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動了一點點就被謝濟軒發現了。
只聽他道:“姑娘,那邊早溼了,奴婢才將你的頭移了過來……你這睡相得改,奴婢可不願一條裙子都溼了。”
陳珈捂著臉做鵪鶉狀,暗罵:死人妖,死人妖,一個大男人穿什麼裙子……
接下來的十幾日陳珈像個小孩一樣膩在謝濟軒身旁,每喊一聲“花開”那軟軟的嗓音就像霜糖一樣的甜膩。
花落對此聽而不聞,只要主子不反對,她做好奴才的本分就行。唯一有意見的人是皇甫端白,陳珈在他眼中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姑娘,而謝濟軒絕對是不安好心的大尾巴狼。
隨著馬車往北,沿途的食宿條件愈發的簡陋起來。每逢錯過了宿點,或者找不到客棧,一行人就只能露宿山野或借宿在農家。
一日,一行人借宿在一個農戶家中。戶主條件有限,只能將後院和柴房騰給了他們。
初冬已經很冷了,北風夾雜著泥沙像刀子一樣切割著車馬和路人。陳珈早幾日還能歇在馬車之中,這幾日卻有種要被凍死的感覺。眼見一行人都不怕冷,她只能暗自埋怨老天,這都給了她具什麼身體!
黃土圍成的小院中,小馬手腳利索的生了一堆火,把從農戶那裡借來的鐵壺盛了水掛在了火堆上方。皇甫端白要用火堆燒烤獵物,小馬卻固執要等水先燒沸。
一路上,小馬都似隱形人一般,皇甫端白難得見他那麼堅持,也就熄了要和他爭火堆的心思。
壺水沸騰後,小馬從車中找了一個暖水壺,迅速地把沸水倒入暖水壺。接著他用一層棉布把暖水壺包好,這才小心翼翼的遞給了一直躲在車中避風的陳珈。
晃動的火光中,陳珈朝小馬笑了笑,若是以往,小馬定會羞澀的低下頭。這日不同,他不但沒有低頭反而直視著陳珈,也朝她笑了笑。他的笑容太過璀璨,差點就驚掉了陳珈手中的暖水壺。
該入睡時,農戶讓出來的那間柴房自然屬於陳珈,負責值夜的花落一早就把柴房收拾得乾淨清爽。
陳珈抱著暖水壺哆哆嗦嗦的走向柴房,心道:為什麼眾人都不冷,就她一個人會感覺到冷呢?這麼冷的天氣,一個人怎麼睡啊!
她道:“花開,今晚你來值夜好不好?”
不等謝濟軒回答,花落搶先一步說:“小姐,這不合規矩。”
陳珈等的就是這一句,她苦惱的咬著下嘴唇,道:“花落負責值夜,花開你來陪我睡!”
謝濟軒和花落都呆住了,陳珈拉著謝濟軒的衣袖撒嬌,“花開,人家第一次住柴房,這屋子又破又潮溼,人家害怕……”
“小姐,”謝濟軒正想開口拒絕,陳珈壓低了聲音說:“人家還不都是為了你。你想想,小馬和小白睡車裡,花落值夜。你不和我睡,難道要去和小白擠馬車?男女授受不親哦!”
謝濟軒真恨自己易容成了一個女子。他找不到反駁陳珈的理由,只得被她拉進了柴房。一路上他暗自祈禱,希望她晚上睡覺時的睡相安穩一點,這可是他頭一次與女子同塌而眠。
陳珈怕冷,只敢把夾襖給脫了。看著只穿中衣的謝濟軒,她一臉仰慕的說:“花開,你的身體好美!”
謝濟軒順著陳珈的視線看了看自己的假胸,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陳珈把他的所有表情收於眼底。出於好奇,她蹭到謝濟軒胸口,把腦袋枕到了他的頸窩處,想探知他的假胸是何種構造,為什麼比現代的義乳還真實?
“小姐,”謝濟軒試圖避開陳珈。
“花開,你那麼漂亮,三皇子一定會要你。到那時,你會跟我爭寵嗎?”
陳珈用話語轉移了謝濟軒的注意力,努力想從他身上找出他是男人的證據。怎料謝濟軒的易容術實在太過高明,在不能觸碰特殊位置的情況下,她暫時沒有任何發現。
馬車不同於炕,躺在狹窄而逼仄的土炕上,謝濟軒只覺得身旁的藍小姐輕盈得像只蝴蝶,她溫熱的鼻息惹得自己全身酥軟不已。
異樣的感覺讓他不敢觸碰陳珈,只能僵硬的躺在炕上,幽幽說:“奴婢不會跟小姐爭寵。小姐,夜深了,你早些休息吧,明日還要趕路。”
昏暗的油燈下,陳珈看不出他身上有任何瑕疵,感覺真像身邊躺著一個女子。
她不甘地靠在他胸口,順手搭住他的腰,故作天真的說:“花開,你真好。到了北國之後,我讓三皇子差人送你回來吧,我捨不得讓你在北國吃苦。”
謝濟軒一聲長嘆,心道:藍家小姐也太天真了,這樣的人送到質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