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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怎麼會不知道?想到這裡,李慕澤有心試探:「怎麼你不知道嗎?青州平淮王造反了啊。」
凌睿愣了愣,不由自主道:「那又怎麼樣?」
青州平淮王造反的事情凌睿早有耳聞,卻從來沒有和陸硯亭聯絡在一起。陸硯亭從來沒有和他說過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凌睿對陸硯亭身分的瞭解不外乎是自己所看到的——李慕澤的伴讀和心腹。
「怎麼樣?」李慕澤笑了:「陸硯亭是平淮王世子,也是平淮王送來京城的質子,他爹造反,他現在自然被軟禁在府內了。」
凌睿聞言臉色刷白,如雷轟頂。原來陸硯亭不是有意避開自己,也不是忙得沒空來看自己,而是被人軟禁了!自己卻在這裡鬧脾氣……
凌睿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一邊卻又暗恨陸硯亭什麼都不和他說,這豈非是不相信自己?他想到這裡恨不得立刻拔腿就往陸硯亭府邸跑去,問一問他會不會有危險,問一問他何故所有事情都隱瞞著自己。
李慕澤話一出口便看到凌睿大受打擊的蒼白了臉,心裡吃醋,甚覺不是滋味。這小傢伙和硯亭必定關係匪淺,聽聞硯亭狀況竟擔心得魂不守舍,可自己從不知道硯亭和凌睿是相識的。
李慕澤回想起數月前陸硯亭的言行,頓時將當初陸硯亭放下所有防心相交的那名少年和凌睿聯絡在一起。
凌睿想丟下李慕澤立刻跑去找陸硯亭,可是李慕澤似乎看不懂他的心思,一個勁的猛纏,平日就覺得這人不會看人臉色,今天才知道李慕澤根本是個瞎子,自己一臉的煩躁,他居然視若無睹,偏偏又是一張笑臉對著自己,讓他下不了手去揍,也說不出重話。
一頓飯在李慕澤刻意的拖沓下吃了足足一個半時辰,凌睿被他氣得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就只一門心思的盼他快點走好讓自己去找陸硯亭。
等李慕澤心滿意足的離開,已經是深夜了。
凌睿急匆匆地就往陸硯亭府邸走去。
來到陸硯亭府邸附近,凌睿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就地一滾,變回久違的蛇身,悄悄從後門的門縫裡溜了進去。
正文 第七章
陸硯亭作了個惡夢,他彷彿失足掉進了冰窖裡,凍得渾身發抖,只能在兩邊都是冰壁的通道上拼命奔跑,然而無論他跑多久,這絛冰道似乎都沒有盡頭。
不知過了多久,他一個激靈,終於睜開眼睛結束了這場惡夢。
陸硯亭長長舒了口氣,覺得心口壓著什麼冷冰冰的東西。微微撐起身子一瞧,竟然是自己那條多日不見的小蛇兒。
「睿兒!?」陸硯亭驚喜的低呼。
凌睿本來蜷成一團的身子,聽了他溫柔歡喜的呼喚慢慢的抬起頭來。雪白的小蛇用烏溜溜的眼珠子看了看陸硯亭,然後慢慢又伏低身子將自己盤成一團,居然對陸硯亭行那不瞅不睬不理的三不政策。
陸硯亭大感詫異,凌睿無論作為一條小蛇還是作為一個人,都是很有活力朝氣蓬勃的孩子,這會兒怎麼悶聲不響的呢?
他伸手撫摸著小蛇冰涼滑膩的小身子,用指尖輕輕的挑起小蛇埋起來的頭,讓小蛇看著自己,柔聲哄道:「怎麼了?生我的氣了嗎?我這段時間不能出去才沒去看你,遲些時候我再帶你去玩好不好?」
小蛇聞言,似乎很生氣,嘶嘶的叫了兩聲,用嬌小可愛的頭顱使勁撞著陸硯亭撫摸它的頭的手。陸硯亭被小蛇用肢體語言拒絕了,只好轉而去撫摸小蛇盤著的身子,小蛇立刻轉過身子去,繼續鍥而不捨地用頭大力的推搡著陸硯亭的手,一副堅決不讓陸硯亭碰它的樣子。
陸硯亭大惑不解,「睿兒,你怎麼啦?」
凌睿又嘶嘶叫了兩聲,忽然就從陸硯亭胸膛上快速遊了下去,哧溜一下鑽到被窩裡。陸硯亭無奈,只能掀開被窩一角,哪裡知道小蛇才看到他湊過來的頭,立刻又往沒被掀開的被窩裡鑽,一會兒又不見了蹤影。
陸硯亭大感頭痛,又捨不得對凌睿大小聲,遂只能耐著性子——捉蛇。
這場人蛇追逐戰在陸硯亭將被子掀開捏緊小蛇纖長的身體防止它再度潛逃,一邊將自己的被子全部推到床尾斷絕小蛇所有退路而告終。
他靠臥在床頭,將小蛇放在自己胸膛上要和他對視,小蛇似乎打定主意不和他做任何形式的交流,立刻往他衣襟裡鑽。
小蛇速度之快,饒是陸硯亭眼疾手快也只來得及拉住它的尾巴,小蛇已經將頭埋進了他的衣衫裡。
陸硯亭額頭一抽一抽的痛,又捨不得罵這任性的小東西,只能用激將法道:「你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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