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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回你也勝不了我。”
“我修煉了三百多年,連話都不會說,豈不被人笑死!你別說大話,先放開我再說!”雪兔頗不安分,在洛白懷裡竄來竄去,奈何靈力被封,它現在的本事,比林裡未開化的野兔高不了多少。
小畜生笨,洛白比小畜生更笨。即淩懶得聽他們說話,索性連雪兔的喉嚨一併封上。
聞人樂看在眼裡,並不作聲,再道:“還請即淩公子、洛白公子引我上山,親自見過百里上人。”
“墨夷不在莊裡,他前些日子和連嶽一道下山了。”洛白既不能和雪兔說話,便抓了桌上的吃食要往它嘴裡塞。
“的確,家師因事外出,聞人公子請回罷。”雖是弄清來龍去脈,即淩卻無意助人。他們此行的目的是替青為奪回內丹,其他事一概不理。早日結束,早日歸來,若在師傅之後回山,後果不堪想象。
“可是我越國……”聞人樂試圖再勸。
“公子請回,待家師歸來,我定當全數稟告。”
“到那時,恐怕為時已晚!”
“不必多說,洛白,我們走!”
即淩想走,可是美人有難,洛白焉能不救?她棄了即淩,抱著兔子和赤朱槍,信誓旦旦:“我幫你!”
聞人樂猶如抓住救命草,聞言深一鞠躬:“多謝洛白公子!”
“哪裡哪裡,你叫我洛白就是,公子什麼的聽來實在彆扭。”洛白一笑,說不出的閒散自在。
“洛白,你別忘了我們下山的目的!”即淩氣不打一處來,他在外行事素來狠絕,惟有在莊裡才難得的猴潑,可這死孩子胳膊肘往外拐得也太嚴重了。
“有什麼關係,大不了多繞幾步路嘛。”
“可是……”
聞人樂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雖不是什麼寶貝,可即淩一眼就認出玉面上鏤刻的“墨”字正是師傅的信物。
“數年前,我家祖上曾有恩於百里上人,這是他所贈之物,當時上人曾說若是聞人家後人有難,可持此物來無尤山請他相助。我想,即淩公子不會不認得罷?”
何止認得!莊裡凡是師傅看上眼的東西,都帶了這個印記,閉著眼也能摸出來。再瞧一眼洛白,知道自己又只能被牽著鼻子走,遂點頭應道:“罷了,只當日行一善。”
於是,洛白敵不過樂美人,即淩拗不過死孩子,三人同行往越國去。
四周白霧偶現,數座峰頂環伺,更兼寒氣侵體,崑崙倒是數百年如一日,非把修仙弄得和這樣苦寒。其實道自在人心,心在,則情勢皆為虛。
百里墨夷一行隨連嶽經棧道往上,到了正殿,早有百來人候在其中。見他來了,紛紛上前寒暄。
“數十年不見,百里上人風姿依舊啊。”
“這回除魔衛道,得百里上人相助,定是事半功倍。”
不出山還好,一出山就得應付這些人,簡直比應付家裡那個死孩子還難。百里墨夷嘴上也跟著應和了幾句,你來我往之間,崑崙的休寧上人也到了。
休寧上人面容不過四十上下,頷下微須,神態安詳,一看便是德高之人。他瞥見墨夷,稍稍頷首,算是見禮,而後與眾人商議起除魔大計。
說來說去不過要斬妖孽,還我正道云云,墨夷聽得有些累,低聲詢問身後的常舟:“莊裡如何?”
常舟尋思著要不要和師傅說實話,支吾了半天,卻不回答。
但看他這神態,墨夷就已猜到幾分,微眯起眼,輕道:“洛白又闖什麼禍了?”
“回師傅,洛白她……”思忖稍許,常舟還是全數說了出來,“她和即淩一道下山了。”
“什麼?!”墨夷猛得睜開眼,“洛白鬍來,即淩也由得她胡來麼?”
常舟不語,等了片刻,見師傅暫無遷怒之意,接著道:“他們下山之前,莊裡倒是來了位貴客,東極島的桃華上仙。”
不過藏了洛白四載,這麼快就教他們尋到,桃華啊桃華,連你也要參合一腳麼?
墨夷久未說話,緩緩地搖了搖頭:“我暫不得脫身,你先去尋洛白即淩,找到人後就是用扛的,也要把他們扛回莊裡。”
常舟雖不知師傅為何每每不許洛白下山,得了令也還是退下,只望這兩個惹事鬼在自己找到他們之前,別鬧出大禍。
議了兩三個時辰,總算是拿定了主意。百來人分作四路,分為四國,沿途拿下妖孽即是。那些妖物大多是千年前仙魔大戰中被鎖在鎖妖塔裡的,道行高深,魔性難除,又著眾人多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