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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微顯急躁地撫著,彥卿鬆開了口,嬌喘起來。他循聲在她脖頸上輕吮,吮到她耳後時,彥卿被他撥出的氣息引逗的周身酥麻,禁不住出聲淺吟了幾下,卻沒想這幾聲正惹到了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翻身壓到了身下。
彥卿撫著他肩頭忍不住笑出聲來,“不是說沒力氣嗎?”
南宮信被她笑得微惱,埋頭在她頸上輕咬了一下,“再笑不管你了……”
彥卿就勢推了他一下,“不管就不管,看誰忍得難受……”
輪到這人賴在她身上,輕吮她耳垂,“我難受,看誰心疼……”
倆人正在光天化日下膩著,眼瞅著要進入正題,突然聽到急忙忙的腳步聲,倆人沒來得及分開腳步聲就已經進門了。
緊接著就聽到有人“嗵”地跪下的聲音,接著就是綺兒那一聲熟悉的“奴婢該死”。
來不及穿衣服,也根本就不知道這女人把他衣服脫哪兒了,南宮信都沒來得及放開這女人就慌忙拉過被子蓋過兩人的身子,強穩住喘息,蒼白的臉上頓時暈開一片緋紅。
看著這人一副被捉姦在床的狼狽模樣,彥卿忍笑差點兒忍出內傷來。
在他的意識裡這會兒已經是三更半夜了,這個時候當家丫鬟慌慌張張闖進主子屋裡肯定不是小事兒,南宮信剛定住喘息就急問,“什麼事?”
綺兒小臉漲得通紅,頭也不敢抬,“回殿下,是……是二太子到了。”
南宮信一驚,還被他在身下壓著的彥卿也愣了一下。
南宮信忙問,“今天什麼日子?”
身體再虛弱也不至於一連昏睡三天什麼都不知道,難不成是自己忙昏了頭把日子算錯了?
“回殿下,九月二十八。”
南宮信淺舒了口氣,不是他弄錯了,那就是北堂墨又玩什麼花樣了。
“知道了,先安排二太子住下吧。”
“是,”綺兒又添了一句,“殿下可要與二太子共進午膳?”
彥卿瞬間有種不祥的預感……
“午膳?”南宮信著實一愣,接著就明白怎麼回事兒,臉色陰了一下,順了順氣才道,“不用了,好好招待二太子,我處理完這裡的事再過去。”
綺兒會意地應了一聲,低著頭就退出去了。
綺兒一出去,看這人臉色不對,彥卿趕緊環住他的腰,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場,一本正經一臉討好地道,“殿下,你臉紅起來可帥了!”
被她這麼調戲,南宮信臉色又沉了一層,“知道奴籍女婢欺瞞王爺是什麼罪嗎?”
彥卿一臉賤笑,“奴婢罪大惡極,殿下吃了我唄。”
“那我不客氣了。”
“……天還亮著呢!”
“我看不見。”
“……”
☆、和談的真相
等南宮信吃飽睡醒去見不知道怎麼就突然冒出來的北堂墨的時候,外面是真的天黑了。
床尾合的仇彥卿還記著,她是不會浪費這回作為東道主欺負人的便利條件的,議和使團的食宿都是她一手安排的,她打著辦公的旗號要去見使團的頭頭兒,南宮信也沒理由攔她。
北堂墨被安排在東苑碧水閣,和靜安殿隔湖相望,從靜安殿後院湖面九曲橋穿過就碧水閣前門了,就是南宮信這麼病著,往來之間也不覺得太吃力。
彥卿本來以為北堂墨是一個人溜過來的,到了才知道,不是一個是三個。
北堂墨。
那個把他倆在牢裡關了一夜的灼華國將軍趙權。
還有一個女人。
看著略眼熟,死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剛進門,誰都沒張嘴,趙權就一步上前實實在在地衝南宮信跪拜下來,趕著背臺詞一樣道,“趙權拜見三殿下。末將無知,先前對三殿下不敬,請三殿下海涵。”
北堂墨懷擁著那既嬌且媚的女人,慵慵懶懶似笑非笑地看著南宮信。
南宮信看不見北堂墨那張臉也知道一準兒是這人對趙權使了什麼缺德招,逼得這向來火爆脾氣的資深大將不得不向他屈膝低頭認錯。
既然北堂墨已經讓他吃苦頭了,南宮信也沒有再計較的意思,“是我唐突在先,不怪趙將軍,請起吧。”
“謝三殿下!”
趙權像得了特赦令一樣趕緊磕了個頭站起來,輪到那女人在北堂墨懷裡掙出來,在南宮信面前盈盈一拜。
“奴婢如沐拜見三殿下。”
如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