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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唱白臉。他是一個奴才,還爭什么?
他不敢再辯,跪下說:“臣愚昧,臣知罪。”
周嘉的眼睛掃到趙樂魚:“你也平身吧。”
趙樂魚爬起來,周嘉桃花眼中浪花一閃,吩咐道:“你們都下去,朕同韓修撰有話要說。”
老宦官尷尬的咳嗽幾聲:“萬歲,此地……”周嘉鼻腔“嗯?”一聲,頓時鴉雀無聲。
趙樂魚跟著大夥往外退,也沒抬頭多看周嘉一眼。
周嘉這才對著韓逸洲笑了一笑:“小韓,你有沒有瞞著眾人的事呢?”
韓逸洲眼皮一跳,忙說:“臣不敢。”
周嘉道:“盧愛卿給你的茶葉,你真的就自己經手?沒有告訴旁人你要早上送過飛雲閣去?”
韓逸洲的雪色臉龐上微微泛出青色:“沒有。臣一向孤僻,還有什么朋友?”
周嘉不動聲色的點頭,道:“可惜有人為你了在刑部坐了一夜不曾閤眼,你們不是朋友?”
韓逸洲清秀妙絕的眉毛一動,眉頭間成了一個微微的“鎖”形。他沒作聲。
周嘉又笑了笑:“小韓,你是聰明人,你又最愛清潔。你肯來這裡,又始終不肯對差官開口,你想庇護誰?你的私事,朕不管。但翰林院的事……”他不再說下去……轉瞬就和顏悅色對韓逸洲說:“這裡氣息要把你燻壞了,出去再說。”
趙樂魚站在滴雨的大門迴廊下好久好久,看見皇帝的轎子出來,他問一個刑部的差役:“萬歲回宮了?”
那人在刑部也是個地頭蛇,探了脖子說:“可不?韓修撰也用我們刑部尚書的轎子從北門送回去了。你們翰林多金貴,我們惹不起。”
趙樂魚離開刑部,就聽見那人還在嘀咕:“你說,唱得哪一齣?捉放曹!”
韓逸洲回到韓府天已經亮了,春雨潤如酥。他回味皇帝的話,心裡有些忐忑。
大門前的廊簷下,清徽與一個聾啞老僕站著等他。見了他,清徽含淚的瓜子臉放了晴:“公子!公子!你回來了。”老僕也咿咿呀呀的比劃,喜不自勝。
韓逸洲抖落雨絲,點頭道:“唔。”他摸了摸清徽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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