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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理啊?死人妖心裡居然有人,什麼人會看上這樣龜毛的男人。
眼見蹭他不管用了,她伸出爪子抱緊了他,軟軟的說:“你一定很想她吧,她有說過如果你把這事說出來後,她會怎麼懲罰你嗎?”
謝濟軒肯定的說:“我不會說的,任何時候。”
他吃這種藥是為了練功,很多時候只需一張人皮面具就可易容。但要真正做到無相,他付出的代價不見得比皇甫端白少。只不過這些痛苦的事情他自己記住就可以了,沒有必要讓她知道。
他這樣想時,完全沒有注意到陳珈問話的重心並不是他的往事,她的重心在於他口中的那個“她”。
男人和女人的對話多數時候都是雞同鴨講。
陳珈見他如此信守承諾,無由的有些心慌。忍不住開始重複陳母讓她牢記的話語,愛自己,有錢,不信男人。
愛自己,有錢,不信男人。
愛自己,有錢,不信男人。
……
幾遍之後,她的心平靜了下來。謝濟軒在她眼中再度變成了一個不知姓名的死人妖,他與她之間不過是利益關係。
“幫我去把歡喜叫來,我找他有事。”
歡喜抱著手從門外走進來後,陳珈道:“小白押來的馬匪都關在府中,你能去指導一下他們的武藝嗎?”
“啊?”大劍師也有吃驚的時候。
歡喜非常不解的看著陳珈,這段時間他全程參與了陳珈的計劃,知道這群馬匪很快就會被送入銀鉤賭坊變成賭注。他不明白為什麼要教必死之人武功?
陳珈知道他的疑惑,她道:“圍觀的百姓需要他們死,圍觀的貴族卻只想看到精彩的打鬥。勝負沒有了懸念,莊家賺什麼?”
歡喜懂了,他抱著手朝陳珈行了個禮,“小老兒一定不辜負夫人所託。”
又一個月過去了,陳珈隔著質子府的院門都能聞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動物的氣味。想來散居於草原四處的部族開始牽著牛馬,帶著帳篷陸續入皇城朝貢了。
她讓歡喜帶她去屋頂看過一次。
朝貢的部族有親戚的住親戚家,好比水西王府住滿了水西王妃那沁部族的族人。沒有親戚的部族,就住帳篷裡。
這種部族多半是人數不足百人的小部族,與其說來朝貢不如說來訴苦。他們打滿了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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