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擴著白吟霜。
雪如、雪晴也傻了,壓根沒想到皓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鍾茗壓下狠抽這兩人的念頭,平緩了一下呼吸:“罷了,都下去罷!還嫌不夠丟人的!我且問你,什麼叫‘只要你額娘能接受吟霜,你們會一起孝敬你額娘’?!難道你對額孃的孝順完全要建立在她是不是接受你的一個奴婢之上麼?你這麼說,不怕你額娘寒心麼?”
“皇后娘娘!”皓禎大聲道,“吟霜不是奴婢她是我的愛人!”
雪如站立不穩幾欲暈倒,漱芳齋內外氣氛像被凍得凝固了一樣。
鍾茗一個倒噎,深吸口氣,今天算是開了眼了,活生生的情聖逆子兩位一體啊!“她不是賣身葬父麼?你不是買了她麼?還不是你的奴才?!你說話可想仔細了!你知不知道,你要你額娘接受的這個女人,她孝期失貞?!親生父親屍骨未寒就敢自輕自賤,無媒苟合!她若是奴婢,則尚有餘地,否則,這是十惡大罪!”
白吟霜搶著道:“我就是他的奴婢,只要能呆在他的身邊就很滿足了。”
這下,滿屋子人都皺眉了,這丫頭也太不懂規矩了!便是福晉公主也沒資格在皇后問話的時候插嘴的!鍾茗也生氣了,NND!就算是身份平等的人,也沒這樣插話的吧?白吟霜以為她是誰啊?!
皓禎卻眼前一亮:“皇后娘娘,吟霜是奴才的真愛!奴才只是給為她安葬父親,她並未入府裡的奴籍,不然,阿瑪與額娘不可能不知道。可死的並不是她的親生父親!便是有錯,也該減等論的!”
鍾茗心說,來了,你還真沒辜負我的欺望,也沒超出我對你智商、情商的評估,我還想著怎麼引出這一段兒呢,自己倒先說出來了!冷笑道:“又有新花樣兒了?是不是生父,戶部可有天下戶籍黃冊的!”
皓禎一叩頭:“奴才句句屬實!白勝齡臨終前,確是告訴吟霜的,吟霜是他在河邊揀來的孩子,還有當時的襁褓可以為證,看著像是富貴之家用所之物,娘娘一查便知,說不定還能查出吟霜的親生父母!”充滿希冀地望著簾子,“吟霜的肩上還有一枚烙下的梅花印記,估計是為了日後相認的。”
雪如這回是真的倒了。
鍾茗才不理她,既然有種做,就要有種認!“扶下去,取襁褓!”
雪如掙扎著翻身跪在地上,膝行向前,抓著簾子的邊緣,嘶聲道:“皇后娘娘,便是養父,也沒有在熱孝的時候……查與不查,已經不重要了,奴才,只想要回奴才的兒子足矣!”
我知道查與不查都不重要,可不查,怎麼讓你“兒子”老老實實別再鬧騰?風平浪靜地等大家忘了他還曾差點當了額駙的事兒?不查,讓白吟霜身份不明,我也很嗝應!一碼歸一碼,白吟霜是討厭得很,可她也有她應得的東西!我不是正義的使者,只是看不過眼,又剛好有這個本事做一些事情罷了。
宮裡的人領了鍾茗的話問了地點就去取襁褓,雪如大聲阻攔,皓禎痛心極了:“額娘,我一直以為你是那麼的善良寬厚,可你今天太讓我失望了,吟霜是那麼的美好。皇后娘娘答應了,只要證明她是養女,便能無罪活下去,我們就能幸福地在一起(鍾茗心說,我可沒這麼說),您為什麼非要阻攔?!”
雪如的聲音都啞了:“逆子!”一面心說,不會那麼巧的、不會那麼巧的!
鍾茗緩啜著茶水,心說,果然,看現場版的比較震撼,可惜了,這會兒不好讓人上盤瓜子兒!這種人間慘劇看得我居然一點兒同情不起來,我果然是已經墮落成不把別人當回事兒的萬惡的封建社會統治階級了。
不一時,襁褓取來了,雖是舊物,卻仍看出是好料子,雪晴、雪如一看,上下牙齒開始打戰。
鍾茗身邊自是不缺針線裁縫上有眼力的人,喊來一分辨,是某種料子,該是某地出產的,能用得起的有哪樣的人家——似是宮裡賞出去的東西,絕不是尋常人能用的。一樣一樣分辨出來,烏蘇氏姐妹越來越緊張。
鍾茗道:“既然這襁褓確是舊物,事情倒是有幾分真的了,宣樂克吧,一事不煩二人,讓他查!”
因有乾隆的話,樂克雖不樂意聽後宮差遣,可也來了。聽了關於襁褓的分析,再問白吟霜生日與白父遺言,領命下去。
“既如此,都且歇去罷,待結果出來再議。”鍾茗搭著容嬤嬤的手起來了,一面命把待罪的繼續收押,還無視雪如雪晴一臉焦急的樣子好心讓烏蘇氏姐妹暫住宮中等結果。
樂克人雖耿直,可這回這事不是冬天聽個牆角就能聽出來的,他實是無處下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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