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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的。”憐惜地抵在紅唇上,聶修煒嘆息地吻了又吻。就是這一份無言的親暱,誘他再也不想離開她哪怕一分一刻。
“嘻——”紅唇不由漾開柔柔的笑花,被他貪戀地吮了去。
“成親,嗯?”沉靜的男性氣息,帶著隱不住的深切渴望,深深吻給她。
“嗯——”有些意亂情迷,迷離的燦燦杏眸被緊絞在那幽潭的無語凝視裡,清楚的意識,逐漸深陷。
“明日?”健壯的雙臂穩穩托起她愈發甜美的柔軟嬌軀,逼她承受他再也忍隱不住的飢渴重吻。
“唔——”模糊的意識,只緊緊攀附在領她飛翔的激吻裡,再也分不出一絲心神聽他低語,
“那我——”
“阿濤!你完了沒有?”門“啪”的被一腳踹開,興奮的年輕男子突兀地躥了進來——
“呃……”盈滿一室的火熱,告訴他,他來得似乎不是時候。
“啊——”迷離的意識一下子甦醒過來,飛快地將燃火的圓臉埋進緊擁她的人的衣衫,再也無臉見人。
“呀——”恨恨的磨牙聲重重響起,青筋皆爆的男子狠狠將激火的視線射了過去。
該殺的聶箸文!!!
“呃,哈哈,呵呵,”硬著發麻的頭皮,聶箸文邊咽口水邊悄悄後移,“我,我,對不住、對不住!”
“你來幹什麼!”修煒忍不住重重爆吼過去。該殺的,他等了多久,才等到阿濤允婚的這一刻!
“我、我,我……”冷汗,一顆一顆如珠串般奔下他的後背。
“你是來結巴的?”識相一點,馬上給他消失!
“我,我——”偏偏掃到一樣東西,原本要識相地逃竄的人立刻不識相地急切一喊:“我是來拿東西的!”
氣血一陣翻騰,險些咬碎一口鋼牙,聶修煒咬牙道:“拿什麼?”非要現在拿,看不見他們正在幹嗎?
“那、那個——”手指飛速地一點。
順著指向掃過去,他與阿濤身後的桌上,是阿濤正在雕琢的玉雕。剛才他一進門只顧與阿濤討論關於成親之事,根本沒注意小丫頭正在雕些什麼。而今一眼瞥過去——
那是一尊——人像?!
利眸危險地一眯,恨瞪那尊人像一刻,才兇爆爆地轉回視線,硬扳起深埋在他胸間的小臉,“說,什麼時候開始雕的?我怎毫不知情?你們瞞我!”甚是氣極。
除了不得不出府洽商公務,他幾乎將所有時間全粘在了小丫頭身邊,審賬時巴著她,會見訪者時扯著她,吃飯在一起,晚上人眠懷中更是少不了她的小小身軀!沒道理掌捏不住她的一舉一動,不知她現在正專攻什麼!
三年,由拙到巧,阿濤雕玉之技進步雖緩,卻一步一步踏實走了來,由最初的盆景果瓜,雕到近來的鳥獸,形似,神也開始顯出,雕刻之技,已是可以出師了。
但卻從沒聽她計劃過或說過要雕人像的!
並不是反對她雕人像,而是他有一個小小心願,希望她所雕的第一尊人像,像裡是他。
這分小心願他不知對阿濤說過多少次,阿濤雖沒明講要成全他,卻也沒反對,只是笑。
而今,哈哈,他的願望看來落空了。
細瞅一眼那尊玉像,他冷冷盯著那燦燦杏眸,“你雕的人像竟然不是我!”有一些傷心,這些年來,難道他所付出的還不夠多,難道他的深愛還沒讓她感到心安,她的不安還在?!
“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恨恨地將頭一扭,不料想又對上了那尊玉像,像中男子年輕開朗,唇畔帶有輕笑,似含嘲弄,又似帶有一絲少年的調皮,一手倒背身後,一手持書扣於腹間,身著飄飛長袍,迎風而立,一頭長髮高束頭頂。
這是聶箸文。
他氣惱地頓開目光,不想再細看,只冷冷一笑,“阿濤,你雕玉之技真是大有長進!連箸文十五六歲的模樣也能雕刻得如此傳神!你是不是將他看得太多了?”微微的酸澀,開始在心中醞釀。本以為箸文和阿濤走得很近是因為談得來,看來,他們還真談得來!
“大哥!你講什麼話!”門旁的聶箸文一下子臉色白起來,“這玉像你看清楚了,這明明是——”一隻小手卻忽然攬在他唇前。
“阿濤!”聶箸文不解地望著她,幹嗎不讓他跟大哥明說?他可不想害兩個人又鬧彆扭。
“阿濤!”話一出口便後悔了,可當望向空空的懷抱時,聶修煒又惱起來,“你沒忘記,你是我的女人吧?跑到箸文懷裡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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