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再說我又不喜歡男人!女人溫香軟玉,男人有什么?嘿嘿,男人有的我小魚兒一樣不少。”
他本來無聊,就等韓逸洲來回嘴。可韓逸洲臉色發白,似乎頗為難受的樣子。
趙樂魚這才覺得不對頭,坐起來道:“怎么了?”
韓逸洲瞬間又漲紅了臉,還是不說話。鼻尖上沁出一層汗珠。
趙樂魚是什么樣的人物?他琢磨這情形,想了想便茅塞頓開。他背過身去,面壁說:“韓大人,我不看你,你自己解決吧。”
韓逸洲雖然憋得急了,肚子都疼,但還是不動。
趙樂魚等了一會兒,忍不住又說:“喂,你可以上了……這樣憋著會出病的。”
“嗯,你……你……”韓逸洲說不下去,眼睛裡水光閃閃的。
趙樂魚又點頭,把自己的兩手死死捂在耳朵上,大聲說:“我聽不見了。你快點吧,完事了拍我一記。”
韓逸洲這才慢吞吞的站起來……他這一生還從來沒有這么侷促和難堪。偏偏給趙樂魚瞧見了。
等他拍了趙樂魚。趙樂魚才笑眯眯的回頭,不由分說的一把將他拉到草堆上。
他用一種鄉村裡的男孩子才有的直率而親熱地口氣對韓逸洲說:“你啊!太斯文了。人活成這樣,會非常辛苦的。你不會怕我聽見你起夜,忍了好久了吧?”
韓逸洲甩開手,但無法拒絕趙樂魚的熱情,坐的離他稍微遠些,道:“我不習慣。……丟人。”
趙樂魚眉毛一挑:“這有什么?我們都是男人嘛。我去年還和兄弟們在河裡洗澡,看見遠處的大姑娘就吹哨子。我們幾個人還比試男人那玩意兒呢。”
韓逸洲板起臉說:“越說越不正經。你是你,我是我。”
趙樂魚死皮賴臉的懇求道:“我不正經,我皮厚。但你以後能不能教我點東西呢?要知道我一個鄉下孩子,又沒了娘。好不容易千里迢迢到了京城,接到個天大的餡餅來了翰林院。我求知若渴,卻拜師無門。當然我相信,天無絕人之路,你一定會大發慈悲拉我一把得對吧?我練字,沒有一年半載是不會長進的。你編個樂譜,我至少可以幫你點忙?啊……?”
韓逸洲聽他說“沒娘”的話,心裡有些軟了。望著趙樂魚有幾分稚氣的面龐,還有他大眼睛深處若隱若現的淚光,他居然鬼使神差的鬆口:“好吧。”
趙樂魚高興的一蹦老高,又做出要過來擁抱韓逸洲的樣子,韓逸洲嚇得退開老遠。輕輕的說:“我們只說話,你不要動手動腳。你以後少說不正經的話,不然你還是回去練字。”
趙樂魚的眼睛亮晶晶的:“逸洲,君子動口不動手,我記住了。你真是好的了不得!”他竟然叫直呼韓逸洲的大名,實在會得寸進尺。
韓逸洲正要說話,又是一陣腳步從遠及近。來人的腳步雖快,每一步都極穩。還有雄赳赳的氣勢。趙樂魚忽然扮了記鬼臉,韓逸洲則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小韓呢,小韓在哪裡!你們這群混賬東西……小韓!”那個人威風八面的走到了牢門前,後面一群人提著燈籠一窩蜂的跟進,一束束的燈光把他烘托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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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逸洲似不信,叫了一聲:“萬歲?”
皇帝周嘉應了一聲:“小韓,朕來了!”他身上並沒有穿龍袍,但貴重之氣使牢獄中的狹窄空間豁然開朗起來。
周嘉敲著牢門,眉頭一皺,宦官尖細的聲音就喝道:“還不快開啟!”
獄卒戰戰兢兢的提了串鑰匙,在周嘉的面前,他找個鑰匙孔就費了不少勁兒。
鐵門一開,周嘉邁步就要往裡進,左右大呼小叫:“萬歲!使不得!使不得!”
周嘉理也不理,把跪在地上的韓逸洲攙起來:“小韓,委屈你了。要不是有人告訴了朕,朕還不知道你受苦呢。”
韓逸洲道:“萬歲,才一夜,我沒什么。刑部的人還好吃好喝招待我。”
周嘉似還生氣,回頭說:“白誠!你現在威風啊,連朕的翰林也敢抓了。”
白誠斂眉說:“萬歲您不是說,再出命案就把可疑的人抓起來審一審嗎?”
周嘉瞪他一眼:“蠢材!朕讓你審一審,誰叫你問完話還扣住人不放?”
白誠火得差點沒背過氣去:他是皇帝,偏能強詞奪理。他跟了周嘉十年,怎么不知道這個主子?他是個笑面虎,能上天入地的龍!多少次,周嘉唱紅臉,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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