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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就是這麼個意思。
我本來都覺得已經可以一了百了了,秦紹忽然放開手,我大口大口喘著氣,蜷在那裡卻埋怨秦紹怎麼可以反悔呢?他都是堂堂一介企業龍頭的老大了,怎麼能言而無信。
秦紹猙獰地看著我,說道:“殺了你髒了我的手。有本事你自殺去。”
他是個聰明人,即便在暴怒的情況下,也知道殺人是犯法的。
我喘過氣來,認真地盯著他說:“秦先生,您不是盼著我死盼了很多年了嗎?那我如果自殺去,您可以按照剛才我們說好的那樣,給我爸手術費嗎?要是有來世,我下輩子給您做牛做馬都行。”
他站在我前面,毒辣辣地看著我,真像一個盼著我死盼了多年的人。他眼裡的戾氣逼人,可我也無所害怕。
他說:“下輩子?你哪裡會有下輩子?你會在地獄裡永不超生。”
我忽然想笑,我本來偷偷在心裡詛咒過秦紹在地獄裡永不超生,現在他用同樣的話送給我,可是我們倆要是都在地獄裡永不超生了,我們倆得多相看生厭啊,都得卯足了勁往外投生吧?
我看著他,說:“秦先生,只要您給我爸錢,即便閻王要我超生了,我也攔著不讓,保證按照您的要求來做。您不是捐了那麼多的錢給A大嗎?我也是A大的學生,您當捐款了吧。”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
對一個視死如歸的鋼鐵女俠來說,又有什麼畏懼的?他真把我生吞活剝了,我也不害怕。
他又撲過來,不過這次他卻開始撕我的衣服。本來今天穿得不多,他沒兩下就把我剝乾淨了。
他毫無章法地咬著我的脖子,又咬我的嘴,在我耳邊惡狠狠地說道:“你想得美?你做的孽,哪能讓你輕輕鬆鬆去死的?你得折磨夠了才好去死。”
我想他肯定是看著我的臉又想起他的女朋友了。我想老天待我不公到這個程度,竟然還要讓我替別人來受過。
可是,當我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我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我甚至願意替她來還罪。可能她是個像溫嘯天一樣的人,和秦紹兩人過了幾年,然後把秦紹給踹了。我要也是男人,我也有可能找溫嘯天報仇,要是還不過癮,還要找長得像溫嘯天一樣的人報報仇也說不定。
所以秦紹怎麼對待我,我都看淡了,大家都是瘋子,湊在一起剛剛好。
我甚至在他咬我的時候,拍了拍他的後背。他停在半空,我慢慢地借力坐起來,迎上他的嘴唇。
我們就應該是相互取暖的。今晚我需要死亡或者類似於死亡一般的體驗。怎麼糟踐我,都可以。我明白了那些影視劇本里,要死要活的青樓女子怎麼在突然之間對恩客嬉皮笑臉,刻意迎逢。心裡沒有了希望,就會愛上聲色犬馬、日夜荒淫。
秦紹扳過我的頭,問我:“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溫嘯天。”
我說:“我知道,你是秦紹。”
秦紹就這樣盯著我,他大概沒有想到,我是清醒地在迎合他。我連跟他做/愛都要吐的人,竟然在故意迎合他。
我說:“秦紹,讓我們做/愛吧。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吐了。讓我吐的那個人已經死了。”
秦紹看著我,我也看著他。他把我的臉捧在半空,可能又在看的眼睛有沒有說謊。可是我說的話比金子還真。
我不會吐了,我吐是因為我心裡還有期待,現在所有的期待隨著他一句“她不是”消散了。我以前一直堅信著,他要是在我身邊,他捨不得我這麼難過。自作多情莫過於此。真正發生時,他連伸手相助的起碼禮儀都沒有了。
我靜靜地看著他,這麼近距離地赤誠相見,我看他體格矯健而結實,面板光滑而細膩,一點都不像三十幾歲的人。我誤解了他,他的鼻子不是整的,純天然地長在那裡。摸上去沒有任何開過刀墊過東西的樣子。粗粗的眉毛也是真的,長長的睫毛也是真的,緊閉的嘴唇也是真的。不是像溫嘯天那麼一個虛假的人。
我慢慢地摸上去,輕輕地說:“秦紹,你不是一直想馴服我嗎?法國有本著名的讀作叫《小王子》,裡面的小王子遇到了一頭狐狸。傷心的小王子邀請狐狸和它一起玩。狐狸拒絕了。狐狸說他需要被‘馴養’。小王子無法理解馴養的意思,狐狸說,馴養的意思就是——建立關係。 它說:‘對我而言,你不過是個小男孩,就像其他千千萬萬的小男孩一樣。我不需要你,你也同樣不需要我。對你來說,我不過是隻狐狸,和其他千萬只狐狸一樣。然而,如果你馴養我,我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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