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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便只好咳嗽兩聲,就要說話。
就見一個黑衣人就從旁邊一扇門裡滾落出來。
明啟帝帶來的人一看,都大叫“刺客在這裡”便要上前將他拿住。
誰知那黑衣人卻掙扎著跪下來,對著範朝暉的方向重重磕了一個頭,道:“主公,小人無能,未能完成主公交付的重任。--小人賤命一條,不值得主公為了小人得罪所有的人。主公知遇之恩,小人來世再報”說完,便抽出腰間銀劍,自己抹了脖子。
眾人看見,轉眼間,刺客便血濺三尺,俱都愕然。
明啟帝就痛心疾首道:“鎮國公,朕自問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樓上的範太夫人聽見樓下風雲突變,眼看范家一場抄家滅族的大禍就要壓來,薄薄的嘴唇更是抿成一條線,雙手緊緊抓住腰上掛著的一塊玉佩。
程氏更是心慌,卻是從未料到,范家還有這樣危若累卵的一天。
安氏只緊緊抱住了則哥兒,打定了主意,無論怎樣,也要護住這個孩子。
而樓下的範朝暉卻只面無表情地看著明啟帝那邊的鼓譟不堪,不發一言。
五城兵馬指揮使蔡將軍就為難地看了鎮國公一眼:“鎮國公,清者自清,還望鎮國公跟下官去走一趟。下官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還鎮國公一個清白。”
範朝暉就拱手對明啟帝再行禮道:“陛下,此事乃是他人栽贓陷害,跟臣毫無關聯--臣對陛下忠心耿耿,絕不會也不屑做這宵小行徑。‘
內侍張讓不待明啟帝接話,便尖聲斥責道:“範朝暉;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人贓俱獲,罪證確鑿,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給我拿下”
張讓說完,便後退幾步,揮手叫了後面的幾個內侍上前,就要綁了範朝暉。
範朝暉站在大廳中央,只伸手一揮,一排排黑壓壓的鐵甲軍士舉著強弩就從樓上樓下的窗子裡露出來,對準了大廳裡明啟帝一行人。
明啟帝嚇得後退了幾步,顫聲道:“範朝暉,你要造反嗎?”
範朝暉將手按在腰旁的長刀刀鞘上,單膝跪下道:“陛下明鑑下臣若是有不臣之心,斷不會只用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刺客行事”
張讓便躲在明啟帝身旁,尖聲反駁道:“範朝暉你讓軍士舉著強弩對準陛下,還說沒有不臣之心”
範朝暉便猛地站起來道:“張讓你這個閹人,你給我閉嘴--若不是你們混淆是非,擾亂朝綱,陛下怎會被人矇蔽,不辨忠奸?”
張讓趕緊上前一步,又攔在明啟帝身前,一邊道:“範朝暉,你不要亂來”一邊又微微抬起袖子,一隻袖箭便唰地一聲往範朝暉面前射去。
範朝暉藝高人膽大,並未將袖箭放在眼裡。
旁邊的謝順平卻不知範朝暉身負絕技,看見袖箭飛來,範朝暉卻躲也不躲,便飛撲上去,將範朝暉一把推開,自己卻躲閃不及,就被袖箭紮在左肩處。
範朝風在一旁趕緊飛身扶住謝順平,又運內力將那袖箭逼了出來。
謝順平哼了一聲,便暈了過去。
範朝風看了一眼那傷口流出的血已經發黑,便急道:“袖箭上有毒”
範朝暉拾起袖箭,拿到眼前看了看,便突然揮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擲了出去。
張讓轉身欲逃,卻不及那袖箭來勢洶洶,便被扎到了後肩上,撲倒在地。
範朝暉便大步上前,拽著張讓的腿,將他倒拖到范家人這邊。
範朝風便接了手,從張讓身上搜出了藥瓶,又讓張讓先用了藥,見他無礙,才給謝順平服下。
那邊跟著明啟帝過來的內侍們見範朝暉神威凜凜,一招就制服了他們中最厲害的張內侍,就都躲得遠遠的,皆嚇得瑟瑟發抖。
範朝暉便道:“還請陛下移步到蔡將軍處。下臣今日要替陛下分憂,誅內侍,清君側”
那蔡將軍剛剛將明啟帝拉到自己帶來的兵士後面護起來,範朝暉便已揮手下令,四圍舉著強弩的軍士就將正往屋外逃去的內侍們射成了一隻只刺蝟。
明啟帝見範朝暉的軍士悍勇,自己這邊的兵士卻都有瑟縮後退之意,不由長嘆一聲。
範朝暉當著明啟帝的面誅殺十內侍,卻是連蔡將軍都暗暗叫好。這十個內侍仗著明啟帝的眷寵,明火執仗地幹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兒。之前有多位官員要求皇帝誅殺十內侍,反而被這些內侍害的家破人亡。如今因為上次範朝暉回城的時候,縱獒犬咬死了皇帝心腹內監,惹怒了這些已然封侯的內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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