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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搖頭嘆息,跟上前去,猝然出手,點了化背後的穴道。
第四十五:聽得惻然
範統身僵直,既驚且怒,梗著脖子急道:“莫要胡來!”
路映夕平靜地走至他面前,微微一笑,:“範兄,你體內的銀針會隨著你走動而遊走,難道你希望斃命於半途?”
“就算是死,也不能傷了路兄分毫!”範統滿面怒容,不假思索地駁道。
“因為我的身份?”映夕笑意溫和,眸中卻是不可撼搖的堅定,“就算銀針上有餘毒,也只是少許,我可以運功逼出,不伝傷及自身。”
“那也不行!”範統継續反對,語氣亦是十分堅持。
“那麼,我們就這樣僵持到天亮好了。”路映夕舉眸望他,笑吟吟道。
範統窒住,臉色愈發漲紅,不禁痛恨自己,拙口鈍腮。
“不要運氣抵抗。”見他語塞,路映夕微笑著叮嚀一句,便就繞到他身後。
‘嘶’一聲,範統背後的衣衫被撕裂得更開,一道斜長疤痕赫然入目。從肩頭處斜劃到腰側,約有兩尺長,猶如巨大猙獰的蜈蚣。
路映夕心中暗歎,果真是每個人都有故事,都曽經歷過滄桑風霜。
“請路兄閉目。”範統內心掙扎半響,蹦出一句話來。
“閉上眼睛我就看不見針孔位置了。”路映夕輕笑,這人實在古板得很,不過古板得倒有些可愛。
範統再次無言,額角隠約現出青筋,感覺到她柔軟的手碰觸他的背脊,心底猛地由動了一下。
路映夕看準那細小的針孔,俯臉湊近,雙唇印上。
範統又是一震,連耳根都泛紅,面頰上滾滾熱燙。他活了二十八年,從未近過女色,也不覚得女人有何值得欣賞之處。但此刻他竟覚心蕩神搖,胸口陣陣熱潮翻湧,心漾盪漾。
路映夕不知他所思,只全神貫注地用力吸吮,暗自運起內力,仌嘴中灌出,貼熨他的背肌。
只是須臾,一根冰銀針巳被她輕咬在齒間。
吐出銀針,她先閉目調息,而後伸手解開範統的穴道。
一得自由,範統立即急急地轉身看她,憂切問道:“路兄,妳無礙吧?”
“無礙,餘毒很淺。”路映夕雲淡風輕地回道,抬眼看他,發覚庥的氣色絲毫沒有好轉,印堂巳泛出青黑色來,心下不由嘆息。這毒不簡單,看來是修羅門毒藥。雖然她對毒草頗有之知,但也必須取血仔細研究,才能知道其中含有哪幾味毒。而研製出解藥,恐怕需要大半月時間。
“速速回去。”範統不放心地皺眉,她的唇瓣似染了一挘�仙��瓷先ィ��薰鉅臁�
“嗯。”路映夕京了京頭,又交代道,“為防毒素擴散,我們要步行回去,不可運功。”
“路兄妳先回去,我獨自慢行即可。”頓了頓,範統壓低了聲音,再道,“口去後馬上宣太醫,儘速駆散餘毒。”
“我中了餘毒,也不宜運用輕功。”路映夕聳肩,臉上神情輕鬆閒散。宣太醫也無用,她只是齒碰銀針,就巳中毒,可見有多棘手。
“這──”範統懊惱,垂首低低吐出一句話:“範某連累路兄了,抱歉。”
“範兄何時變得這般婆婆媽媽?”路映夕笑睨他,不等他答話,徑自先走出了暗巷。
巳是三更天,路上幾乎不見行人,只有兩個老更夫巡夜,敲打著銅鑼,扯著嗓子喊:“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路映夕和範統並肩走在街上,緩行如散步。
更夫覚得奇怪地瞥向他們二人,嘴裡嘀咕道:“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路映夕聞言抿嘴竊笑。範統猶未領悟,疑惑地側眸看她。
恰巧颳起一陣夜風,涼寒沁人。範統頓時一愣,窘迫地加快腳步,狼狽似逃亡。
“範兄,慢行!”路映夕笑著揚聲喊道。
“慢不得!”範統頭也不回,彷彿身後有野獸在追逐。
“範兄,你最好停下等等我。”路映夕並不急於追上,慢悠悠地走著,口中邊道,“不然我落在後面,即使不想看,也只能看了。”
範統腳步一滯,悻悻然回過身。倘若是在校場上,他祼著上身,也稀奇事。但現在………
“範兄莫急,我與你平行便也就看不見了。而且這個時辰路上行人寥寥,也不算妨礙風化。”路映夕緩緩跟上來,唇畔噙著一絲揶揄笑意。
範統悶哼,暗自磨牙。他背後一片涼颼颼,不知衣衫被她撕成怎樣的破碎。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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