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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將這一室寧靜打碎,驚起萬重浪來。老太爺書中說,因在京裡需四處打點應酬,便自主納了一個貴妾,隨後,又因不好推辭上官好意,前後又接進來三房妾室。這京裡房緊價貴,不過三進小院便需千兩白銀,便讓老太太在家打理族務,教養子女,他在那京裡不過待個三年五載,便會外任放官,到時自會團聚,不急於一時。”小桃口才極好,講得姚遙聽得極其入迷,大宅門裡的秘聞吶,多不易得呀。
小桃歇了口氣,續道:“老太太收到這信,便駁然大怒,非要自請下堂,說至嫁與薛家,一直本份持家,這又有三兒二女,抬妾卻不曾先與她知會,主母之茶未敬那妾便以偏房自居,四處應酬見人。這老太爺分明是未將她視作當家主母,既如此,不如自請離去,由著老太爺想怎樣便怎樣吧。可薛家人哪裡肯,自是一封兩封書信催促老太爺攜四妾回大理省親。老太爺卻一再推三堵四,怎麼也不肯回去,如此鬧了幾年,這老太爺卻是在京裡得了聖上的青眼,至翰林又入了禮部,竟就這般在京裡紮下了根。可老太太孃家卻因二孃舅攪進了徐州知府貪墨案中,那幾年間卻迅速敗了下去,老太太一時心灰意冷,又因老太爺在京裡為著二孃舅四處打點疏通,更不好再鬧將下去,便如此黑不提,白不提地各過各的了。也幸虧老太爺,這才免了二孃舅的殺頭之罪,改為抄家流放。那二孃舅家有兩位姑娘,便是二太太,三太太了。”姚遙聽小桃說到這兒,話裡的嘲諷意味便愈加濃重,便知這老太太孃舅家的兩位姑娘怕不是什麼安生的主兒。
“這兩位姑娘自二孃舅二舅嬸被流放之後,便被送入薛府老太太處照顧教養,先還都好,老爺姑姑們年歲還小,二位表姑娘也都是一般大,大家一處吃,一處玩的,倒也相安無事。可大了,心思便不會小了,那二位姑娘,先是一個盯著大老爺,一個盯著二老爺,可後來,老太爺自京裡將二位老爺召至京裡進學,又給定了親,二位姑娘便都轉而盯著三老爺,三老爺本也是要進京的,可老太太死活不肯了,辛苦養大的三兒,如今只剩這一個,若走脫了身邊便一個也留不下了。老太爺那又死活不肯接她進京,她也不願再去自找添堵,也就越發不肯讓三老爺進京,她便開始四處忙著給三老爺尋人家議親,將將尋到咱夫人家處,互換了庚貼,這兩位姑娘便就忍耐不住了,先後使了計策上了三老爺的書房,老太太見是這般情景,也只好無奈的默許了。夫人進了門後一年,便給抬了太太。”
姚遙很是吃驚,脫口問道:“咱夫人當時竟是不知這兩位太太的事嗎?”這不是明晃晃地欺瞞嗎?剛議了親,還未小定,這邊先就收了兩個妾,哪裡有這等道理可講?
作者有話要說:黑包子親;儂去哪了咧?俺都好幾章沒瞧見你了;難不成是拋棄了俺;別呀。黑包子親;俺很思念你!
☆、第二十六回
小桃撇撇嘴,說道:“如何是不知?只不過,夫人曾見過老爺,心裡樂意。便不願因這等小事給誤了,也算是預設了吧。”
“噢。”姚遙會意的點頭,看來這薛老爺當年應是一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帥哥,深深地吸引了當時身為小姑娘的段夫人,於是,段夫人拋卻那些小事,一心要嫁給薛老爺。不過,那兩位算小事?這位段夫人心可夠大的,或是對自己超有信心?
“那……,咱們夫人孃家既有那皇親,家世應該也很是顯貴,薛家這般情況,這夫人母親也許可?”姚遙疑惑地問道。
“唉,咱們夫人生母去的早,現今這位是個繼室,不橫生阻撓便屬不易,其他的,便不要奢想了。”
“啊,這般複雜呀。”姚遙感嘆一句,隨後豔羨地看向小桃,讚道:“姐姐還真是事事通曉,這般瞭解。”
小桃正要接話,忽見前方葛媽媽正向這邊走來,步履輕快,神色輕鬆,小桃忙扯了扯姚遙的衣袖,姚遙也見到了葛媽媽,兩人一齊向前迎了過去,近到跟前,共同要施禮問安,卻被葛媽媽爽朗的笑聲打斷,“行了,不用多禮了,你們兩個小鬼頭,這般冷的天,怎麼在此處轉悠?不嫌凍吶?”
“媽媽真是,我和小茹正四處檢示髒處,生怕媽媽責怪,天冷也不肯顧忌,可媽媽卻這般說風涼話。”小桃佯怒道。
“呦,呦,這般就惱了。”葛媽媽打笑著小桃,看得出她今兒心情尤其暢快,不知是討了什麼差事,這般高興。
“媽媽。”小桃嗔道。
“好了,好了,知曉你們倆個勤力,去吧,我剛兒已瞧了亭子,沒什麼髒處。自去外廚吧,別在這園子裡盯著了,怪冷怪冷的。”
“是。”小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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