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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du品出事,絕對是要人命的事。
那男人擁有的已經太多了,犯不著靠du品來牟利,黑色產業與灰色產業他分得很清楚,他的堅持讓很多du梟束手無策。
陳珈接管場子後,她的底很快就被人摸清,知道她唸書不多,知道她自卑,知道她渴望被人疼愛……於是乎,一個英俊儒雅,積極上進的大學生出現在她的視野,把她像傻子一樣騙了幾年。
得知真相的過程並不歡愉,那男人直接把她帶到了ke藥後飄飄欲仙的騙子面前。看著騙子跪地求饒那副醜陋的模樣,她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兩天後,不用那男人動手,她自己安排人把騙子扔進汽油桶並在桶裡注滿了水泥。看著水泥慢慢變硬的過程中,她的心也在一點點的堅硬起來。
是的,她很殘忍。在騙子還剩一口氣時,她輕輕地一推,騙子連人帶桶的掉入了公海。
手上沾血後,她體驗到了一種新生,內心無比強大的新生。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你只要擁有著比別人多的資源,你的身邊就充滿了危險。
不愉快的記憶永遠塗抹不去,更多的只是不去想起。這一刻,她不想和謝濟軒談論有關南宮裕的話題。
她問:“覃月的房契送來了,你只是借不是買,三個月後我們該如何?”
謝濟軒道:“三個月內這房子一定會讓我們無限期使用。”ps:很多地方都是伏筆,真想會慢慢地付出水面,這是一本架空古言,感情為主,但素女主需要一個成長的過程,女王是真正的女王,武則天不去感業寺也成不了女王~~
第四十六章 書童
更新時間2014…11…29 15:02:45 字數:3326
謝濟軒說話時那自信滿滿的樣子讓陳珈非常驚訝,為什麼他對覃府的產業那麼有把握?
她眨著眼擺出一副願聞其詳的模樣等待他回答。
謝濟軒還未從她與南宮裕有何關係的思緒中抽離出來,他有些負氣的說:“你上次未曾好奇我如何借到的房契,這次為何好奇了?”
陳珈看著他彆扭的模樣,突然把頭靠在他腰間使勁蹭了蹭,軟糯的說:“我的好花開,你告訴我好不好,南宮裕欺負我也就罷了,你也要欺負我嗎?”
謝濟軒把她推開,道:“你就不能自重點嗎?”
陳珈又靠了過去,道:“大家都是姑娘家,為什麼要自重?”
謝濟軒道:“我們是主僕,這樣不好。”
陳珈道:“你當我是主子了嗎?你是我的主人好不好,我可是對你言聽計從啊!”
謝濟軒最終還是問了,“為什麼你看起來和南宮裕很熟悉的模樣?”
“你先告訴我房契的事兒。”
陳珈不吃虧的模樣讓謝濟軒有些好笑,他道:“覃上柱國是南朝人,他生前特別喜歡喝一種酒,我送過去的那瓶酒正是他最喜歡的。”
“覃月輕財重情,根本不在乎名下的財物。他對你印象極好,我以你的名義送出覃上柱國喜歡的美酒,又你的名義跟他借房契一用,憑著他對覃上柱國的緬懷之心,一定會把房契借你。在他眼中這東西你又拿不走,順水人情為何不做?”
謝濟軒對人性的瞭解不比陳珈差,生於門閥世家,洞察人性不過是成長中的必修課。
他接著道:“覃上柱國的產業全部歸於覃月,但覃月不善理財,這些產業至今還掌握在覃上柱國幼弟覃雲霄手中。我只需告訴覃雲霄,有人願意出高價購買這個商鋪,覃雲霄一定會想辦法把商鋪賣給我們。”
“我借房契時曾在書信中寫道,藉此物的目的是充當你的嫁妝,以免你被南宮裕看低。並請覃月出於對你名節的考慮,這事兒不要對外聲張。”
“覃月重諾,他一定不會把房契的事情告訴覃雲霄。我們只需準備一份假的房契,讓覃雲霄以覃府的名義賣給我們。事成之後,房子是我們在使用,官府備案看似房子已經轉走了,細查之後仍舊是覃家的產業。”
“你說水西王會怎麼想?他一定以為這花坊是覃月借他人之手開設的,你的計劃也就完成了第一步。過了一段時間,覃月發現自家府邸的產業一直被其他人經營,他定會查個仔細……水西王這時候才知道花坊原來是南宮裕的。”
陳珈道:“計劃實行到這一步時,我們安排在水西王身邊的那顆棋子終於可以啟用了。水西王府將會著手經營自己的花坊,到了這時花坊才算在北國站穩了腳跟,真正形成一個產業。”
謝濟軒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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