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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你過來。”
張勝聞言頓時嚇得一臉蒼白,直到孫大夫人都走了,他還站在原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玉珠瞧他那模樣,真不知是該同情還是該好笑,很無力地道:“今兒的解剖我就不給你幫忙了。”
許是心裡裝著事,張勝一整天都渾渾噩噩的,有時候喚他好幾聲他也聽不到,解剖兔子的時候又犯了第一天同樣的錯誤,麻醉藥下得太少,小兔子又在院子裡蹦了一圈,最後被玉珠逮住,重新灌了一整碗湯。
好不容易才完成了解剖的任務,張勝連告辭的話都忘了說就走了。等玉珠發現的時候,房間裡早沒了人,案板上乾乾淨淨的,連兔子屍體都不見了。
玉珠有些驚訝,出來問秦錚是不是他將兔子給埋了。秦錚卻是一無所知。玉珠便以為是張勝自個兒將兔子帶回去研究了,也沒把它當回事兒,沒想到第二日就出了事。
作者有話要說:暈倒,居然有人說我刷收藏,就因為評收之比1:3,就說我刷收藏,刷這個有毛用啊,漲積分嗎?我要刷不會去刷評論???不會去刷作收???可憐我的作收才三十多,瘋了!!!
霸王太多也是我的錯了???
氣得一個字都寫不出來了
明天還要監考,鬱悶死~~~~(>;_<;)~~~~
英雄救美
事情發生在第二日中午,醫館裡沒有病人,秦錚大早上出了門,說是和書院裡一群朋友約了去城外。小柱子也在昨兒晚上被孫老太太接回了家,偌大的醫館裡,只有玉珠和張勝兩個在裡屋解剖,四周都安安靜靜的。
然後外頭忽然就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捶門聲,玉珠皺起眉頭從視窗往外看,正瞧見大門被人一腳踢開,爾後如潮水般湧進來一大群人,捋著袖子,一個個都凶神惡煞,見到院子裡有什麼就亂打亂踢,只一瞬間的工夫,整個院子就變了樣。
玉珠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趕緊開門出來,迎上前道:“你們要做什麼?”
“你就是秦玉珠?”人群最前面的是個三十來歲的婦人,穿一身蔥綠色的襖子和紫色孺裙,頭髮亂糟糟地盤了一個髻,上頭插了根銀簪子。瞧見玉珠,婦人頓時擺出一副惡狠狠的神情,一雙三角眼緊緊盯著她,好似她是什麼不共戴天的仇人。
玉珠努力地讓自己看起來很鎮定,壓低了聲音,冷冷回道:“我便是秦玉珠,各位有何指教?”
“指教?”婦人伸手就是一個耳光,猛地扇過來,好在玉珠早有防備,一見她臉色不對,就忙往後退了幾步。婦人扇了個空,更添憤怒,大叫一聲就朝玉珠撲過來,那猩紅的指甲足有半寸長,直嚇得玉珠掉頭就跑,邊跑還一邊大聲喚“救命”。
玉珠自幼就進山採藥慣了的,手腳麻利,腳步輕快,這個婦人哪裡追得上,跑了兩圈,婦人氣喘吁吁地不動了,衝著帶來的一群漢子大聲罵道:“你們都死了,還不快把這個死丫頭給抓住。”
那些漢子這才開始動手。玉珠一見勢頭不對,趕緊往屋裡衝。這會兒張勝也聽見外頭的聲響,開門走了出來。難得這孩子見個死兔子都要嚇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的,這會兒對著這麼多人,居然還鎮定自若,冷冷地瞧著眾人,沉聲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天子腳下,也敢胡作非為。”
到底是個男人,看衣著打扮又不似這巷子裡的尋常百姓,那些漢子們都不約而同地住了手,齊齊地看向那婦人。
婦人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這屋裡還有外人在,不過她卻比那群男人潑辣些,雙手叉腰,扯著嗓門大聲罵道:“那個不要臉的小賤蹄子,把下過毒的兔子給我娘吃,把她老人家都給毒死了。這天殺的賤貨,竟然還敢行醫,怕不是要害死好多人。”
玉珠躲在屋裡,聽到此處也多少猜到了真相,開啟窗戶探出腦袋來,大聲喝道:“你不要信口雌黃,我說我好好的兔子放在家裡頭忽然就不見了,原來是被你們這賊人順手給摸了去。早些日子我就警告過四周的鄉鄰,我家的兔子不能吃,這裡誰不知道我們家阿錚每日都要把兔子挑到外頭埋了的,昨兒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見了。我不去官府告你個偷盜之罪,你倒好,還來反咬我一口。也罷,今兒我們就去衙門,看官老爺怎麼判。”
那婦人臉上的頓時變色,看來也是被玉珠戳中了要害,一時不知該如何回話。瞪了她半晌,才不講理地大聲鬧道:“我不管,我娘就是吃了你家的兔子還出了事,今兒你不給我們個交代,你就別想走。”
玉珠冷笑,開門從屋裡走出來,正氣凜然地站在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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