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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低不可聞的冷笑了一聲,努力回憶著曾經管理過的異裝癖和變性人。他們可是為夜場的光怪陸離貢獻出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她記得不管是異裝癖還是變性人,都不可能完全同女子一樣。化妝可以改變面板,手術可以讓喉結變小,還有義乳能讓他們的胸前同女性一樣。唯一無法與女性相同的就是屬於男性的骨架,這一點永遠無法改變。
再次看向謝濟軒時,她的目光只看喉結和腳。
不過初秋的天氣,這位女侍已經穿上了立領的對襟馬甲,金線繡銀葉的領子剛好遮住了喉結部分。再看他的裙子,比花落長了一寸的裙邊恰巧把腳面遮掩得嚴嚴實實。
所有細節都印證了陳珈的猜測。這才出門兩日就如此戲劇了,接下來的日子她能平安活到質子府嗎?
入夜後,花落在陳珈背上塗抹了一層藥油,清涼的藥油讓陳珈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只覺今日的不適全都因為新身體過於敏感,那麼一點熱水竟然真給了她被燙傷的感覺。
驛站柴房,和陳珈相撞的小廝正齜牙咧嘴的不斷喊疼,那被茶水燙到的小腿早已紅腫不堪。儘管這樣了,他還自我安慰道:剛燒好的滾水就這樣潑了下來,幸好那位小姐穿了夾襖,否則把我的命拿去也不夠抵的呀!
第九章 討好
更新時間2014…10…21 8:00:43 字數:3092
謝濟軒去到皇甫端白房間時,他正在燈下擦劍。
謝濟軒問:“你覺得藍家小姐怎麼樣?”
皇甫端白頭也不抬的反問:“什麼怎麼樣?”
謝濟軒猶豫了一會,道:“舉止有些奇怪,和她的身份不符。”
一個大家閨秀怎會坐在馬車的矮櫃上,又怎會如此心急火燎的脫下衣裳讓侍女檢查是否受傷?
皇甫端白放下寶劍,側首看了謝濟軒一眼,道:“太過安靜,一點兒也不像十多歲的孩子,”說完之後,他加了一句,“這點兒和你挺像,初見你時,你也是個不愛說話的孩子。”
謝濟軒笑了,眉梢眼角風liu蘊籍,哪裡還有侍女的溫馴與謙卑。他道:“你是想讓我恭維你嗎?我知道你是南朝最年輕的大劍師,也知道我們的年歲相差無幾,你沒有必要稱呼我為孩子以此突顯自己的優秀。”
皇甫端白瞪了謝濟軒一眼,心道:這人怎會這樣,普普通通一句話到了他嘴裡就會衍生出無數的意思,謝家人真是不好相處。
“謝公子,聖上賜婚之前我就蹲守在藍府,藍家小姐並未換人。你若信不過我,總該信任你們謝家。據我所知,都城各大府邸都有謝家人的影子,你覺得藍凌有膽量把女兒換了嗎?”
得到想要的答案後,謝濟軒彈了彈裙角,對著皇甫端白施了一個福禮,“小白劍師,請喚奴家花開。”
皇甫端白一揮衣袖用內力震開了房門,抬手對謝濟軒擺出一個“請”的姿勢。後者也不生氣,嫋嫋婷婷的走出了房間,舉手投足間哪裡還有半分男子氣概。
謝濟軒離開之後,皇甫端白迎著燈光繼續擦拭著寶劍。
大劍師,謝家人的訊息真是靈通。嚴格來說,他的修為離大劍師還差點距離。師尊點評他已有大劍師的實力時,不過看他年輕,覺得他能夠突破劍師和大劍師之間的那條鴻溝。
習武者都知道,武術要想達到最高境界,拼得不止是技藝,更多的是內心修為。
他的內心早已被皇甫家的血仇遮掩了方向。此次北國之行除了保護謝家人,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任務,只要完成了這個任務,他就能知曉當年陷害皇甫家的幕後真兇究竟是誰。他的寶劍已經等不及要痛飲仇人的鮮血來祭奠逝去的亡靈。
朦朧的油燈下,謝濟軒一時技癢,忍不住拿出一張人皮面具細細地修改起來。精通易容的他在武道方面只是略懂,他信任皇甫端白的判斷,相信藍家小姐確實沒被換過。
片刻後,一張精美的人皮面具出現在燈下。謝濟軒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手藝,只恨皇甫端白身量高大,尚未及冠的他有些難以模仿。若不如此,他真想扮成皇甫端白的模樣走一趟紫金山,看看天下第一大教派究竟是何等模樣!
早起出門,陳珈看似隨意的坐到了謝濟軒身旁。
謝濟軒急忙起身道:“姑娘,椅子窄,奴婢過去和花落坐。”
陳珈拉著他的衣袖,瞪大了眼睛,非常無辜的看著他,道:“別,我有話想和你說。”
謝濟軒無奈的坐回了椅子,剛坐穩,陳珈整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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