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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前方出現一隻數百人的禁軍,該如何應對。”
魂箭也是一怔,沒想到半路里殺出個程咬金,他們單對單倒是十倍之敵也不怕,但與軍陣嚴謹的軍隊硬碰硬,除非是巷戰等密林等有利地形否則絕對吃大虧。
戚繼光的《紀效新書》裡《或問諸說篇》裡明確說到:“或問曰平時官府面前所用花槍、花刀、花棍、花叉之法,可以用於敵否?予所教亦有是歟?光曰:開大陣,對大敵,比場中較藝、擒捕小賊不同。堂堂之陣,千百人列隊而前,勇者不得先,怯者不得後。叢槍戳來,叢槍戳去,亂刀砍來,亂殺還他,只是一起擁進,轉手皆難,焉能容得左右動跳!一人回頭,大眾同疑;一人轉移寸步,大眾亦要奪心,焉能容得或進或退。平日十分武藝,臨時用得五分出,亦可成功,用得八分,天下無敵。未有臨陣用盡平日十分本事而能從容活潑者。”江湖俠客武林高手上得戰場,有如烏合之眾,平時未受訓練,不懂戰陣,不受軍紀約束,一哄而上一鬨而散,全然不起作用,反而起到反作用,打亂己方的陣腳,擾亂軍心,使本軍潰散。所以歷代名將都不喜歡用所謂的江湖人士武林高手,而寧可花功夫訓練樸實的普通鄉民。同樣的道理就算血魔,魂箭這類的高手被一陣箭雨襲中絕對也被射成刺蝟。…;
魂箭兩眼微寒,向暗影低聲交代了兩句,並向剩下的黑衣人打出了撤退的手勢,很快黑衣人皆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就在此時魂箭哇的一口吐出一口鮮血,剛才看似輕鬆,其實首先是血魔被吹進房裡的毒煙所傷,加上已戰鬥許久,儘管如此血魔臨死的反擊也是威力不俗,讓魂箭受了傷,一個明顯的刀痕在魂箭胸口顯現,魂箭撒了些隨身攜帶的金瘡藥,腳下微點快速離開了火焰滔天的客棧。
趙諶遠遠看到這邊火光沖天,心裡咯噔一下,雖然和吳志遠僅有一面之緣,但卻一見如故。朋友有難自然不可坐視不理,但趙諶並沒有衝昏頭腦,讓薛嶽帶三百騎兵緩緩謹慎前進,剩下兩百人準備滅火之物。
薛嶽領軍前進一會後,果然一輪暗器從黑暗中飛來,除了有兩名士兵不幸被擦傷,剩餘之暗器皆被騎兵盾牌擋住。說起來那受傷的兩人倒黴,兩人舉的盾牌舉的過高,被扎中了小腿和腳踝。
有一個領軍小校道:“稟告將軍,我等被襲擊了,該如何應對。”
薛嶽道:“還用問嗎?自然是打回去了。”
得到命令之後,三百騎兵嫻熟的拿出弓箭,頓時一輪箭雨射向了黑暗之處,幾聲悶哼響起,便沒了動靜。待薛嶽領著部隊到達箭鋒出,地上只有四具被設成刺蝟的屍體和數百隻箭。薛嶽上前用刀挑開了死屍的面紗,接著搜身並無證明身份的東西。其實這也正常,若是有東西十有**是栽贓嫁禍。這時有人上前道:“薛大哥那兩個弟兄死了,暗器上有毒。”薛嶽點了點頭算是應答,接著道:“把屍體埋了吧,別立碑,讓別人打擾了兄弟們的亡魂。”
“是,將軍。”
這批人都是西軍(常年與西夏軍作戰的邊防軍)的老兵,這次調防回京沒想到一路平平安安到這裡卻死了兩個兄弟,沒轟轟烈烈的死在戰場上,卻死的如此窩囊,不過作為戰士來說死亡也是一種宿命。
趙諶早已透過熱成像儀看到遠方的敵人在準備一次偷襲式的阻擊,所以讓薛嶽帶人舉著盾牌前進,這邊戰事一結束,馬上帶人從另一邊趕往火場,這些戰士對於救火頗為嫻熟,後來趙諶才得知這些戰士多年與西夏軍作戰,經常會發生被西夏騎兵偷襲焚燒糧倉的經歷,作為精兵自然對救火十分熟練,這也間接的救了不少吳家子弟的命。
大火被漸漸撲滅,吳家子弟陸陸續續從火場裡被救了出來,但受傷的吳家子弟並未療傷休息,而是繼續加入了救火的行列,這一舉動也贏得了禁軍將士的尊敬。大火已被撲滅,吳志遠眉頭緊鎖的抱著死去的血魔。吳採萱本就身體弱,加上經此鉅變早已身心憔悴,已經在趙諶派人送來的馬車上休息了。
趙諶帶著薛嶽來靜靜的站在吳志遠的不遠處,吳志遠嘆了口氣將外套披在血魔的身上,遮住了面容。幾個吳家子弟上前將血魔的遺體放在了擔架上,其餘死亡的吳家子弟也已經被放進了袋子一併運回鏊殊堡,吳致遠走了過來對著趙諶抱拳道:“多謝趙兄仗義出手,客套之言也不多說了,以後只要用得上在下,我決不推辭。”
“吳兄客氣了,你我一見如故,再說還是我欠著你的借馬之恩。”趙諶笑道。
“這馬就是送與趙兄了,可別和我客氣,不然就是看不起在下。”見趙諶要推辭,馬上進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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