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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對躺在地下的戴施施說道:“你救了我,我也圓了你的夢,咱們兩不相欠。希望下輩子你能投到好人家,別再活得這麼辛苦!”
經過這番折騰,莫邪抬頭看了眼天色。
今日本就陰天,再忙活了大半天,天色早就暗了,空中的小雨也越來越密集。
頭上烏雲翻滾,身邊風聲急劇。
若不趕緊下山,怕是他們連個遮風避雨的地方都找不到了。
他當機立斷,拉起唐寧,半認真半開玩笑道:“行了,該做的都做了,再不走,咱們就得下去陪她了。”
說完,也不等唐寧同意,攔腰抱著她運起內力,飛縱下山。
唐寧悲傷的臉上揚起一絲揶揄:“你也會說笑話,真難得。不過,這笑話好冷……”
話未說完,唐寧的聲音漸漸低落。
莫邪等了半天也沒再聽到她的聲音,他低頭一看,她竟然在自己懷裡睡著了。
……
這段日子,各種刺激不間斷地轟炸唐寧的大腦,整個腦子彷彿一臺不停運轉的機器,喜怒哀樂在裡面輪番地攪動,終於使她不支昏睡過去。
唐寧不記得她睡了多久,只知道恢復意識時,大腦還像被灌了鐵鉛水似的,渾噩噩。
沒等她睜開眼,耳邊已傳來鳳朝歌的聲音:“你醒了?”
他的聲音並不像往日那般柔和,淡淡的,令人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唐寧渾河的大腦滯了一下,才掀開眼,看向守在一旁的鳳朝歌。
眼中的他臉色也很淡,平靜地坐在那裡,動也不動。
妖皇的憤怒【1】
他的臉色也很淡,平靜地坐在那裡,動也不動,連那如桃花妖般妖媚的眼睛也被他淡淡的目光掩去魅惑。
此時,若不是他烏黑的眼睛裡波光銳亮,面前的他真的會讓人恍然錯覺,那只是畫卷中的人。
這種虛無縹緲的感覺令唐寧很不舒服,彷彿他只是幻覺,只是一縷抓不住的風,隨時會消失在眼前。
她皺了皺眉,支著胳膊坐起身,想要問他怎麼了,眼角餘光卻環顧到這裡竟然是他們在大宛城的行宮。
一剎那,唐寧的思想猛地打了個死結。
腦海翻騰,她不是應該在涼王山莊後面的山頂上嗎?怎麼突然又回來了?
是做夢?還是……
她努力地回想,卻只能想到她跟莫邪一同為戴施施立了碑,然後,她睡在莫邪的懷裡。
僅此而已!
可是她又是怎麼回來的?還有,鳳朝歌那撲克臉又是怎麼回事?
唐寧帶著疑惑瞅著鳳朝歌問道:“我是怎麼回來的?”
看著她迷茫的神情,鳳朝歌平靜無瀾的表情終於蕩起漣漪。
他微微蹙了蹙眉,注視著她問道:“你真的不記得了?”
鳳朝歌極少用質疑的口氣和她說話,這顯而易見的不信任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唐寧的神經上,讓她又痛又惱。
她眼一睜,問道:“你什麼意思?”
聽到她氣憤中挾帶著委屈的質問,並不像是在找藉口,他的臉色才緩和了些,徐徐說道:“是莫邪把你送回來的!”
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每每回想起莫邪抱著她走到自己面前的情景時,他的心就像要爆裂開似的;而她依偎在莫邪懷裡笑著睡著的滿足更像一把帶刺的刀不停地剜著他的心。
那幸福的滿足是他從未見過的,是他對她剖心挖肺也不曾換來的。
那一刻,鳳朝歌真的覺得自己好失敗!敗得一塌糊塗!
而是莫邪臨走時的那句:“你一定要抓住她的手!”更像極了一個勝利者在向他炫耀和挑釁。
妖皇的憤怒【2】
莫邪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向他示威她會像戴施施一樣背叛自己,投向他莫邪的懷抱?
一剎那的思想令鳳朝歌的臉色如死灰般難看至極。
他不想去想象這些,更不願把他心愛的女人與那個女人相提並論。
可是,戴施施的背叛看似已經時過境遷,卻在他驕傲的心上留下了一道不能磨滅的傷疤。
那傷疤看似癒合得完好如初,實際上卻是不堪一擊,人家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把它揭得血淋淋。
只是,不管心有多痛,他都想多給她一次機會。
只要她解釋,無論什麼樣的理由,他都願意去接受。
只要她說!
良久,鳳朝歌才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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