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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人不一樣,動輒就是幾萬的大牌傍身。可當他們出現在真正的貴族面前,他們就是一條狗,一條不能反抗只能被慾望驅使的狗。
南宮裕一定很想回到南朝,可他不敢,因為他鬥不過謝家。在沒有自己的勢力之前,他在北國就是一條狗,一條北國權貴隨時可以折辱的狗。
不知為何,南宮裕突然握住了陳珈的手,摩挲著她的指尖問:“聽院子裡的丫鬟說,你整整練了兩日的琴,可曾傷了手指?”
“不曾。”
“委屈你了。”
“我們是夫妻,何來委屈一說,夫君喜歡就好。”
南宮裕凝視著陳珈,頗有深意的說:“希望你能記住今日所言。”
陳珈回報給他一個美麗的微笑。
北國皇城依山而建,皇宮位於最接近雪峰的地方,是皇城中的最高點。從皇城到皇宮只有一條供兩匹馬並駕齊驅的山路,這條路蜿蜒曲折,遠看著就像北國皇城的腰帶。
前來參加宴會的賓客按身份和等級沿著山路停放馬車,地位越低的貴族,其馬車停放地離皇宮越遠。只有真正的北國權貴才能將馬車駛入皇宮門前的一個小廣場上停放。
質子府的馬車被要求停在了山路一側,下車後,陳珈看著前方如同長龍一樣的馬車隊伍苦笑一聲。
南宮裕沒有向前看,他的目光直接放在了遠處巍峨高聳的皇宮。他牽起陳珈的小手,堅定的說:“跟我走。”
沿路的白色積雪早已被馬車和賓客踏得一片泥濘,汙水和泥點很快就將陳珈披著的白色大氅給得斑駁不堪。她有些羨慕的看著南宮裕身上那件黑色的大氅,心道:早知要走路,穿什麼白色,鞋子倒是讓花落她們備了一雙,大氅卻沒有準備,這下得丟臉了。
兩人走了一段後,一輛馬車平穩的駛到了兩人身側。水西王掀開馬車一側的車簾,語氣和藹的說:“南宮賢弟,真巧。上車來,別讓弟妹凍壞了。”
不等南宮裕客套,水西王車中的奴才就已經乖覺的跳下馬車,搬出一個矮凳做出一副請陳珈上車的姿勢。
陳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皇宮,又看了看南宮裕,後者微笑著說:“恭敬不如從命,裕,謝過王爺。”
陳珈剛上車就差點被車內的炭盆和薰香嗆出眼淚,待她適應後才發現車內除了水西王外,還坐著一個年約三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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