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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熱諷的有什麼用?難道沒有她蘇雷這院裡就不再進女人了嗎?真是理解不了,非常理解不了。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飽覺。夜裡,殷如言沒有入夢。第二天一早醒來,殷如行的心情非常大好。快手快腳的穿戴洗漱完畢,風風火火奔到廚房吃完早點,在一眾丫鬟婆子詭異的目光中興匆匆的衝向持思堂。沒辦法,蘇府太大了,腳程不快可不行。
“你有沒有覺著如兒很怪啊。”大清早在掃院子的綢兒悄聲對著絹兒道,“昨天紫苑姐姐那麼說她,她還笑咯咯的。是不是這兒。”她指指自己的腦袋,“不大對勁了?”
“就是。”綾兒也拿著抹布加入聊天小團體,“原本紫蘇姐姐安排了我給她送飯,結果她天天到了飯點就去廚房吃。自己去茶房提熱水,連洗澡水都是自己燒。我瞧著,她還真是個傻的。生的好有什麼用,不過是見不得世面的傻子!”
“呸!”絹兒啐了她一口,“分明是你懶。拖著不願做事。”
“那又怎麼樣?”綾兒很不屑的道,“她又不是什麼正經主子。這是二公子不在家才被大公子安排了的。以前又不是沒有過。二公子回來後收用過誰?還不是都打發了。到時候,她也和我們一般是個丫頭罷了。若不是這樣,大夫人為何連個小丫頭都沒給她配上?只送了些布料首飾。”
絹兒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麼。興許如兒就是這麼想的吧,所以才將姿態放的如此低。
被一眾小丫頭議論的殷如行此刻正拿著新到手的筆墨紙硯笑顏如花。果然,昨天去向柳氏彙報工作是明智的選擇。似蘇晨這類大老闆,只會注重決策性命令。具體辦事的還得看部門總管。昨天她將事情對柳氏一說,柳氏就很爽快的表示了‘夫唱婦隨’的當家主母素質。給了她每月筆墨紙硯和書本的份額,以及課間點心的銀錢補貼。臨了又敲打了她一番,言語裡不外乎一個意思,不可帶壞了少爺和小姐。尤其是前者,要時時刻刻保持距離。
殷如行無言以對。夫人,您家兒子才七歲,您這是太看得起我呢,還是太看得起他?
第二十一章 上學(上)
“那個如兒,你多注意著些。”蘇晨昨日休息在了妻子的眠雲居,臨睡前對著她如是吩咐。
“怎麼?可有不妥?”柳氏剛剛順帶著提了一句給如兒發放了筆墨補貼的事,就得到了這麼一句囑咐,心下詫異。
蘇晨沉吟片刻,道:“她的眼睛裡,對著二弟並無情誼。卻汲汲營營的忙著討好二弟。這是用了心機不是真情。”
柳氏啞然,半晌後道:“那夫君為何還將她留置二叔身邊?”
蘇晨道:“她那張臉想必和雷兒的心上人很像。五年了,雷兒對哪個女子假以辭色過?既然對著她稍有忍耐,便是一個機會。橫豎她賣身契在我們手上,無依無靠弱女子一個。也翻不出風浪。”
柳氏憂心的道:“可她如今要學武了,若是真被學出來……”
蘇晨笑道:“不必擔心。你不懂武學上的事。武藝哪是那麼容易練出來得。學武的人多了,若非從小草藥浸泡去除穢質,年長之後雜質積存,武學是練不到巔峰的。再者,男女不同。適合女子練的功法本就稀少。高深奧妙的功法就更少了。她便是練了,受天資和性別所限,也就是體格康健,能跑能跳些。若是習武這般容易,雷兒也不會五歲時便被小舅舅帶走。在家中練不是更好?”
柳氏放了心。復又感慨:“雲家舅舅也是,這一走就沒了音訊。如若他在,我們也不會落得這般困難。”
提到母親孃家的這位小舅舅,蘇晨就要嘆氣。這位雲氏家族的小兒子幼時有奇遇,學的高人的一身本領。他那一脈師徒傳承很怪,人人喜好縱情山水遊歷。蘇雷五歲時被他帶走教導,一離家就是十二年。直到得到祺地城主蘇父去世的訊息,才命蘇雷獨自回來。自己卻是不出面。認為憑著雲氏家族的實力以及蘇雷的武藝,足可操練出一支強悍軍隊,保證大侄子的城主之位。他則無事一身輕的去了香川之州遊歷,至今杳無音訊。
“不怪小舅舅。”蘇晨沉默了一會兒,“他已將城主印信交給雷兒帶了回來,哪裡想到會有後面的波折。”
這就涉及到陳年往事了。柳氏知道的不多,只知這位雲家小舅不知為了什麼原因,將城主印信借了去。長期不歸還。等到老城主逝世,才交給徒弟兼侄子蘇雷帶回來。還記得蘇雷那年只有十七歲,面色如土的跪在兄長面前,說是印信丟了。後來才知道,他將印信借給了一個女子,女子卻帶著印信不見了。這位女子就是他們一直在尋找的,和如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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