開始幫她脫衣,本想捺著性子慢慢解開絲帶,但氣息微喘的他實在不太耐煩,索性抽出刀子來用割的。
是她的尖叫聲把他的注意力給全部拉回去。“放心,我會賠你絲帶。”
憐兒咬緊下唇,他哪裡知道她受不了的不是絲帶受損,而是他為她寬衣的“方法”,那使她想起遭受強暴的茵茵,當時她的衣服就是被理查用刀子割開的,難道身為丈夫的人,對自己的妻子也必須用這麼粗暴的辦法?
憐兒越想越自苦,淚水不禁綬緩滑落,為什麼?自己曾發誓絕不在他面前落淚的,但現在……
“這些絲帶真有那麼重要?小花兒。”他的表情、口氣在充滿關懷,讓憐兒的心絃為之一震。
“我……我有上百條不同的絲帶可資替換,大人,但是卻沒有嘗過衣服被割開的經驗。”
“原來如此,我錯了,如果讓你也割破我的衣服,你的心情是否就會舒服一些?”
憐兒瞪大眼睛看著他交到自己手上的刀子。“你八成是在開玩笑,大人,我那有力量割開你的盔甲?”
“噢,這個你得幫我卸下,至於其他的衣物,只要能止住你的淚水,就算割成長條也無所謂。”
因為這個主意實在太瘋狂了,憐兒不禁破啼為笑,說如果這裡有他可以穿的大號衣服,她自然會“遵命”,可惜沒有,而她又不能讓他只穿著盔甲回去,所以便礙難從命了。“雖然,很想知道真的這麼效之後,你將如何向部下解釋。”她哈哈笑道。
雷夫也跟著笑開,奇怪,以前從未在床上應付過哭泣或談笑的女人,原來滋味還算不錯,尤其是面對如此的佳人時。“到時我只好說實話羅,說自己碰上個熱情如火的女人,所以——”
“你撒謊!”憐兒驚呼:“你真的會說出那麼可怕的話來?”
“如果他們看到我身著破衣,自然會相信。”
“所以我才不能照你說的去做。”
“好吧,那你願意幫我卸下這些衣服嗎?”
憐兒點點頭,很高興可以躲到他身後去,剛才只顧著說笑,幾乎忘了自己是一絲不掛的,但一想到待會兒他也會不著片褸,憐兒馬上又羞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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