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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害,殺死他的利器正是覃大將軍慣用的輝月大刀。”
說到這裡,又吉忽然停住,他滿眼期盼的看著陳珈,問:“夫人,你覺得覃大將軍會殺死覃雲霄的幼子嗎?”
陳珈揚眉一笑,道:“你能告訴我覃雲霄有幾個孩子?幼子人品如何?”
“回夫人,覃雲霄有五子,幼子乃庶出,性格頑劣不堪。”
陳珈問:“殺死覃雲霄幼子的人是覃上柱國吧?”
又吉聳了聳肩,遺憾的說:“奴才不知,此事一直是謎。衙門審理此事時,覃大將軍承認了人是他殺的,但邀月公主卻說覃大將軍那日根本沒有在現場……”
“邀月公主的證詞讓此事不了了之,覃大將軍卻留下了一個“無情公子”的稱號。”
無情公子,陳珈咀嚼著這四個字,“不是說覃月對女子無情嗎?”
又吉點點頭,道:“覃月姬妾無數,對於朝臣送入府邸的女子來者不拒,很多女子被其寵幸之後就默默地消失在了覃府。據說那些女子都被他殺了,這也是他無情公子名號得以遠揚之故。”
“夫人,覃大將軍的事兒奴才說完了。奴才能問你一個事兒嗎?”
“想問我為什麼會猜測是覃上柱國殺死了覃雲霄的幼子?”
又吉靦腆的笑笑,“夫人聰慧。”
陳珈也同他一樣的笑笑,“我猜的。”
又吉捶腿的手愣在了半空,他癟嘴道:“夫人尋奴才開心。”他說這話時,眉梢眼角都帶著委屈,每一個表情都在恰好的位置。
陳珈端起手邊的茶水呷了一口,茶杯上方蒸騰的霧氣遮住了她的眼眸。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又吉同她一樣,絕對是裝傻充愣的行家。他們這種人永遠都不會讓臉上的情緒直達眼底。沒有感情的他們,眼底深處只剩一片空洞。
晚些時候,陳珈讓花落把又吉安排到了皇甫端白的房間。
謝濟軒很欣賞她的策略,與其讓他們兩人隔著一道牆彼此試探,倒不如將他們放到一起相互監視。
“為什麼會是覃上柱國殺死了覃雲霄的幼子?”謝濟軒的問題讓陳珈有些吃驚,她撒嬌的問:“告訴你有什麼好處?”
謝濟軒皺起眉頭,不明白她想討要的好處是什麼。他問:“你缺什麼嗎?”
“算了,”陳珈揮揮手,像他這種理智大過情感的男人根本沒有辦法交流。
“為什麼又算了,你想要的東西很難找到?你可以說出來讓我試試,不過在此之前,你能回答我剛才那個問題嗎?”
陳珈道:“覃上柱國知道自己大限將至,也知道他死之後覃月將會成為眾矢之的。為了保住覃月,保住覃家,他故意犯下血案,使得覃公子不再完美。”
“恩,你的答案沒錯,但推測過程有錯。為什麼不能是覃月殺人呢?”
陳珈印象中的覃月非常高傲,這種性格的人根本不願意搭理覃雲霄的幼子。在覃月眼中,覃雲霄的幼子就好似螻蟻一樣渺小。
為了跟謝濟軒表述覃月這種性格,她問:“你會去捏死一直螞蟻嗎?”
“會。難道你認為我不會去捏死一隻螞蟻?為什麼呢?”
謝濟軒的話語讓陳珈徹底無語了。
好半天后,她道:“你和覃月是兩種人,覃月不屑於做的事情你會做,所以你無法理解覃月為什麼不會親手殺死那人。”
謝濟軒認可的點了點頭,他和覃月確實是兩種人。他很想知道在陳珈眼中他是什麼人,但想到她那有些惡劣的性格,他最終把疑問埋在了心底。
他道:“明日你會讓小白給覃月送去一瓶美酒,並請求覃月將皇城外屬於覃家的一處產業借你使用三月。”
“恩,”陳珈點頭應了。
他見她答應的那麼快,不禁好奇的問:“不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她回:“有什麼好問的,你若連這點兒小事都辦不好又怎敢同我一起來質子府。”
謝濟軒被陳珈這番話噎住了,他負氣的說:“花落一會就來了,奴婢先行告退。”
陳珈很喜歡看見謝濟軒不經意流露出的這種小性子,這說明他們之間越來越熟了。若不如此,他對她的態度肯定就是他對又吉的那種——沉穩而無情。
她配合的回了一句,“小氣。”
走到門邊的謝濟軒溫柔一笑,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們這種情形多像是情ren在鬥嘴。
一夜無話。ps:大家週末愉快!情,人居然是敏感字元,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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