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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底那個是什麼,金氏終究是不出口,只好點到為止,讓這傻兒子自己去悟了。當年她和俞則成結婚時還不是什麼都不懂,後來慢慢摸索出門道來的麼?人到了一定的年齡,走到了那一步,便什麼都會水到渠成了。
“噢,我知道了……”聽了金氏的話,小芋頭忽然醒悟過來,高聲叫道,被他娘一把捂住嘴:“輕點輕點,別給小姑娘聽到了……”
“你知道了就好,這種事不能出來,要放在心裡……等歇你要溫柔一點動作輕一點,人家小姑娘是第一次,肯定會很痛的……要是她哭了,你就哄哄她,曉得嗎?”金氏這是想起自己的第一次來了。
二十多年前她嫁入俞家時,歲數和青柳差不多大,也什麼都不懂,新婚之夜,比她大四歲的俞則成心急火燎地和驚恐萬狀的她打了半天架,才好不容易把她剝成了一隻光溜溜的赤膊雞,然後便不管不顧地將她壓在身下強行進入做了那事,她立即感到私處一陣陣撕裂樣地疼痛,不由哭著連連求饒,但俞則成並沒有停止動作,仍然一陣緊一陣地上下顛簸著,直到最後痙攣著發出一聲怒吼後才癱在了她身上不動了。她推開死豬一樣的俞則成,起身一看,身下婆婆親手鋪上去的白凌上全是血,以為自己這次是要死了,嚇得又一次嗚嗚哭了起來,但被歇過勁來的俞則成一把抱住捂住了嘴,在她耳邊輕聲,新婚之夜不能哭,這是女人必須要過的一關,必須的……著就不管不顧地一個翻身又爬到了她的身上……
那一夜她不記得死去活來了多少次,只知道後來當俞則成再一次毫不憐香惜玉地猛烈撞擊她的時候,她竟覺得私處的疼痛已變得麻木,代之以的是一種隱約的欣快感和全身的酥麻,這是一種陌生的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讓她不自覺地漸漸沉迷並迎合起來……
第二天,她的下身腫起老高,走不了路,只得躺在床上不起來。婆婆看到白凌上如同梅花般的血漬時,高興地笑了,然後親自下廚燒了一碗糖汆蛋上樓端到她床前,笑眯眯地看著她吃下次去,臨走了句:“養個孫子續上俞家的香火,才是最要緊的。”
章節目錄 第四十七章計謀(上)
“噢,曉得了。”聽了姆媽的話,小芋頭答應一聲,剛想走,但眼珠子轉了一下,又問道:“姆媽,做那種事是不是很累的?”完,右側嘴角微微上揚,漾出一個小芋頭專有的那種邪魅筆容,
“嗯,是啊……咦,你哪能曉得啦?”金氏剛對兒子上了一堂性教育課,忽然聽到兒子提出這個問題,不由有些驚詫,兒子還沒實踐呢,怎麼就知道了?
“哦,怪不得有時夜裡聽到阿爸吭吃吭吃的呢……”小芋頭的話還沒完,一直閉目養神但耳朵卻支楞著聽著這邊動靜的俞則成忍無可忍地從床上蹦了起來,怒吼一聲:“打殺你個小赤佬……”便直奔門口而來。
小芋頭一看父親氣勢洶洶地撲過來,似是要生吞活剝他似的,回身急忙拉開門抱頭鼠竄而去。
“你這個女人,你這是在幹什麼?你象個當孃的樣子嗎?你把你兒子教成什麼樣了?……”俞則成一反往常的斯文樣子,衝金氏怒吼道。
金氏忙過去關嚴門,這才轉身慢悠悠地扭著水桶腰,到桌邊坐下,也不理俞則成,倒了一盅水,一口喝下,這才對著猶自氣咻咻地瞪著她的俞則成:“老爺,外面冷,你先躺回到床上吧,免得凍出病來。”
“不等凍出病來我就被你們氣死了!”俞則成狠狠地衝著金氏又吼了一聲,然後嗵嗵嗵走到床邊,重重地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喘粗氣。
“嘿嘿,老爺,我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們俞家啊,你怎麼竟怪起我事了?”金氏又倒了一盅茶喝下,不急不火地道。
“笑話!你做的這些得這些都是有違禮教的,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知不知道?你現在不僅讓他們在一個房裡。而且還教你兒子做那事……咳,我都不出口……你都把芋頭教壞了,竟敢還為了我們俞家?”俞則成氣呼呼地反駁道,但是他的火氣已經小了好多。
“好吧,那我來問你,不孝之中,什麼最大?”金氏著,倒了一盅茶過來遞給俞則成,俞則成又火又急,剛才又吼了幾嗓子。嗓門正幹著呢,看到茶水來了,正用得著。接過一口喝乾,白了白眼:“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無後為大啦!”
“好哇!這不就是了?我現在不正是在為俞家有後做著努力嗎?”金氏拍了一下胖嘟嘟的兩手,誇張地叫了起來。
“還敢表功?俞家能娶這種沒來歷的媳婦嗎?而且,你只知道她是嘉興人,可是她父母是做啥行當的?她家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