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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止是我們,妾身還需要夫君的大力支援。”
南宮裕饒有興味的問:“怎麼支援?”
陳珈道:“妾身初潮未至,希望夫君能夠緩些時日圓房。其次,望夫君能讓妾身的侍女與劍師出門打探一些商業資訊。”
謝濟軒被她的話語驚呆了,她竟然就那麼直接的說出了要求和目的。不想圓房,想讓自己的侍從隨意進出質子府……太荒唐了,南宮裕怎麼會答應!
南宮裕垂下了眼眸。當他抬頭時,他的神色就如進門時那樣的平靜。他頗為認真的說:“為夫過來就是為了圓房。怎麼,你要拒絕?”
陳珈輕聲道:“怎敢?”
說罷,她開始寬衣解帶,片刻功夫就一絲不掛的站在了南宮裕的面前。
她指著自己的身體問:“夫君對這樣青澀的身體感興趣?如果夫君允許,妾身能在三年之內讓夫君成為北國首富。”
又一個出乎預料的行為,這行為震驚了屋裡的所有人。謝濟軒側過頭不去看她,花落和暖春識趣的低下了頭。
南宮裕沒有說話,他的神色終於變了。他用陰沉的目光審視著陳珈,毫無感情的眼神在她身上巡視了一遍又一遍。
突然間他伸出手捏住了她正在發育的胸部,用力的在她胸部上揉捏。女子正在發育的胸部特別敏感,片刻後,疼痛讓淚水不自主的充盈了她的眼眶。
她屏住了呼吸,雙目含淚的看著南宮裕,她的眼神是那麼的堅定,迎向南宮裕的笑容是那麼的真誠。她用能夠說服自己的信心去挑戰南宮裕的懷疑,這是一場較量,她要說服他相信的較量。
南宮裕終於放手了,他把手放在了她的面頰上,溫柔的行為讓她鬆了口氣。
當她以為兩人還能談一談時,南宮裕猛地抽了她一耳光,只見毫無防備的她像一隻輕盈的紙鳶般腳步離地,狼狽的躺倒在了青石板的地面上。
一旁伺候的花落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正想上前攙扶卻見謝濟軒朝她輕輕搖了搖頭。
至於暖春,她早已聰明的縮在了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中瞪大了眼睛看戲。
陳珈跌倒後並未急著站起來,她慢慢地爬到了自己脫下的那堆衣裳之中,拿起散落在地的帕子認真的擦拭著嘴角的血跡。
南宮裕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道:“賤婢,別自作聰明的以為你能左右我的行為。”
陳珈把手中的帕子往地上一拋,道:“殿下害怕妾身?三個侍女,一個劍師,值得滿院子的侍衛害怕?”
她桀驁不馴的態度再次激怒了南宮裕,不等她站起來,他直接彎腰掐住了她的脖頸,惡狠狠的說:“別逼我殺你!”
陳珈道:“妾身的生死早已在殿下掌握之中,試問殿下要妾身死,妾身有能力反抗?”
南宮裕鬆了手。
陳珈捂口輕咳了幾聲,低語道:“藍府沒落多年,嫁給殿下是藍府唯一可以翻身的機會。妾身想要回到南朝,想讓藍府重拾昔日榮光,有錯嗎?夫君,幫幫我!”
無辜而迫切的眼神,真摯而誠實的話語,地上躺著的她,用一種柔弱至極的態度懇求著南宮裕。
他低頭看著她,冷笑一聲後,拂袖而去。出門時,他還看似隨意的將北國國主的賞賜全部掃落在了地上。
關門聲響起了,暖春從一個看客又變回了丫鬟,她跑出角落關心的朝陳珈喊,“主子,你沒有受傷吧?”說著就要去扶陳珈。
“滾,”陳珈口中的這個字讓暖春止住了腳步。
明亮的燈火下,陳珈從容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彷彿剛才發生的事情簡單的好似不小心跌了一跤。
謝濟軒看著她,一絲不掛的她,她的嘴角還在流血,胸前殘留著南宮裕青色的指印。儘管這樣,他卻從她身上看到了優雅,一股由自信而衍生出的優雅。
他朝她伸出了手,目光卻不敢過多的停留在她身上。她推開了他的手,輕輕地說:“如果需要幫忙,我一定會開口。”
窗外起風了,一陣接一陣的山風在空氣中撕扯,緊閉的窗戶也因山風太大被颳得啪啪作響。
屋外很喧囂,屋內卻非常的安靜,陳珈那副從容穿衣的模樣竟讓所有人感到一種壓迫。
皇甫端白敲門時,陳珈已經穿好了白色的中衣。
她道:“花落,帶著暖春出去打水,我一會兒要沐浴。”
花落出門後,謝濟軒將皇甫端白堵在了門口,他問:“適才你在什麼地方?”
皇甫端白一直貓在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