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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禮我嗎?」
果不其然話音一落,小蛇就鑽了同來,昂起頭憤怒的嘶嘶叫了兩聲。
陸硯亭立刻以不會讓凌睿感覺痛的力道捏住小蛇的頭,笑道:「小東西,還捉不住你?」
小蛇忽然被人捏住頭顱,傻乎乎的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捉了,隨即大聲嘶叫抗議。
凌睿的確在鬧脾氣,昨天風風火火的趕到陸硯亭府邸,本以為他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鬱鬱寡歡輾轉難眠,哪裡知道陸硯亭倒過得好好的,癱在床上一夜好夢。
陸硯亭安睡的情景立刻讓凌睿心裡不平衡,他覺得自己傻乎乎的白擔心,又氣陸硯亭什麼都不跟自己說,讓他矇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報復般帶著惡作劇的心思悄悄爬上陸硯亭的胸膛,壓在他心口上盤成一團,存心要讓陸硯亭作惡夢。
再者發現了自己對陸硯亭的感情,想到變回人不知道要怎麼和他相處,凌睿索性就維持著小蛇的樣子,免去了諸多尷尬,決定等鼓足了勇氣才變回人。
陸硯亭哄來哄去凌睿都不搭理他,還是維持著小蛇的樣子,每次他想說正事解釋這段日子的疏離時,凌睿乾脆聽都不聽地遊走,若不是陸硯亭眼疾手快捏住它,都不知道這小蛇現在在房間那個旮旯了。
好吧好吧,現在這條正在大鬧脾氣的蛇寶寶最大,陸硯亭也只能認命當牛做馬的伺候它。
一人一蛇用過早膳,陸硯亭屏退下人,自己搬了張椅子拿了本書,帶著趴臥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蛇凌睿到院子裡曬太陽。
凌睿看他手上那甚厚的書都看了大半,猜測這段時間陸硯亭都是這麼曬曬太陽看看書的悠閒過日子,而陸硯亭一翻開書就不管他了,凌睿不由得憋氣,使勁用頭去撞陸硯亭的臉頰發拽,卻頗有小孩子撒嬌故意搗蛋吸引注意力的意思。
陸硯亭用手安撫地拍拍凌睿,頭都不抬一下,眼睛黏在書本上,嘴角卻微微的彎了個弧度。
凌睿折騰了好一會兒,陸硯亭也沒怎麼注意他,便乖乖的趴回他肩上想自己和陸硯亭之間的事情。
吃過午飯之後小睡片刻,陸硯亭和凌睿繼續延續早上的活動,一人一蛇安靜舒適的度過了這和樂融融的一天。
晚上,陸硯亭找回以前為凌睿鋪好軟布的籃子讓凌睿歇息,凌睿卻死活不進去,非要在陸硯亭床上。
陸硯亭見小蛇盤成一團,然後昂起頭部,滴溜溜的眼珠子瞪著自己,一副我自巋然不動的樣子堅守陣地,無奈之下只能應允。他脫了外衫,躺下來拉上被子,不一會兒就睡熟了,輕輕的打起呼嚕。
凌睿沿著床腿游到地上,就地一滾變回人形,他抬頭看了看窗子,十五的月亮懸掛在漆黑的夜幕裡,像圓潤柔和的夜明珠。古代的天空不似現代的天空那麼多光害,佈滿了璀璨的星河,凌睿聽著陸硯亭均勻的呼吸覺得無比的心安。
他剛在床沿上坐下來,本來應該睡熟了的人忽然睜開了眼睛,那丹鳳眼在夜裡也能看出滿載著柔和的笑意。凌睿眼前一花,就被人鉗住,三下五除二脫了外衫塞進被子裡。
凌睿還沒弄清怎麼回事人就已經在陸硯亭懷裡了,他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一不小心蹬開被子冷風颼颼的灌進來,冷得他立刻打了個響亮的噴嚏,乖乖的縮回陸硯亭懷裡緊張得一動不動。
陸硯亭笑笑,騰出一隻手壓好被子,用下巴贈著小蛇的頭頂,笑意盈盈。
「在這裡耗了一整天,醉月樓那邊怎麼辦?」陸硯亭低聲問。
「切,辭職了!太累人,老子不幹了!」凌睿嘿了一聲,底氣有點不足,畢竟那是陸硯亭介紹給他的工作。凌睿當初聽聞陸硯亭被人軟禁時就立刻決定炒老闆魷魚,跑回去陪陸硯亭,不過這麼丟臉的事情他才不會從實招來。
累人?陸硯亭當然知道不可能,事實上凌睿當小二當得樂不思蜀。不過他當然不會戳破小蛇的謊,他那點小心思陸硯亭怎麼會猜不出來,肯定是擔心自己特地過來陪著的。
「聽說你爹造反了,你怎麼辦啊,會不會誅連九族?」凌睿想起以前看的電視劇,造反的總會被人誅九族,無論忠奸一個都跑不掉。
陸硯亭就著月光看到小蛇兒緊張兮兮的樣子,想起這孩子跟他說過以前生活的地方沒有連坐罪,不由得聲音又柔了幾分:「放心,沒事的。我和那個男人已經沒有關係了。我和慕澤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的,他打算趁著平亂的當兒,剷除別的勢力,都做得七七八八了,皇帝他當定了。否則你以為,我能只被軟禁而已嗎?現在不過是做做樣子給別人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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