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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香江遇險之後識破了我的身份,還是之前?”謝濟軒話題轉換得很快,一直在想事情的陳珈根本來不及考慮就回答說:“之前。”
說完她就後悔了,真想抽自己一耳光,怎麼就那麼不長記性呢?死人妖的儒雅和她的斯文一樣,都是騙人的。
謝濟軒笑眯眯的看著她,問:“馬車上,你說過你喜歡我,那是真話吧!”
“我……我……我那時不知道你的男子。”陳珈笑得很勉強,過往的記憶全部湧上了心頭,她對死人妖似乎做了很多事情。
她皺眉的模樣非常可愛,謝公子神差鬼使的朝著她的紅唇啄了下去。
陳珈整個人愣住了,這什麼情況?
看著一個眉眼如畫的女子用嘴唇在自己唇瓣上摩挲,呆了片刻後,她認命的閉上了眼睛。兩個環佩叮噹的女子相互擁吻,不是每個人都能堅持看下去的……
謝公子見她閉眼後,得意的在她耳邊輕語,“春宮還留著,要看嗎?今兒練習什麼。”
如果說覃月是陳珈見過最好看的男子,謝濟軒的聲音就是陳珈聽過最好聽的聲音。他的真聲,低沉、沙啞,像醇酒那麼芬芳,像香菸那麼迷離。
一時間,陳珈忘記了去思考他的容貌,只想永遠被這樣美妙的嗓音給纏繞。不等他的唇舌攻城略地,她主動回吻了他。
燈光拖長了他們的繾倦依偎的身影,無邊夜色之中,聰明的他們在唇齒糾纏間早已忘記了俗世紅塵。流年匆忙,對錯何妨,他是年少輕狂,她佔著貌美無雙。ps:誘、惑;情、人;都是敏感字元,我也是醉了!據我所知前者有個服裝品牌,後者有部出名的電影,難道說這些東西出現的時候都要更名還是**代替?
第七十章 第二個要求
更新時間2014…12…23 10:56:16 字數:3174
燈光微涼,枯坐窗邊等待陳珈歸來的花落被一陣冷風驚醒。她伸了個懶腰正疑惑著主子怎麼還沒有回來時,不大的動靜讓沉溺於溫柔鄉的謝濟軒放開了陳珈,他佯裝伸手幫陳珈整理衣裙,用背影遮住了花落的視線。
“主子,你回來了,怎麼站在院子裡不進來?”花落疾步走到陳珈面前,心疼的想把她拉入房間。
陳珈抿了抿有些發腫的嘴唇嗔怨的瞪了身旁的謝濟軒一眼,後者得意的朝她擠擠眼睛,往日在謝家人面前展現出的斯文貴公子模樣蕩然無存。
花落幫陳珈準備好浴桶後,謝濟軒對她說:“出去吧,我來服侍夫人。”
“公……花開,你不能留在這裡,還是我來吧!”
花落幾次三番被陳珈救下後,她在心底已經把陳珈的位置放在了謝濟軒之前。藍小姐是她的主子,沐浴這種事關女子名節之事怎能讓公子動手。
屏風後的陳珈說話了,她道:“花落,出去候著吧!我們有事要談。”
花落懷著滿心疑慮走出了淨室。
謝濟軒走到屏風後時,他玩笑的問:“你要同我說什麼?”
陳珈早已羅裳半褪,見到謝濟軒後,她輕輕往後抖了一下雙肩,披在身上的外衣瞬間滑落在地,只剩一件白色繡紫色牡丹的肚兜和一條白色的褻褲。
她指著右臂上的一朵金婆羅花問:“你進來是不是要看這個?”
南朝貴女出生時都會有上都僧侶過來為新生兒在右臂上畫一朵金婆羅花。這朵硃紅色的花是南朝的守宮砂,用來標記未婚女子的貞操。
陳珈沒有和南宮裕圓房,也未和覃月苟且,畫在她右臂的花朵自然鮮豔如初。
謝濟軒尷尬的站在原地。他的初衷是過來道歉的,不論今日情形如何,打女人都不是君子所為。眼見陳珈誤會了他的意思,高傲的他只能藏起原本的心意,道:“我只想隔著屏風同你多相處一會兒。”
“哦?”陳珈顯然不信,如果只是想要相處,為何不讓花落留下來?他的真實身份花落又不是不知。
謝濟軒走到她面前,溫柔的幫她拆下了頭上的髮簪。
他道:“我想和你單獨相處,哪怕只是看著你的影子。你在我心中有多麼重要我不想讓任何知道,在我沒有足夠實力保護你時,我不會讓人知曉你是我的軟肋。”
陳珈相信他這番話是真的,確實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看到他從她髮間拿下一朵八重櫻時,她好奇的問:“這是什麼,插在我髮髻間的嗎?”
謝濟軒立刻想到了覃月,他隨手將花朵扔在地上,淡然的說:“許是不小心掉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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