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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
“看我,”陳珈依言看著主持人,只見她面色緋紅,一雙眼睛中有著一種無法溢於言表的春qing,她咬著下唇,緩緩地說:“其實我真正喜歡的是女人,正巧你就是我特別喜歡的那種……你都不知道在我眼中你有多美。”
陳珈暈了,見主持人把手伸到自己身上都沒有反應過來是否該拒絕,她相信主持人的言語,覺得兩個女子也能極樂……
主持人最先笑了,她道:“真是個孩子,這麼點兒you惑都禁不住,出去場子裡找幾個寶貝玩幾年就知道怎麼區分真話和假話,怎麼用言語誘huo他人……”
主持人清晰的話語和玩味的眼神讓陳珈知道,先前她所說的一切表白都是謊言。她不喜歡女人,她在逗自己玩。陳珈覺得很丟臉,她居然信了支援人的胡說,信了她眼神裡的傳達的那種真摯。
那日之後,陳珈每日都會抽時間對著鏡子練習自己的表情。
她像一個明星般學習著如何讓自己在所有環境中都能自如的微笑。她的笑容不再單一,天真的,嫵媚的,疏離的,魅惑的。每一個笑容都與場合有關,同心境無關,這個世界就的她的鏡頭,她把人生當成了舞臺,每日都暗示自己人生如戲。
幾年以後,她與主持人再見。主持人退居幕後開始講靈魂修養,她卻成了那座慾望之城的暗夜女王。
帶著眼鏡,微微發福的主持人,道:“你該找回自己了。現在你是世界的,等你找回自己的那天,世界是你的。總有一天,我相信你可以顛倒眾生……”
陳珈緬懷著往事時,她沉思的模樣遠比她的笑容更吸引覃月。優秀的他有些不明白居然還有女子能夠躺在他的懷裡想著其他事情,他的魅力對於她真的沒有用?
他道:“你的人來了。”
陳珈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她討厭被人打斷思緒。回憶讓她意識到過去也不算太糟,有那麼一段時間她是自由的,可以選擇如何生活的……
來人是歡喜,他抱著手踩著屋頂上的瓦楞慢慢地走了過來。
覃月將陳珈放在了屋頂上,趁她還未站穩之際從袖袋中掏出了一朵八重櫻輕輕地插入了她的髮間。他離開時,她如他所料的那樣沒有回頭,他微微一笑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夫人,”歡喜搭著陳珈的手臂往上一抬就將她帶入了質子府的院子,見她站穩之後,他如來時那樣抱著手離開了院子。
院中景物未變,一切都同她離開時一樣。她頗為感慨的看著這一切,竟多了幾分懷念的感覺,不過出去了一個下午而已,她都不明白哪裡來得那麼多離愁。
“你在想他?”
從陰影中走出來的謝濟軒嚇了陳珈一跳,屋簷下的燈火讓他的面容忽明忽暗,她總覺得他看起來和往日不太一樣。花開的模樣,花開的打扮,花開的聲音,可看著就是不一樣。
“沒有,”她回答的利落剛脆,不過是個長得好看的男人而已,有什麼好想的,她又不是沒見過帥哥。
一絲笑容掛在了謝濟軒嘴角,他問:“真的。”
陳珈沒好氣的說:“煮的。”
謝公子聽不懂,問:“什麼意思?”
“算了。”
“算了。”
同樣一句“算了”讓兩人相視一笑。
陳珈既然揭穿了謝濟軒的秘密,她不奢望他們之間的關係還能同從前一樣,她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和他玩笑。
謝濟軒知道她才從覃府回來,他不想逼問她太多。這姑娘的城府可不是一般深,他擔心逼問太多之後,她又開始裝傻充愣一問三不知。
他道:“你今日的計策不錯,只是賭運氣的地方太多,你想過覃月不出手的後果嗎?”
陳珈沒有回答,她怎麼可能沒有想過,最壞的打算就是覃月不管她,任由她被利箭射中。到那時,皇甫端白一定會把她救走,反正死人妖醫術高明,無非就是讓她在床上多躺幾天而已。
盤算這些時,她並不知道自己被邀月公主燙傷的喉嚨之所以能夠痊癒和謝濟軒一點關係都沒有。她高估了謝濟軒的醫術,天真的以為起死回生在這個時空並不難。
謝濟軒見她不說話,以為她在後怕,他心疼的拉著她的衣袖,“以後不要那麼任性了,遇事時我們一起想辦法!”
兩人貼近時,她終於知道他和往日有何不同了。他沒有塗抹脂粉,行走和說話間也沒有刻意裝出女人的模樣。這些改變讓他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同她想象中一樣,他是那種氣質儒雅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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