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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我的生意可會受到影響?你當初不是說一切無礙嗎?”
謝濟軒低頭看了看房契,道:“相信我。”
陳珈還想問一問為什麼南宮裕會知曉覃上柱國喜歡綠腰舞一事,怎料還沒來得及開口,謝濟軒已經走了。
她看著敞開的大門和門外漆黑的夜色,幽幽地自語道:走也吱一聲兒啊!這都第幾次了?
謝公子一夜未眠。他看不起的南宮裕,從未被他當成對手的南宮裕竟然用這種方式給了他響亮的一耳光,讓他對那姑娘的承諾瞬間成了笑話。
長那麼大都是他算計人,卻不料第一次出門為家族辦事就被人算計了!無論如何他都要弄清楚手上這份房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覃月不會給他假房契,覃府的房契只怕還在質子府門房那裡就已經被南宮裕換走了。如果事實是這樣,他讓下屬製作假房契時,為何謝家人沒有察覺出他手中的房契是假的?
謝濟軒本身就是造假的高手,他不覺得南宮裕的假房契能夠騙過謝家人,更不相信謝家人造出的假房契騙不過覃雲霄。他摩挲著手中的房契,想不通這張薄薄地紙轉了一圈後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如果這張房契沒有問題,有問題的就只可能是人。整件事涉及的幾個人中,覃月沒有問題,謝家人不可能有問題,剩下的……謝濟軒想通之後只覺得後背全是冷汗。
謝家細作查了那麼長時間竟然不知道南宮裕早已同覃雲霄勾結到了一起。
陳珈一夜未眠,政治上的事情離她很遠,她正苦惱著怎樣才能在月末學會跳什麼綠腰舞。覃上柱國的忌日在月末,此時離月末還有不足兩週,南宮裕這是在坑她啊!
為了花坊,她決定拼了。油燈下,她捧著畫有舞步的小冊子慢慢地練習起來。
太陽像雞子般破曉而出時,謝濟軒仔細刮乾淨了新生的鬍渣,慢慢地把臉捯飭好後才朝著陳珈的屋子走去。
院子裡,一夜未睡的陳珈用硃砂在地上畫了一個又一個的腳印,她透過踏著地上的腳印來記住綠腰的舞步。
瀰漫著露水的清晨,她哼著歌曲,狼狽而優雅的在院中翩然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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