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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上古戰神也是蛇蟲鼠輩。”
藤蔓架左側,鳳棲靠在架旁,雙手環胸,吟吟而笑:“不過是想看看美人睡姿,不讓看就算了,做什麼生氣。”
伯言冷眼如劍,並不看她,沉吟稍許,道:“方才青硯告訴我一件趣事,說來與你大有關係。”
鳳棲眉眼一挑:“哦?”
伯言自藤椅上起身,負手緩緩踱至鳳棲面前,繞了一圈,繼而輕笑:“聽說日前天界的二皇子墨娶了夏后氏么女,婚宴辦的隆重,九重天上數得出名兒的上仙諸神都到了。”
鳳棲抓著雙臂的手不覺間加了力道,掐出幾行深深淺淺的紅印。
“席上原本安寧,到見禮時卻鬧出了大亂子……”伯言仔細打量鳳棲神情,未落下一分一毫,“該外出征戰的人突然出現,手執兵器將整個喜宴拆得七七八八,甚至還……剜了皇子墨一雙眼。嘖嘖,這份狠勁,我魔界也無人能及啊。”
鳳棲微垂雙目,久未言語,落幕下,身影被拉得悠長,顯出幾分無措。好一會兒,抬起頭,微微一笑:“堂堂魔皇也這樣八卦,還真是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這會兒怕是六界之內無人不知我鳳棲不過是個被棄後還心思狠毒的怨婦。”
頓了頓,雙手緩緩放下,似有些尷尬:“也怪我一時怒氣上頭,昏了神思,辦出一件這麼荒唐的事,所以才急著找個地方躲躲。又多貪了幾杯,糊里糊塗竟到了魔界,衝撞得罪之處,多多包涵。”
裝弱扮小,一介戰神怎麼好意思做到如斯地步,也不怕人笑話。
伯言嗤了一聲,邁步要往院外去,聽得鳳棲又問了聲:“哎,留我一個天界上仙在這兒,你也不怕我偷個情報什麼的?”
伯言連頭都未回:“以你的頭腦便想從魔界探得什麼訊息?笑話。你不過是四肢孔武有力,內裡懵懂無知,不然也不會教夏后氏搶了心頭愛。”
這事兒沒個十萬八千年,難以抹平,莫非自己真要在魔界待這麼久?
鳳棲仰頭看了看天,無聲苦笑。
到了夜裡,伯言還真遣了兩個侍女過來,其中一人便是先前日間所見的青硯。
青硯把小院裡裡外外收拾了一番,笑道:“鳳棲上仙,都拾掇整齊了,您可以安心休息。”
小院只帶了兩間房,其中一間簡略擺了床鋪,另一間滿滿當當全是書冊。鳳棲在院裡走了一圈,算是參觀,末了側身問道:“這裡從前是做什麼的?”
青硯正好吩咐另一侍女下去準備些飯菜,聞言答道:“這兒原本就是殿下的住處,殿下說上仙既來了魔界,魔界便要拿出幾分待客之道,您既然喜歡這兒,他就讓與你住。”
鳳棲驚道:“魔皇平日就住在這樣簡樸的地方,魔界的日子……過得不太好啊。”
青硯只笑了笑,不予解釋。
鳳棲又問:“我住這兒,那他呢?”
“鳳棲上仙不必擔心。”青硯揮了揮衣袖,院裡各處燈火便亮了,“殿下自有安排。奴婢名叫青硯,雖掛名天缺殿殿主,其實不過是殿下近侍之一。”
送了一名殿主過來服侍,魔皇啊魔皇,你倒大方。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你能送,我便能接。
鳳棲點了點頭:“也不是在天界,喚什麼鳳棲上仙有些奇怪。我這年紀,做你姐姐定是足夠,往後你便喚我聲鳳棲姐姐就好。”
連著幾日,鳳棲在小院裡過得逍遙自在,吃了睡,睡了吃,偶爾在藤架下放放風,無人來擾。伺候的青硯又是個可心人,哪兒像小乖總愛管東管西,還不需防著蘇窨突然出現。天界戰神覺著,魔界實在比天界好太多。
用過午膳,正躺在藤椅上昏昏欲睡之際,忽而聞得人聲。
“她這幾日都做了什麼?”伯言問話。
“一直在院裡待著,未邁出一步。”是青硯回話。
鳳棲不語,略略側了側身子。待再聽時,卻沒了聲音,一睜眼,伯言已到面前。
“你絲毫不知光明正大四字如何寫麼?”伯言暗諷,“明明醒著卻裝睡。”
鳳棲坐了起來,她素來如此,臉皮早練得比華宇殿的牆磚還厚,聞言只是笑笑:“我真身是隻鳳凰,出世的那會兒倉頡還未造字,到後來又嫌年紀大了懶得去學,你說的光明正大四個字,我還真不會寫。”
伯言怔了怔,他倒從來不知,天界也有不識字的上仙。
鳳棲低頭看著手中細紋,嘆了口氣,緩緩道:“從前墨也試著教過我習字,我每每總愛尋各種藉口躲開,前前後後教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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