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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樂魚笑了笑:“方兄,你還給我療傷呢,我哪裡能推辭。不過,你求我之前,我想請問二事。”
“請說。”
趙樂魚道:“第一,昨日方兄如何那么快的趕來翰林院?第二,今天何以方兄就斷定死者是魏宜簡?”
方純彥端凝的說:“第一,昨日我與娘子為小兒燙傷,把家中的存貨用完了。夜間出來買所缺的藥。因為孩子燙得不輕,我特為讓娘子帶著他一起上車。以便及時敷藥。也正因為這原因,歸途中看到翰林院火光的我,才可以揹著治療你灼傷的藥膏趕來。第二,我也是大夫,魏宜簡當日與我共事,後來也到藏書樓來找書,他的左槽內牙齒有兩顆鑲銀。我忘不了的。況且人雖燒焦,骨架還在,魏乃是翰林院中唯一發福之人。他的夫人都已經認了,難道還有我們懷疑的餘地么?”
趙樂魚說:“沒有。”
方純彥低下頭:“趙樂魚,你早就知道了我與東方的親密。並曾經旁敲側擊的讓我來韓逸洲處幫忙,是不是呢?”
趙樂魚好看的臉上泛出不正常的紅光,他困惑而驚訝的看著方純彥:“是。但……你不會……?”
方純彥懇切地望著他道:“他現在入獄,我覺得以他的能力,並不能做如此之殺人大案。刑部管得雖嚴,但總在人的手裡,因此終歸有些漏洞。我父兄入獄之時,我也曾走門道進入看望他們過。東方嬌弱,身邊也沒有藥品食物。但我想來想去,只有託你去大牢內看望他。”
趙樂魚問:“你怎么知道他沒有如此能力?”
方純彥說:“當初被殺的那個姓楊的,如此訛詐他,還曾經調戲他,他都一退再退。”
趙樂魚道:“楊翰林怎么敢如此?他有把柄不成?”
方純彥道:“我並不清楚,他們都是九鷹會的人,具體的恩怨我不關心,只是見不得姓楊的那面獸心的東西猖狂,還好他死了。但沒想到的是,他死了卻沒有完,一條又一條人命跟著去了。”
趙樂魚想了想:“好吧,我答應你,算是還情。若要我做更多,我可沒有辦法。”
方純彥說:“自然。”他拱手:“娘子還在家裡等我,我得快些回家了。”
趙樂魚叫住他:“方兄,你……你喜歡東方大人嗎?”方純彥露出一絲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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