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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國騎兵,暗中協助龍朝襲擊皇朝駐疆的軍營。她要讓慕容宸睿覺得,霖國是牆頭草,欲從兩邊皆得好處。惟有他和霖國決裂,棲蝶才不足為患。
她不屑為難女人,不論是對棲蝶或小沁。希望她們都曉得謹守本分,莫要興風作浪
辰時,早朝未畢。路映夕乘攆前往太醫署。
署內闢出獨立一處藥堂,眾多太醫聚集,圍在一起探討研製解蠱藥之事。
她站在堂外,沒有出聲打擾。有師父在,此事已不需她幫忙。如今她的身份,也最好是避忌旁觀。
靜靜地凝望著,清一色太醫朝服之中,那襲飄逸素袍顯得分外醒目。
淺淡的灰色,本該暗淡不起眼,但卻是深深銘刻在她心中的顏色。自幼,她就看慣皇宮裡的綾羅綢緞,錦袍華服。可她從不覺得絢麗色彩迷人,只覺那一抹淺灰色才令人安心寧靜。如同師父臉上恆久不變的淡定微笑,蘊有一股撫慰人心的奇異力量。
可是,今日她再看著這熟悉的衣色,心裡卻翻湧起陣陣酸楚。昨夜慕容宸睿問她,是否感到被最親的人遺棄。她沒有回答,但已是預設。她曾想過,師父對她,會否也有一點師徒之外的感情?如果有,即使今生無望攜手廝守,她也已心滿意足了。然而現在她才知道,人心終究貪婪,她亦不例外。她要的是一份純粹徹底的感情,而不是無法捉摸的善意。
“映夕。”兀自出神間,南宮淵向她走來,笑容如昔,暖若春風。
“師父。”她低低應聲,眼中不自禁地流露出些許傷感。是她太奢求了嗎?這世上怎會有完美圓滿的感情,只有種種不盡人意的缺憾。
“製藥的事,你毋須操心,不出一個月就會辦妥了。”南宮淵溫和地笑望著她,黑眸澄明清潤,似墨玉沉澱有澤。
“有勞師父了。”路映夕淺淺綻唇,笑得牽強。似乎只有她一人介懷著昨夜的事,師父依舊心如古井無瀾。
南宮淵的眸中掠過一絲憐惜,輕緩道:“映夕,在適當的時候想適當的事,不然只會庸人自擾。順勢而為,好過逆天而行。你明白嗎?”
“不明白。”一口不順的氣堵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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