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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人都曉得趨吉避凶,姚遙這謙卑用的極是地方,只是不和諧因素到處都有,這邊她標準施禮自稱奴婢,那頭表少爺就輕笑出聲,雖短卻聽得真亮,姚遙真就不明白,咋就自己渾身都是這表少爺的笑點,這一早晨,逢著說話,逢著動作就得笑話笑話她,哪引得他好笑不止了。
姚遙忍著,仍低頭屈膝,眼角餘光瞥見程夫人瞧向表少爺面有異色,不知奇怪什麼。隨後,聲調便很是輕柔地問道:“這千里迢迢至愧州趕來,可是累壞了,可用過朝食嗎?”
“回夫人,奴婢用過了。”姚遙又是恭謹答道。
“嗯。”那程夫人點頭應了一下,沉思片刻,語調略沉,道:“來了這程府,只要好生侍候少爺,便沒你的錯處。”
姚遙又是恭敬地屈膝回禮,應道:“是”。心內卻暗想,瞧這程夫人話頭,看來,只要這表少爺有點問題,那便是自個的錯處了。這傢伙,千里之外,把自己弄來,看來真是將自己與表少爺拴一塊兒堆了。
☆、第 47 章
那程夫人端座床沿,看起來身子很是病弱,但氣勢卻絲毫不遜,足足又盯了姚遙半晌,才輕嘆口氣,對著表少爺道:“這丫頭,瞧著面相倒不差,就是黑了些。”說罷,眼圈微紅,又是哽咽了聲音,對著表少爺柔道:“只是苦了我兒,還得納這般身份、家世的太太。”
說罷,又是嚶嚶啜泣起來。
太太,這時代是稱呼偏房,妾室的,薛府老爺的二老婆,三老婆,就稱之謂二太太,三太太,那還是有了子嗣之後,入了家譜才排序下去的。這沒入家譜的,姚遙便不曉得了。她聽得程夫人如是說,雖是心有準備,卻還是痛得窒了一下。這做人小三的命運,倒了也沒逃了去呀。
那表少爺又是拍撫又是安慰半晌兒,程夫人才又止了哭聲,拭了拭眼淚。待她轉臉對向姚遙,那神色便變得極快,一正一肅,說道:“你昨兒剛入程府,府內規矩不知,讓春枝先講與你聽聽,但,現下最要緊的事,便是要你與少爺寸步不離,守足七七四十九日,且每日戌時須尋鄭媽媽泡藥。”說罷,轉向旁邊丫鬟,問道:“春枝怎不在屋內?”那小丫鬟正要施禮回話,便聽屏風轉角處快步過來一個媳婦子,正是那春枝,她一拐進屋內,便對著程夫人施禮問安,恭敬回道:“稟夫人,奴婢在,夫人有何吩咐,奴婢謹聽。”
那程夫人一見春枝,面上便是一柔,輕聲道:“近日真是辛苦你了。”
春枝忙又屈膝施禮,回道:“夫人折煞奴婢,這均是奴婢份內之事,怎算是辛苦?奴婢怎敢受這般話。”說罷,又要連連施禮。
那程夫人見春枝如此表現,面上便帶出點笑意,道:“行了,你不用如此惶恐,少爺萬幸總是醒了,你們這些日子勞累,我是曉得的,待少爺過幾日,身子穩了,你便去尋程總管,給這院內所有丫鬟每人領二兩銀子賞錢,你呢,便領五兩吧。”
春枝聽了這話,忙領著屋內玉竹苑眾丫鬟帶頭跪了下來,對著程夫人磕頭謝恩。姚遙在旁聽得暗裡撇嘴,這賞錢倒來得容易。話說,她現在算是表少爺的妾室了嗎?那給發月銀嗎?給配丫頭嗎?如此想著,便有些走神。
待回神時,正好瞥見表少爺臉上掩蓋不住的濃濃倦意,卻仍可恥地對著自己暗笑。這無//恥、卑//鄙的臭/男人,怎麼那麼喜歡在自己身上找笑點吶?姚遙低頭順目仔細去聽程夫人吩咐春枝的話,心內卻很是鬱悶,要對著這臭/男/人,很長時間的說,TNN地,還要寸步不離,娘稀B,大,小,解,你要不要也要跟吶?七七四十九天吶,要人命啊,靠,還要泡那可怕的澡,姚遙瞬時覺得自己很悲摧,更是滿腹愁緒。
那程夫人無暇注意姚遙,正細緻地吩咐春枝,道:“先將屋內符紙蠟燭扯換燒掉,再將懸掛於床的這八個八卦青銅鏡移到屋外八個方位,掛於東西南北,東北,西南,南北,東南,正中,待玄真道長回來後,再做計較。”說罷,又認真地讓春枝重複了一遍,隨後道:“這四十九日,表少爺一應起居事務均由茹太太接管,你們只需從旁配合一下便可,還有,春枝午後將庫房內那床榻搬至少爺床旁,將茹太太床鋪安置安置。”
交待完,程夫人便精神有些不濟了,長嘆了一口氣,轉向表少爺,柔聲囑咐道:“多多休息,養好身子,也讓娘寬寬心。”說罷,淚又要墮下,表少爺忙在旁安撫,勸慰,身旁跟著的婆子也迭聲安慰,那程夫人才未落淚,只是紅著眼對著表少爺又是囑咐一通兒,這才被婆子丫鬟們攙了出去。
姚遙跟著春枝並一眾丫鬟屈膝恭送,那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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