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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便由末將帥王威與江夏太守黃祖出兵相救,想必定能抵禦曹操鋒芒,只要堅持到袁紹大軍到來,我軍便沒有憂慮了,現在末將唯一擔憂的是武陵,主公知道,武陵太守裴潛乃河東人,其父裴茂正在朝中曹操帳下,一旦背叛之後與劉璋聯合,末將恐怕荊南之地不再歸屬主公。所以末將建議,將裴潛另任別處,而武陵則由交州刺史賴恭督管。”
略頓了頓,蔡瑁又說道:“還有,宜城乃是劉韙軍首當其衝之處,宜城長韓暨雖有才能,卻只是一介文人,根本不足以抵擋敵軍,更何況那韓暨素有民望,當初之所以答應主公,不過是懼怕而已,如今主公面臨危機,此人心懷怨恨之下,必然會對主公不利,所以末將請求改任犬子蔡伶到此鎮守,而將韓暨調到襄陽,任一閒職。再不然就直接除掉以絕後患。”
劉表聞言心中一動,剛要開口,卻聽劉琦說道:“父親,孩兒膽敢以性命保證,裴潛絕對不會生出背叛之意,如今劉璋正圖我武陵,如若臨陣換將,必然會引影響軍心,更何況賴恭雖然本是我荊州舊將,卻畢竟是交州刺史,如若令他統帥武陵,兒恐即便此戰勝利,武陵一地從此將劃歸交州版圖,屆時賴恭一旦懷有異心,誰能制之?”
第一百零四章 城門外的暗殺
劉表雖然對自己的兒子很是放心,就算是坐到了揚州刺史還讓他都督荊南諸軍事,但是對於外人可就沒那麼大的氣量了,現在聽劉琦說起交州刺史賴恭如若統率武陵、將會導致尾大不掉之事,就有些擔心了,更何況這賴恭雖然確實曾經任職於荊州,可畢竟不是由自己表奏的,再說了,對方現在已經是一州刺史了,絕對不會再和以前一樣會聽命於自己了,自己現在把武陵送到對方手中,豈非是養虎遺患?
所以劉表略一猶豫,便說道:“既然琦兒如此擔保裴潛,為父又如何信不過呢?德珪,此事就這麼定了,還是由裴潛負責武陵的防守事宜,至於韓暨,那就讓他先到襄陽任文學從事吧,還有江陵縣令也不能一直這麼空著,便由我侄兒劉虎擔任吧。”
劉表這麼一說,別的人都沒有什麼意見,畢竟江陵乃是重鎮,劉表任命親信也無可厚非,更何況劉虎乃是中間派,並沒有倒向劉琦和劉琮的任何一派,正是兩派都要拉攏的物件,再加上此人雖然才能平庸,卻沒什麼野心,所以說是一個能夠讓人放心的人物。
劉表說完之後,就對劉琦說道:“琦兒,本來如今正是你的新婚之期,為父不該讓你遠征,奈何家國有難,你也不得不辛苦一趟了,這一次你要同時面對孫策和曹仁將近十萬人,務必要小心,需要謹記,城池丟了也無所謂,只要人活著就比什麼都強,你是我劉表的兒子,也是荊州士民的希望,千萬不要犯糊塗,因為一場勝敗而將自己置於危險境地。”
劉琦能夠從父親的話中聽出對自己誠摯的愛子之情,不由得心中感動,眼含熱淚說道:“孩兒知道了,請父親放心,孩兒必定會珍視自己的性命,因為孩兒這條命不僅僅是自己的,也是父親的、玉兒的,還是我荊州廣大百姓的,父親,軍情緊急,孩兒這就回去收拾收拾,然後立刻啟程前往彭澤,那裡有孫策的七八萬大軍,其志不小,孩兒不敢怠慢,須得親自坐鎮方能放心。孩兒等到收完畢之後就直接啟程了,不再向父親辭行了,以後孩兒不在的這些日子,便由玉兒代為行孝了,還請父親多多保重。”
劉琦說完之後,對著劉表磕了一個頭,又對蒯越和蔡瑁拱了拱手,然後在離開的時候揹著蔡瑁鄭重的看了一眼蒯越,見蒯越點了點頭,這才轉身離開。
蒯越自然知道劉琦那一眼是什麼意思,那分明就是把蒯如玉交給自己照管了,雖然自己並不生活在州牧官邸,但是這並不代表自己沒有照看侄女的責任,如果蒯如玉當真出了什麼問題,不要說劉琦會對他怎麼樣,就算是他這個親叔叔也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請你放心就是了,我蒯越就算是拼了自己這條老命,也一定會保住玉兒的,甚至就算是你麾下那些戰將的家眷,我也要提前想辦法將他們保護起來,如若襄陽沒事那是最好,萬一蔡瑁那廝當真敢心存異志,我也必定會讓他們所有人都安然無恙的離開襄陽,只可惜現在軍權都在蔡瑁那廝手中,否則的話我連這個擔心都完全沒有必要。”
蒯越的眼中無悲無喜,但是心中卻是無比的堅定。
在劉琦告辭之後,蔡瑁也以軍情緊急為藉口,匆匆回到了自己府中。蔡瑁回府之後,立刻就密令三百名親兵化裝成劫匪,在襄陽城外截殺劉琦,同時又給江夏太守黃祖寫信,讓他即刻準備提三萬大軍北上南陽,助張繡抵抗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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