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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自己的真實身份會被識破,他只得冒險殺死了水西王妃的侍女用來採補。”
一口氣說了那麼多,他得意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道:“要不是顧及你們,老子真想和他幹一場。”
謝濟軒認同了皇甫端白的猜測,這是最符合事實的猜測。他也見過歡喜那雙藏於袖中的雙手,那樣白嫩,沒有老年斑的手絕對不會長在一個老人身上。
他忍不住想:真的有秘籍可以讓人透過採補獲取一切?於是問:“你是如何變成大劍師的?”
皇甫端白道:“練,苦練,別人練習一個時辰,我可以練習一天。”
謝濟軒又問:“資質,老師,勤奮。是不是所有人滿足這三點就能成為大劍師?”
皇甫端白道:“自然不是,事情要有那麼簡單,南朝的大劍師又豈會不足十人?”
“為何你能夠那麼年輕就成為大劍師?”
皇甫端白陷入了沉默,他的經歷沒有人能夠複製。一夕之間從天之驕子變成朝廷重犯,親眼目睹家人葬身刑場,卻因朝廷通緝無力挽回……為了躲避追捕隻身逃入無人的荒漠,在只有天空和黃沙的地方待了整整三年。
那三年,他沒有和人說過一句話,陪伴他的只有等待他死亡的禿鷲和支撐他找出真相的信念。
第五十一章 舞臺劇
更新時間2014…12…4 9:15:49 字數:3214
皇甫端白的沉默讓謝濟軒的心無端沉重起來,曾幾何時他竟然忘記了這個滿面鬍鬚的落拓漢子也是世家公子。
他換了一個話題,問:“覃月比你年輕,為何他也能成為大劍師?”
皇甫端白道:“不知。”
謝濟軒問:“大劍師有速成的可能嗎?”
“哼,”皇甫端白牽起嘴角笑了一聲,“這樣練功代價太大,搞不好……”他突然醒悟了謝濟軒想要說什麼,他道:“不一定都和龍淵有關。”
謝濟軒喟嘆道:“不,我認為一切超乎常規的都和龍淵有關。”
皇甫端白再度沉默了,龍淵是一個封印,封印著他心中的秘密。一個說出來能夠輕易顛覆整個南朝的秘密,皇甫家族就是因為這個秘密才會滿門抄斬……
謝濟軒回到房間後,陳珈一改先前的冷漠,頗為關切的問:“藥給小白了嗎?”
“恩,”謝濟軒點了點頭,如此簡短的回答,徹底略過了皇甫端白吃藥時的驚險和痛苦。不知何時起,他討厭陳珈去關心其他男子,她的生活重心有他足夠了。
“抓了多少個馬匪?”
“二十餘人,不足三十。”
陳珈皺眉算了算,又問:“死士到了沒?”
謝濟軒道:“第一批只有十餘人。”
“好。”陳珈只給了一個字。
謝濟軒大費周折的找了這些死士,就因為她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想要。那麼多人為了她的計劃死去,她不該多問一句嗎?
他問:“不想知道是什麼人嗎?”
陳珈說:“等到北國部族前來皇城進貢時,他們都是死人。”
謝濟軒沉默了片刻,輕聲說:“這批人是死囚,他們死後能得一筆銀子,這些錢可以讓他們的家人活著。”
兩人因要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主僕關係,故謝濟軒站著,陳珈坐著。只見她頭一歪靠在了謝濟軒腰間,像貓兒一樣用面頰輕輕地蹭著他,道:“你最好了,知道人家會為了這些人的死亡而不安。這下好了,晚上不會做噩夢了。”
謝濟軒低頭看著她,完全無法從她微眯的眼神中看出她的心思。她真會為了這些人難受,做噩夢?他寧願相信她真的會,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他算是懂了。
“花開,小白什麼時候能好?”
“一個月吧!”
陳珈疑惑的看著謝濟軒,問:“你都給他吃了些什麼啊?”在她印象中,小白就是牛一樣結實的生物,能讓他躺一個月的藥物那得多霸道啊!
謝濟軒道:“我吃了這種藥後整整躺了三個月。”
陳珈難得聽他說起往事,這可是瞭解他的好機會。她問:“為什麼你也要吃這種藥,你不是不會武嗎?你要改變筋絡幹嘛?”
這一連串的問題讓他想起了另一個人,那個人也會同她一樣撒嬌,同她一樣的好奇。
他道:“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她也這樣問過我,還讓我答應她不要將這事兒的答案告訴別人。”
陳珈的眼睛快要眯成一條縫了,心道: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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