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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記住他呢?
明明不一樣,為何要勉強?
躺著的姑娘不是藍伽羅,她的出生應該不高。很難想象一個出生高貴的姑娘會常常說一些不雅的詞彙,更難想象一個貴女會去偷東西。
他和她不是一類人,不管她是誰,目的是什麼,他都只能強迫自己做一個旁觀者。他很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想要她的心,怕自己會像傷害秋雁那樣傷害到她。
天亮了,謝濟軒像石雕一樣站了陳珈床邊,超強的自制能力讓他壓抑住了所有的情感。靜水流深,那股湧動在他心底的暗潮又豈是理智就能夠遏制的。
接到訊息的南宮裕並不是一個人過來的。他的身後跟著一個巫,蓬亂的頭髮,黑色與赤紅色的植物汁液模糊了巫的面目和年齡。
巫的出現讓謝濟軒肯定了南宮裕和木榮的關係。不是每一個病患都能請到巫,能請巫來施法醫治的病患一定要是巫的虔誠信徒。
南宮裕進入房間後,他做出了同謝濟軒一樣的選擇——站在床邊觀望。
躺在床上的陳珈一動不動,這是昏迷而非熟睡。
巫揮著一根驅邪用的蒿枝念念叨叨的走到了她面前。一番觀察後,他用手強行掰開了她的嘴,並用掛在脖子上的一個動物骨頭卡在了她的唇齒之間。
第六十三章 苦惱的謝公子
更新時間2014…12…16 11:18:36 字數:3046
巫檢查過陳珈的傷口後,他跪在了自己牽來的一頭羔羊面前,朝著羔羊唸唸有詞了一番。
謝濟軒從書上知道這是“借”,巫要把羊羔的命借給陳珈。
不多時,安靜的羊羔開始“咩咩”的叫喚。聽到了羊叫聲,巫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的割破了羊羔的喉管。羊血從羊羔喉間噴湧時,巫把羊血抹在了自己的臉上,圍著羊羔開始跳舞。
他的舞蹈時快時慢,似乎同羊血的流速一模一樣,眼見羊血就要流盡時,他用一隻木碗接住了剩餘的羊血,並把這碗溫熱的羊血灌入了陳珈口中。巫的手法很特殊,居然能讓口舌喉嚨受傷的陳珈把羊血喝得一滴不剩。
灌完羊血後,巫蘸著碗底的血跡在陳珈額頭畫了一個符號。
謝濟軒知道那叫“還”。自此之後,陳珈欠著巫,欠著草原,欠著索瑪女神一條命。
巫離開了,南宮裕也離開了,床上躺著的陳珈依舊一動不動。
謝濟軒知道這是聽天由命的意思,昏迷的她不會死,滾水下喉,最嚴重的結果就是讓她失去夜鶯般美妙的歌喉。
沒有了聲音,她會怎樣?
他不知道,但承諾過她的事情,他一定會做到。帶走她,給她很多錢,送她去一個山明水秀的地方好好生活。
天黑後,謝濟軒拒絕了花落換人看護的提議,他固執的守在她的床前,要做第一個看她醒來的人。
半夜裡,睏倦的他小憩了片刻。在他意識最朦朧的時候,床上的陳珈有了驚人的變化。如同前來北國路上被沸水灑到時那樣,在她的口腔與喉嚨中,原本紅色的血管變成了金色,閃爍的金色甚至蔓延到了她的面頰上。
熾熱的疼痛讓陳珈痛苦的嚶嚀了一聲,驚醒的謝濟軒睜眼就見黑暗之中似乎有金色的光點在閃動,他眨了眨眼睛,黑暗又恢復原樣。待他點燃那盞熄滅的油燈之後,床上的陳珈只是翻動了一下身體,房間中並沒有他看到的金色光點。
他敲了敲有些發脹的腦袋,輕輕地開啟門走出了房間。
房間外的冷風讓他瞬間清醒了過來,皇甫端白像個影子般飄到了他身前。
他問:“歡喜已經習慣抽菸了,我們何時動手?”
謝濟軒道:“等。”
“等什麼?”
“一個全身而退的機會。我的藥只會讓歡喜短時間內散功並不會要了他的命,你到時只需抓住他把他交給我即可。”
皇甫端白問:“你想要透過歡喜找出龍淵之匙?”
謝濟軒道:“是。”
皇甫端白又問:“你不會傷害南宮裕?”
謝濟軒好奇的看了皇甫端白一眼,道:“聖上龍體康健,我為何要在這種時候觸怒龍顏?”
皇甫端白道:“抓走歡喜,不動南宮裕,這樣的時機可不多。”
謝濟軒遙望遠方,他不信任皇甫端白,很多事情並未如實告訴他。很多時候,時機是不需要等的,可以人為創造!
陳珈昏睡了兩天,醒來時只覺腹中空空餓得要死。她先望著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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