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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惶急地跑出來,對蔣明珠一磕到底:“娘娘,裡面那位夫人怕是誤用了滑胎的藥,藥性雖不強,但這位夫人胎氣本就不強健,這會兒怕是要早產了。只是胎水未破卻先見了大紅,實在……實在不是好兆頭。”
蔣明珠咬緊了牙:“大小都要給我保住,太醫馬上就到,你先想法子穩住!”
沈瑤一聽這話便煞白了臉,腿一軟差點摔下去,蔣明珠連忙扶住了她,輕聲安慰。
聶玄和阮斛幾乎是同時到的,阮斛被人火急火燎地叫過來,還以為蔣明珠腹中的胎兒出了事,再一看蔣明珠好好地站在門口,攬著一個姑娘的肩在說著什麼,不由一愣。
素月先看到了他,連忙迎上去指引:“阮太醫,沈翰林的夫人不知怎麼要早產了,情況還有些兇險,您快進去看看。這兩位大夫會跟您說她的情況的。”
阮斛真正是醫者父母心,一聽情況緊急,也顧不上給蔣明珠行禮,把藥箱一提便進去了。
蔣明珠這會兒也放開了沈瑤,讓素和照顧著她,正打算去看看外頭她吩咐的事做得如何了,便一下子被拉進了一個懷抱。
聶玄氣息急促,緊貼著她的心口是一下一下快而有力的撞擊,顯然是匆匆趕回來的,緊緊抱了她一下,又急忙拉著她上下看,待看到她袖口、衣角的暈開的血,抿著的唇幾乎繃成了一條直線,眼底的怒火洶湧而出:“你受傷了?”
他的聲音低沉地不像話,蔣明珠卻還沉浸在方才那個叫她安心的懷抱裡,一愣之下才連忙搖頭:“沒有,是白姐姐。”
聶玄微微鬆了一口氣:“怎麼回事?”
蔣明珠攥緊了手心,方才她是有些懷疑蔣明瑾的,但現在想來,卻多半不是這樣。
蔣明瑾還正和她商議著,白琦菲便出了事。且白琦菲如今只差一個月便足月了,若當真要對付她,下的就不會是輕微劑量的藥。
“我還沒查,”蔣明珠手心裡幾乎要掐出血來,含恨道:“我想……是誤中副車,這藥本該是下給我的,白姐姐是替我擋了這一劫。”
聶玄神色一凝,抓了她的手壓在自己兩手掌心,免得她弄傷自己,沉聲吩咐蕭文遠:“去太醫院,把王忠思叫來,給我一點一點地查,到底哪裡被人動了手腳。”
他的聲音沉得厲害,蔣明珠甚至覺得他握著自己的手還有點輕顫,低了頭去看,卻猛然一驚,飛快地抽出手來:“殿下,你手上受傷了!”
聶玄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這才發覺自己手心裡兩道血跡。剛才也沒留意,這會兒才覺出絲絲的疼來。看蔣明珠皺著眉,他反倒是一笑,隨意道:“沒事,韁繩磨的,回頭上點藥就行了。”
蔣明珠心裡一酸,知道他是擔心自己,急著趕回來,竟連手上磨破了都沒發覺,不由紅了眼眶,低聲喊了句“殿下”,再說不出別的話來。
聶玄本想摸摸她的頭髮,一看自己手上的狀況,也就放棄了,單手攬著她,保證道:“別怕,不會有事的,阮斛醫術很好。”
蔣明珠輕輕點了點頭,低聲道:“殿下,無論是誰,我絕不放過她!還有,不管查出來是誰做的,蔣明瑾都必須是從犯。”
去年她沒有立場處置蔣明瑾,但現在絕不再放任下去。就算不是蔣明瑾做的,她也早就動了這個念頭。
“行,我知道你的意思,”聶玄一點頭,一句多餘的都沒有問:“她不會有機會再回沈家。”
☆、第六十六章 怒斥沈策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蔣明珠站在屋子外頭,聽著白琦菲壓抑不住的痛呼,不由咬緊了牙。
聶玄知道這會兒她肯定不肯離開這裡,便也不勸,只摟著她輕聲安慰,讓她能靠著自己歇一歇。
也不知過了多久,蔣明珠抬起頭來:“殿下,沈策呢?他怎麼還沒來?我派人通知他了。”
“應該是在翰林院當值,不過也可能今天剛好他進宮輪值,伺候筆墨,”聶玄看她著急,忙招手把蕭文遠叫了過來:“你去翰林院看看,要是他進宮輪值了,就拿我的令牌去給他傳個口信,一定要把人接到。”
蕭文遠連忙應了聲去辦事。只是他還沒走出幾步,就撞上了急匆匆趕過來的沈策。
沈策不像聶玄,敢在太子府縱馬,到了門口就是被下人引了一路走進來的,他心裡著急,本欲發火,一看竟是蕭文遠,也不得不按捺下了脾氣:“蕭長史,我夫人怎麼樣了?”
蕭文遠一欠身:“阮太醫說沈少夫人怕是要早產了,現在孩子還未出生。”
沈策腳下步子一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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