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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下也不矯情了,吳兄稍後可有打算,可知襲擊之人是誰。”趙諶轉移話題道,其實內心早已有了計較。
“相信趙兄也發現到現在還沒發現官府的官差,此地與禁軍駐紮之地雖然有距離,但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這就說明有人已經佈置好了一切。既然如此定是手握實權的人物,加上訓練之死士如此精銳悍勇定然不是一般人物,我估計幾大家族逃不了干係,並且還是朝中有人掌握實權,趙兄器宇不凡相信定是皇宮之人,今天幫了我,定要小心有人報復。”吳致遠沉重的說道。
“吳兄不必為在下擔心,倒是吳兄才該多加小心。”趙諶微笑道。
“我要是如趙兄一樣樂觀就好了,這次被襲擊都是怪我指揮不力,以為到了京城附近就安全了,才疏於防範,慚愧之極,這次就不邀請趙兄了,來日再會。”
“來日再會。”趙諶也抱拳送別。
等目送吳致遠等人走遠,趙諶突然想起來要告訴吳致遠早點搬離京城附近之事,‘算了,只能找機會去一趟鏊殊堡了。’趙諶暗自尋思。
“薛將軍,你可知禁軍的訓練校場哪裡最好?”
“回殿下,自然是禁軍中的精銳金鱗衛的校場最好,這金鱗校場不僅刀槍劍戟齊備,並配有多名御醫,修的和堡壘一般,自然是最好的。”薛嶽回道。
“不知這金鱗衛是誰在統領?”趙諶問道。
“自然屬於皇上親自統領,曾有詩言,千目金鱗軍列陣,鐵血縱橫破萬人。金鱗衛雖然只有千人,但戰鬥力極強,搶人家的地盤自然是得罪了人家,實在得不償失。殿下我們還是換別處吧,保定軍的校場也不錯值得考慮。”
“這保定校場與金鱗校場相比哪個好。”
“自然是是金鱗校場好。”薛嶽肯定道。
“那麼集合隊伍,向金鱗校場出發。”
“遵命。”薛嶽便去集合隊伍。
趙諶等人離金鱗校場並不遠,不到半日就到達了金鱗校場。
遠遠看去校場恢宏大氣,牆高三丈,守城弩車盡數開啟。數十名金鱗戰士在校場周圍巡邏,看到遠方的趙諶等人馬上形成戰鬥防守陣型,渾身充滿肅殺之氣,也是百戰之師。
趙諶粗略估計若要強攻拿下此堡壘最少需要多於守軍五倍的精銳,可見攻守之難。
薛嶽拍馬向前大聲道:“長孫殿下受皇命督查金鱗校場,還不速速前來迎接。”不是趙諶想擺派頭,只是不亮出皇家身份估計連大門都進不去。
不多時一隻五百人的隊伍從校場中徐徐而出,趙諶不禁眼前一亮。
第十章 巔峰的較量(一)
五百人依次持槍展開,同樣的暗色金甲,動作嫻熟而流暢,彷彿一人行動一般。為首一人向前幾步道:“聽聞長孫殿下來此督軍,請殿下出示督軍符印。”
趙諶策馬向前來到了金鱗衛身邊,將虎符交給了金鱗衛領將。此領軍之將面目俊朗,雙眼炯炯有神,但兩鬢斑白,看來是久經沙場的老將,此人名叫梁方旭,字飛軒。沉穩幹練,原是常德軍的一員,戰功卓絕,本應升遷高官,可惜此人性格剛直得罪了朝中權貴,最終當了禁衛軍的準備將。
“在下樑方旭,我等身著戰衣無法跪拜,還請殿下恕罪,不知長孫殿下來金鱗校場所謂何事。”梁方旭不卑不亢的宏聲道。
“將軍也知道現在外族狼子野心,不斷襲擊我華夏邊關邊城。我大宋兒郎必須與之一戰,展我華夏男兒的豪情壯志,所以奉皇上之命與各校場之兵進行比鬥,獲勝一方可獲得對方地盤,輸者一方不僅輸了地盤,還要餵馬一週。你可知曉。”
梁方旭雖然疑惑,但也並不反駁,疑問道:“那麼長孫大人這比鬥規則是如何,還請明示。”
趙諶心中暗喜,這將軍若是死板之人非要向上稟報等待命令,把事情捅到皇帝那裡自己絕對吃不了兜著走。趙諶臉上並無表情淡淡道:“其實也很簡單,一方守城,另一方攻城,其目的是在半個時辰內偵查到守城將士有多少人,在攻守開始之前,可以隨意調配人數,但人數不能超過五百。守城者用規定數目弓箭,取下箭頭粘上石灰,雙方士兵皆持木棒,木棒前端皆為石灰,被石灰留下擊中印記者為死亡,站在一邊不得再行動,將軍你可再有疑問?”
梁方旭眉頭微皺總覺得哪裡不對頭,但還是抱拳道:“遵命”。
“梁將軍你我為裁判,評判整個比鬥如何?”趙諶詢問道。
“全憑殿下安排。”梁方旭。
梁方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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