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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品級從正七品升到正五品去,一家人都會笑的合不攏嘴,卻沒曾想江雅與江老爺都對這個通判不屑一顧,看來倒是她小瞧了人。
老夫人看梔子對她的話充耳不聞,面上就掛不住,想要發作。但想起老太爺,只得忍了下去,推了梔子一把,催她趕緊去。
江夫人自從一聽到這個訊息,一顆心便不能平復,做母親的,哪個不指望兒子出息?只是對出息的定義不同罷了,江夫人一向對錢財看得淡,自然不去以錢財衡量這個通判之職,在她眼中,這便是兒子出息了。
她聽江雅跟江老爺看不上這通判之職,心頭已經著惱,又聽老夫人竟讓梔子出去阻攔,不禁哼了一聲,道:“老夫人,吏都發行文又不是兒戲,豈能說不接便不接?”
官府行文不能隨意更改,這點道理老夫人卻是曉得的,她方才一時著急說錯話,聽江夫人指出來,堵得她一時說不出話,半晌,才道:“都怪你捨不得銀子讓白圭去打點,白圭才落了這樣一個沒油水的差事。”
說到銀錢,江老爺便有些坐不住,趁江夫人豎眉指責他之前,藉口有事要忙躲出門去。
江夫人如何看不出江老爺那點心思,冷笑一下,但顧及今日是兒子的喜事,不想惹閒氣出來生,便並未拿話嗆老夫人,只轉頭問起梔子廚房的菜式。
梔子領會的江夫人想讓她解圍的意思,作出為難的樣子,道:“我年紀輕,從未招待過京城來客,也不知定的菜式對不對,要不夫人去看看?”
夫人口中稱好,已然起身出門去,梔子不待老夫人反應,丟下一句:“雅姑奶奶陪老夫人吃茶,我也去看看。”便跟著出門。
出得門來,江夫人與梔子相視而笑,江夫人道:“去廚房躲躲罷。”
梔子應道:“聽夫人的。”
兩人才走幾步,江雅便追了上來,說是老夫人累了,已經回房歇息,又道:“廚房煙霧繚繞的,不如去娘房中坐一陣罷。”
梔子本就是躲老夫人出來的,並非真要去廚房,只要沒老夫人,去哪她都無異議,江夫人卻狠狠的瞪了江雅一眼:“誰要你去我房中?我房中可沒有銀子。”
江雅看江夫人真惱了,賠笑道:“娘莫怪,我心直口快,一時不查就說錯話了。”
親生母女,哪來的間隙?江雅只消幾句話,便哄得江夫人露了笑臉,三人一同去賞梅居不提。
第一百一十章
兩個吏都的公差拿了江白圭賞下的金子,並未吃酒只匆匆吃了兩碗飯便告辭。
江白圭回靜心居,遍尋梔子不著,將吏都的紅印公文拿出來又看了一次,方才小心翼翼的收入箱中。
梔子進房,正巧看見江白圭這鼻模樣,“噴”的一聲笑出口,道:“平常讓你取件衣服你都嫌累,今日又捨得開箱子了?”
江白圭被說得不好意思起來,嘿嘿笑了兩聲,藉著落鎖掩了過去。
“公差走了?”梔子進門在桌旁坐下,見江白圭點頭,託著腮問:“吏都可有規定,幾時到任?”
江白圭道:“這倒沒明說,只要在年前到成都都使得,我不是掌印之人,晚一點也無妨。”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初,年前到成都,刨開整理行裝與應酬,時間怎會寬裕?梔子皺眉道:“冬季河面凍上了,不能走水路,須得乘車去成都,可乘車要比坐船慢許多……”
江白圭見她絮叨起來沒完,忙道:“從江陵到成都,只二十來天的行程,算上路上的耽擱,也至多需一月時間,時間哪有你說的那樣趕?”
梔子還欲再說,萬一路上遇上風雪耽擱怎辦,萬一遇上馬車壞掉怎辦,萬一遇上馬匹生病怎辦,但還未說出口,隔壁的巧巧已在召喚她,她只得住口,丟下江白圭,趕去隔壁服侍那個小祖宗。
哄得巧巧不哭,梔子才騰出功夫想旁的事情,待回想起江白圭中舉時家中辦流水席的事,不覺頭疼,再也坐不住,見巧巧吃飽,拿小被子將她裹住,一同抱去賞梅居。
江夫人看見巧巧,眉眼含笑,吩咐白梅打水,用香胰子來來回回洗過二次手,方接過巧巧抱在懷中逗樂。
梔子在旁賠笑一陣,想起此行的目的,趕緊道:“夫人,相公說年前須得到成都上任,我看時間緊迫,怕他整日陪客騰不出時間整理行裝,就來問問夫人,看這次慶賀的流水席是不是不辦。”
江夫人將頭埋在巧巧頸間,逗得巧巧嬌笑不止,聞言,抽空望了梔子一眼,道:“如今是你當家,怎能事事都來問我?”
依著我,自然是不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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