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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姑娘說話永遠不費勁兒。
陳珈問:“為什麼我和南宮裕熟絡一點兒你就有那麼多的疑問?你把我賣給覃月卻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謝濟軒道:“他們不一樣。”
在他心中,一個是她的夫君,是可以合法佔有她的人。一個卻是不相干的人,他怎麼會對不相干的人上心。
陳珈道:“所謂的不一樣是對你而言吧?你想過沒有,他們對我都一樣,都是男人。”
“我不知道謝家要對南宮裕做什麼,在此之前,我想活著。我與南宮裕熟悉只因為我們很相似,都過著寄人籬下朝不保夕的日子。”
謝濟軒顯然聽錯了重點,他沒有注意到陳珈措辭中“寄人籬下、朝不保夕等話語,”只注意到她說自己和南宮裕很相似。
他氣憤的問:“你不信我,不信我可以活著帶你離開這裡。所以你對我還有防備,如果有可能你甚至會站到南宮裕那邊,對不對?”
陳珈問:“花開,你叫什麼名字?”
“我……”
原本還氣勢洶洶的謝濟軒瞬間語塞,他的身份不能告訴陳珈,起碼不是現在。
陳珈道:“我連你的真實姓名都不知曉,憑什麼信你?”
謝濟軒無力的反駁:“你是一個弱女子,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
陳珈笑了,“你不是弱女子嗎?為什麼你能知道那麼多?”
謝濟軒除了沉默之外竟然找不到任何理由可以說服陳珈。一直以來他都站在自己的位置去幫她思考,竭力想要找出兩全的方法。這一刻,他清醒的意識到,這個姑娘沒有他也能生存,甚至可以生存的更好,他的好,她不要。
陳珈主動換了話題,她說:“待你可以出府時,一個人可以應付又吉吧?”
謝濟軒高傲的回答,“不用你操心。”
陳珈道:“操心?你多慮了,我只想你出去辦幾件事而已。首先幫我去南朝找一些姑娘過來,最好是那種為了享受不惜出賣自己的姑娘。其次,幫忙找一些死士過來,模樣兇、戾氣重的死士。最後,水西王身旁那顆棋子一定要找好。”
“我們開設的花坊能不能在北國存活下來就看這顆棋子好不好用。”
謝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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