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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賭約,值得你從此為他賣命?”路映夕不甚理解。不過激將法罷了,皇帝定是前就巳察覚到破廟附近有異狀。
“我輸了賭約,答應為他效命半年。”範統眼中的光澤似又暗了下去,沉了聲線,“那半年,顛覆了我二十二年來的所有涀念。若不是有幸遇上了他,今日的範統或許就是一個流冦竊賊,又或者早巳死於亂刀之下,變成一堆白骨。”
“嗯。”路映夕側望他一眼,眸光帶著鼓勵的溫柔。她自然聽得出來,故事到此,巳到尾聲,他無意再說下去。她想勵的是,忘記不幸的過去,面向光明的未來。
對上她柔和似春風的眼神,範統默默地別過臉,卻抑不住驟然急速的心跳。他從不輕易對人訴說自己的過去,為何面對她卻能說這般自然?他似乎下意識地之定,她聽過以後,絕對不會輕視他。
夜,更深了一分,萬籟俱寂。兩人都轉為靜默,許是有些疲累。
返到皇宮時,天巳矇矇亮,灰色的天空陰沉得彷彿欲壓下來,令人有幾分窒悶感。
路映夕叮囑範統歇息,等候她的消,息然後便回了宸宮。
時辰尚早,皇帝竟巳起來正在悠閒用著早膳。也不知是一夜未眠,還是早醒。
“皇上。”路映夕行禮請安。
皇帝瞥她一眼,皺起長眉:“去把這難看的妝卸了。”
“是,皇上。”她從善如流,入了內居,略作梳洗。
皇帝擱下銀筷,眉宇緊鎖,並未舒展。他派人暗中跟著她與範統,因不想被他們察覚,而隔了些距離,但也大玫知曉發生了何事。她的臉色不佳,應是中毒了。
靜坐須臾,卻不目她從內間出來,皇帝霍然站起,疾步朝內走去。
披衣木架旁,只著寸縷的女子斜躺在地,鵝黃色的褻衣襯著她的白晢肌膚,愈顯晶瑩剔透。
如此春光,皇帝卻無心欣賞,大步跨前,一把將她抱起,低喚道:“映夕!”
把她抱至龍床上,蓋上錦被,他即刻揚聲道:“宣太醫──-”
他的聲音太響,路映夕含糊地嚶嚀了一聲,似是抗議。
“映夕?”皇帝關切俯身,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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