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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龍珠三個字讓皇甫端白警戒的往後退了一步,他問:“你知道什麼?”
謝濟軒道:“我早已說過,你要做的事情和我無關,但請你在行事時好好想想為什麼能夠出現在我身邊。千萬不要拖累了你在紫金山上的恩師。”
謝家為了不驚動聖上特地請了紫金山派人保護謝濟軒,怎料本應保護謝濟軒的紫金山長老因昔日有愧於皇甫端白,特將這個可以接近質子的機會給了皇甫端白。
事情做得很巧妙,等謝濟軒知曉來人不該是皇甫端白時,一行人已經走到了去往北國的路上。謝濟軒為了在陳珈面前隱瞞真實身份只得預設了皇甫端白的欺騙,若不是香江遇險,陳珈絕不會知曉身邊的一行人來自謝家。
謝濟軒如此直接的威脅讓皇甫端白也來氣了。
皇甫家沒有出事之前,他的身份並不比謝濟軒差,也是門閥世家的公子;皇甫家出事後,他透過努力成為了大劍師,享受著武林人士的畏懼和膜拜。
他也是有的脾氣的人,只聽他出言諷刺道:“怎麼?喜歡的姑娘嫁人了,你拿我來撒氣?”
謝濟軒矢口否認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
不容他把話說完,皇甫端白道:“有人來了,”說著就閃身上了房梁。
來人是陳珈,看著一身丫鬟打扮的她,謝濟軒忍不住說:“胡鬧,你不怕被人發現嗎?”
陳珈形象毫無的翻了翻白眼,道:“暖春假扮我正睡得舒坦,質子府的侍女至今沒有看清我卸了妝後是何模樣。”
沐浴時,她考慮了很多問題,既然要選擇同死人妖一條陣線,有些話就必須提前說清楚。她道:“你不應該好奇我過來的目的嗎?”
“說。”
“你把小白藏到那裡去了,我要見他。”
謝濟軒掩飾道:“他在外院候著,這裡是內院。”
陳珈微微一笑,道:“說謊,你喝茶只用自己的杯子。若是不得已要用外面的杯子,你至多就是抿一口。”
說著她拿起了桌上的茶杯,道:“這杯茶都見底了,只有小白才會這樣喝茶。適才你肯答應我那麼多條件,定是因為小白闖了禍躲在我的屋子裡吧!”
她的聰明讓謝濟軒無可奈何的朝著皇甫端白喊:“下來!”
皇甫端白躺在房樑上,輕聲道:“這裡挺舒服,我就在這裡好了。”
陳珈看了看謝濟軒,試探性的問:“你們吵架了?”
皇甫端白與謝濟軒一同回答說:“沒有”。
“怎麼可能。”
陳珈瞭然的笑了笑,心道:兩人一定吵架了,否認就是最好的掩飾。難道說小白是瞞著死人妖惹禍的?小白並沒有花落那麼聽話?
懷著這個疑問,她道:“我一直在想,為什麼你們要借藍府侍從的名義隨我入府。若沒有猜錯,質子府一定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
“我與南宮裕是夫妻,理應同他統一陣線。可惜我那愛財的父母出賣了我,讓我同你們綁在了一起,你們若是出事,我又豈能推脫乾淨。”
嘆了一聲後,她語調淒涼的說:“在這冰天雪地的異國,我不過是一介孤女,很容易染疾暴斃的。到那時,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好可憐啊!”
謝濟軒與皇甫端白知曉她說的是實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藍府確實不會管她生死。
眼見謝濟軒的面色有些鬆動後,她說:“南宮裕離開前已經派侍衛圍住了我的院子,即便我是奸細,只要不能出府,我對他就沒有危害。”
陳珈終於說中了謝濟軒和皇甫端白的心事,他們借南宮裕娶親之機進了質子府,可要如何出去卻是未知,特別是在驚動了府中的大劍師之後……
謝濟軒道:“說吧,你的目的。”
陳珈道:“我會取得南宮裕的信任,讓他準我出府,前提是你們要把手中的資料與我分享。”
謝濟軒微笑著稱讚道:“那當然,我也正想這麼和你說。”
“真的?”陳珈剛張口,一顆黑色的藥丸被謝濟軒投入了她的口中,“咳……咳……你……”
謝濟軒道:“我最討厭和別人談條件,吃了藥就乖乖聽話。你若暴斃了,正好讓我們有藉口離開。”
陳珈一臉吃驚的模樣讓謝濟軒舒坦了不少,對這姑娘絕不能心軟,得寸進尺可是她的強項。
這樣想著,他的眉梢微微上揚了一點點。
陳珈咂了咂嘴,出其不意的抱住了他,“花開,你怎麼能這樣威脅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